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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彼坪趼牭剿睦锏脑?,馬上接道,“政府合同工收入不會很高,就算以后我通過考核拿到正式的事業(yè)編,泰城公務(wù)員的收入也不可能在楠洲買得起房子。 “我是這樣想的,把房子買在泰城,不管你在哪里打拼,你身后都有一個家……當(dāng)然,還是像我們說好的那樣,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找你?!?/br> 夏至這次沒有隱藏她的嘆氣聲,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安家,是為了安定,這樣奔奔波波,家的意義在哪里呢? 但她沒有直接戳穿,主要是不想在兩人又將分別的時候留下不快,這種不快會伴隨著她足足五天,她不愿意。 她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說:“再說吧,別說得你已經(jīng)入職了似的。搞不好你面試黃了,下星期就回來楠洲了?!?/br> 他話里透露出的把握,讓她放心地打趣起他,大概,可能,也許,兩人的異地已成定局了。 這一次送走潘銳,夏至心里的空洞少了。從車站出來,她直接去了六中找蕭以晴。 難受了一個星期,她把自己包裹起來,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把潘銳離開的消息敞開告訴蕭以晴了。 “他回去了?”蕭以晴從攤在桌上的語文書中抬起頭來,一臉訝然,“那你們分手了嗎?” “干嘛分手?我們好好的?!毕闹撂稍谑捯郧绱采希淹嬷哪侵淮笮苊尥?。 蕭以晴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終于還是不吐不快:“人家異地的,都想辦法跑到一起去,哪有像你們那樣,都在一起了,還分隔兩地。我覺得你不能這么由著他,你太寵他了,他不是小孩子。要不就他回來,你們在一起,他一定要回去,那就分手。” 夏至坐起來,抱著那只毛娃娃,直直地看著蕭以晴:“如果,是我舍不得呢?” 蕭以晴盯著她看了半天,恨鐵不成鋼地說:“那你就活該被他吃定了。寧教打子莫教分棲,你當(dāng)我啥都沒說?!?/br> 第46章 sao擾 夏至當(dāng)然明白蕭以晴的好意。 有時她也很煩自己這樣拖泥帶水,明明她在生活上工作上都是說一不二痛痛快快一個人,怎么在感情上就脫不開身呢? 因為一句“不舍”,她縱容了他們的異地,卑微地滿足于每周僅此24小時的相處,很可笑地從每夜的通話中尋找安慰。 正如潘銳所料,他很順利地被錄用了。他被分到五谷鎮(zhèn)城管局,負(fù)責(zé)管理各村委、居委的事務(wù)。 “就是和一群大爺大媽打交道?!毕闹翉乃穆暰€揚起的幅度,都能聽出他的興奮。 “那你學(xué)會廣場舞了嗎?”夏至附和著他說。 “快了……夏至,我想你,愛你?!彼傄赃@句話結(jié)束他們的通話。 潘銳每個星期都來,如他所承諾,風(fēng)雨不改。 在他的家人那邊,她也已經(jīng)是他公開的女朋友,她不知道潘爸爸和潘mama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她沒有問。 對她來說,他們目前還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就像QQ好友列表里的兩個頭像。200公里的距離橫在她和潘銳中間,問題已經(jīng)夠多了,她考慮不來他的父母是否滿意她。 但是她不再抱怨什么,似乎不抱怨,問題就不再存在。 潘銳不在的日子,她寄情工作。 搬了辦公室以后,夏至獲得了更安靜的工作環(huán)境,盡管梁家寅時不時聒噪兩句。 “夏至,你們中文系現(xiàn)在是不是都要學(xué)編輯?你咋就那么在行呢?” “我感興趣,算自學(xué)吧。” “你文章那么好,都跟誰學(xué)的???你平時都寫文章?” “……有時寫寫?!?/br> 實在受不了,她就用耳機塞上耳朵,裝作很忙——實際她確實很忙,梁家寅幾乎啥活也不干——當(dāng)作聽不到他的廢話連篇。 好在他也識趣,見她緊盯著電腦屏幕,眼角也不瞅他,就灰溜溜地握著保溫杯出去了。 一天臨下班,梁家寅抱了一堆大信封進(jìn)辦公室,這次語氣不像平時的嬉鬧:“夏至,你要走了嗎?” 夏至正準(zhǔn)備關(guān)電腦,新一期內(nèi)刊大前天送了過來,下一期她也組好一大半稿子了,這兩天基本都是準(zhǔn)時下班。 她看著他懷里那堆信封,已猜到兩分,她說道:“是啊,我現(xiàn)在就走?!?/br> “你今天不加班?”梁家寅的語速加快了一點。 敢情他也知道她天天在公司加班,做那堆他卸下來的活?真好意思問。夏至說:“不了。” “這樣。”梁家寅以商量的口吻說,“我剛剛?cè)フ胰耸虏可暾埩思影鄺l,我給你也拿了一張,這個活很趕,我們必須今晚趕出來?!?/br> 什么?他沒經(jīng)過她同意,居然就給她申請了加班?雖說他名義上是她的上司,但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再說,郵寄內(nèi)刊的事向來是他負(fù)責(zé)的,她還不夠忙嗎,還攤到她頭上,他除了喝茶、領(lǐng)工資,可是一點貢獻(xiàn)都沒有! 看到她臉色的不悅,梁家寅幾乎是在懇求了:“首都那邊要舉行一個化妝品展會,公司也要了一個卡位,還有三天就要開始了,這期刊物要在展會開始前加急寄過去?!?/br> 夏至說:“那展會需要多少就先寄多少啊,其余的慢慢來,要那么著急么?” 梁家寅面露難色:“夏至,你也知道……王總這人……” 呵,夏至總算明白了,看來是王博逸找梁家寅暴罵了一頓。也難怪,刊物送來四天了,一本都還沒寄出去,天知道梁家寅都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