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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只放了這張不知道哪一手住戶留下的沙發(fā)和一臺飲水機,私人物品都放在自己房間里。 夏至也是服了蕭以晴,她把大學(xué)宿舍里那十來個堆了一半床的毛娃娃又搬了過來,也難為蕭爸爸這樣給她搬來搬去。 夏至跑進(jìn)她的房間,看著床墊很舒適的樣子,就把身子攤了上去。軟硬適中,富有彈性而結(jié)實,怪舒服的,比她出租屋里那張薄薄的棕墊好多了。 尤其是底下的木板床看著也不大結(jié)實,老被折騰得乒乒乓乓的,不知哪個晚上就會被搖塌。 想到這,她臉上熱了一下,趕緊找別的話遮掩過去:“以晴,你們學(xué)校給你配那么好的床墊?” “想多了你,這是我自己買的。”蕭以晴倚在門口看夏至,“你這兩個月過得很好嗎?” 夏至坐起來,擠出一個笑容看她:“還可以啊。不是跟你說了,我轉(zhuǎn)正了,還漲工資了。公司宣傳部門九月份正式掛牌了,我還有自己的辦公室哦!” 不過這個辦公室是和梁家寅一起用的,梁家寅名義上還是宣傳部的經(jīng)理。辦公室里另外一張空著的桌子暗示著夏至,他們很快會有新同事進(jìn)入宣傳部。 偶然上QQ,她和蕭以晴、梁璐、曹麗梅都交流過近況,她算是報喜不報憂了,有關(guān)潘銳的情況,她只字未提。 夏至不提,不代表蕭以晴就不會問,只是,蕭以晴的信息還滯留在七月份潘銳找到了工作的時候:“那潘銳呢?他什么時候轉(zhuǎn)正?。克莻€公司我上網(wǎng)查過,好像挺新的?!?/br> “嗯……”夏至含含糊糊地說,“跟著公司一起成長,這樣才受重視嘛。” “不是,因為之前聽你說五險一金都不齊,我擔(dān)心開著開著就倒了,有機會還是再找個大一點的單位好?!?/br> “是啊,我們也是這樣想。他現(xiàn)在有空就留意招聘信息……好了,我該走了?!毕闹撂鹗直晨戳讼率直?,她擔(dān)心再說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把所有苦水全部吐出來。 蕭以晴露出一臉兇相:“走去哪?” “我回去做飯啊!潘銳還在家里呢?!毕闹量粗谋砬?,感到很好笑。 “你不回去他就不會吃飯了?一個大男人還等著你回去喂飯嗎?”蕭以晴叉著腰說,“不許走,中午jiejie請你去吃香喝辣。看潘銳那臭小子,他怎么照顧你的?都生生把你餓瘦了?!?/br> 蕭以晴是說者無心,夏至是聽者有意。她用力箍了箍眼眶,不讓眼淚掉下來。她跳起來走到窗邊,裝作看窗外的風(fēng)景:“你這環(huán)境可以啊,挺安靜的?!?/br> 其實窗外沒什么風(fēng)景,盡是一棟疊一棟的樓房,因為不靠路邊,安靜是真的。夏至抓著窗上的鐵條,呼了好幾口氣讓自己心里平靜下來。 “行啦行啦,我們?nèi)コ燥埌桑瑒e管潘銳了。瞧你那德性,兩個月不見,就像個老媽子似的。我發(fā)現(xiàn)這附近有家壽司不錯,帶你去嘗嘗?!笔捯郧邕吺帐翱姘呎f。 夏至也確實太久沒吃過一頓好飯了,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蕭以晴,嘻嘻笑道:“你小心哦,我胃容量也變得像老媽子,錢帶夠了嗎?” “我豁出去了,管飽?!笔捯郧绾浪貞?yīng)道。 兩人說著笑著出了門,往地鐵站方向的商場走去。 第42章 別離 吃過飯后,夏至和蕭以晴逛了一下午的街,看了場電影,晚上又一起吃過飯才回到了汴溪村。 夏至本來沒準(zhǔn)備買東西,吃飯、看電影都是蕭以晴給的錢。 逛街時,蕭以晴選了套衣服,非要她試試看,她試了出來轉(zhuǎn)了兩圈,回試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時,蕭以晴一聲不吭把賬結(jié)了。 她要把錢還給蕭以晴,換來了后者一輪狠瞪。蕭以晴嘴上不說,但夏至知道她看到自己身上穿著大學(xué)常穿的那條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裙,肯定已猜到她經(jīng)濟(jì)上很吃緊了。 她接受了蕭以晴的好意,并在她的建議下,馬上換上了新衣服去看電影。 這一整天,她的心情是輕松愉悅的。原來她是那么膚淺一個人啊,一套新衣服、兩頓好飯、一場電影、一通瞎逛,就洗凈了她頭頂?shù)年庼病?/br> 她沒給潘銳電話,只是發(fā)了條信息,潘銳回了句讓她玩得開心點。她擰開出租屋門鎖時,已將近九點。 推開門,她察覺到不大對勁,屋里漆黑一片。 潘銳還沒回來嗎?就算是出門吃個快餐,也不至于這個點吧。 她邁入黑暗中,在窗戶透進(jìn)的微光中摸索著墻上的電燈按鍵。 燈亮起的一剎那,潘銳嘴里悶哼了一聲,自床上坐了起來。他和夏至同時嚇了一跳。 夏至按了按心臟,說:“你那么早就睡了?” 潘銳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捏了捏睛明xue:“嗯……今天有點累……” 夏至合上屋門,走到床邊坐下。潘銳白天常常賴床,但是從來沒試過那么早睡覺。她用手貼上他的額頭:“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是有點溫?zé)幔贿^好像也在正常范圍內(nèi)。他把她的手拉下,留意到她身上的新衣服:“衣服新買的?” 她點頭解釋道:“以晴送我的。好看嗎?” “好看。”他微微一笑,仿佛通曉了什么秘密。 “真的,真的是以晴送我的。”他的笑這樣淡,讓夏至忍不住強調(diào)了一遍,這一說反而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她真想打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