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春藥欲下藥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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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簌柔回想著那人說的話,從地形圖看來,上林縣也算是在豫章的東南邊方向,若那個人不是癔癥,而是真的看見了整個村的人都不在,看見了人皮干尸呢?看見了地上的血跡呢? 空xue來風(fēng)必有其因,她覺著反正往東南邊走也會經(jīng)過上林縣,不如去上林縣看看,萬一有所收獲呢? 便問坐在馬車外與玉笙一起趕車的邢寒,道:“若是到方才那人說的那個村莊去,你可有把握對付那村里的兩百人。” 邢寒道:“屬下會不惜代價保護(hù)小姐的安全?!?/br> 簌柔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道:“看到前面首飾鋪了嗎?在那停下,我去取個東西?!?/br> 她進(jìn)了首飾鋪拿了戒指,又悄無聲息移到了旁邊的藥鋪,藥鋪掌柜見是一位俊俏瘦弱公子,和善道:“公子想買什么藥?” 簌柔左顧右盼,見四下無人,藍(lán)櫻又站在門口,便小聲道:“掌柜這里可有些助興的藥物?” 掌柜聞言又仔細(xì)瞧了瞧簌柔,見他身體確實(shí)贏弱不堪,想必定是因不能讓家中娘子滿意,便想讓自己壯碩時間久一些,道:“有的,公子要吃的還是要涂抹的?” 簌柔疑惑,春藥還有涂抹的?她想著這次若是再與季然之掉到哪處密室,或者遇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又只有他們兩人,她便假裝來個自己中了敵人的毒藥,而且中的毒藥還是春藥,更是那種必須要脫衣要肌膚親密接觸才能解的春藥。 既然老天爺不給她機(jī)會中春藥,那么她就要自己創(chuàng)造條件。正所謂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她獨(dú)自jian笑搓搓手,吃掉季然之指日可待。 想到季然之是個聰明的主,為了能在他眼皮底下讓自己中春藥更逼真一些,買吃的便是隨便轉(zhuǎn)個頭一塞進(jìn)嘴巴他定不能察覺,于是嘿嘿干笑兩聲朝掌柜道:“在野外涂抹的可能不方便。” 掌柜看簌柔陰笑不止,暗嘆,年輕人果然玩得開,為了刺激,家里的各處地方都已經(jīng)不能滿足了嗎?笑道:“公子稍等?!?/br> 掌柜便從暗格里拿出兩粒棕黑色藥丸,又用紙包好放到簌柔掌中,叮囑道:“此藥丸乃是由鹿茸,海狗腎,巴戟天、rou蓯蓉、菟絲子、仙茅、刺五加、仙靈脾等制成,公子切記一次只能吃一粒,不可多吃。” 簌柔暗暗點(diǎn)頭,暗道還是古人會,連春藥也要加鹿茸、海狗腎,這些可都是大補(bǔ)藥,看來她不把季然之榨干,都對不起自己買的這藥材,也對不起自己的銀子。 她心滿意足把藥放進(jìn)自己袖口,付了錢,一副做賊心虛上了馬車。 一行人坐在馬車上,路上還時不時看見有村民趕著牛,偶爾還聽到附近村民們大著嗓聲在招呼自己家人的,也能聽到幾聲雞叫狗叫聲。不遠(yuǎn)處田地里幾個小朋友在歡笑打鬧,好不快活。 白色的炊煙和淡淡的暮靄縷縷升起,籠罩了整個村子,就像給村子蓋上了一層輕紗,使村子隱隱約約,時有時無。 鄉(xiāng)間小路,暮歸老牛,田間還有農(nóng)人辛勤勞作,門前紫藤蘿下的天倫之樂,簌柔不經(jīng)被這暮光下的與世無爭和諧美好的生活深深觸動,忍不住低眉斂首微笑。 許是天氣炎熱,即使是傍晚,吹來的風(fēng)也是帶著一絲熱氣,但這溫?zé)岬娘L(fēng)卻消除了她心中的一些煩悶。 若她和季然之也如尋常夫妻過上男耕女織的生活,她不禁搖搖頭,季然之那種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人,只怕是女耕女織,我挑水來我澆園,我生娃來我?guī)蓿钊际撬蝗烁伞?/br> 她問坐在馬車外的邢寒,道:“你們門主小時候可有發(fā)生過什么趣事?” 邢寒道:“門主沒有趣事。” “那他的童年快樂嗎?” “童年?何謂童年?” 簌柔指向那田地里的垂髫稚童,道“童年便是如他們那般年紀(jì),活潑好動,充滿歡笑?!?/br> 邢寒道:“門主之所以是門主,便是從許多人尸體踏上來的,至今死在門主手下的人不計其數(shù),少有人比得上門主活潑好動的。” 簌柔嘴角抽了抽,原來殺手是這樣理解活潑好動的。又聽他道:“歸元門是一個嚴(yán)肅的組織,怎會有歡笑聲?有歡笑聲的那便是戲班子。” 簌柔道:“你們門主武功有多高?”她停頓想了下,似是難以開口,頗為尷尬道:“你們門主他有沒有錢?他如何營生?” 邢寒道:“門主的武功深不可測,屬下覺得門主應(yīng)該會養(yǎng)得起少主與小姐?!?/br> 簌柔又一臉八卦道:“你們門主可有過喜歡的姑娘?他有沒有拉過別的姑娘的手?” “據(jù)屬下所知,沒有?!?/br> “說假話以后生孩子沒屁眼?!?/br> “屬下不說假話?!?/br> 簌柔托起臉蛋,看向窗外,道:“那他可還有父親母親,我,我若是以后嫁給他,以后住哪里?要不要再買套宅子?不知道他父親母親好不好說話?”她覺得自己此刻像是待嫁的小姑娘,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邢寒道:“屬下不知?!?/br> 簌柔皺眉:“和你們門主在一起,我對他一無所知,他好像對我了如指掌,真是不公平?!比珣{自己在方丈寺對他一見鐘情,怪自己被美色誘惑,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對他知道少之又少。 邢寒道:“想來門主自有安排,屬下不敢妄議?!?/br> 簌柔忽然想起什么來,干咳兩聲,尷尬道:“他有沒有通房丫鬟什么的?” 邢寒沉默不說話。 簌柔生氣道:“你們門主不會真的有通房丫鬟吧?” 邢寒臉一黑,道:“門主身邊從無侍女?!?/br> 一旁的玉笙藍(lán)櫻早已在風(fēng)中凌亂,兩人聊的什么天? 天色慢慢黑下來,簌柔看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道:“今夜我們宿在這野外嗎?” 玉笙道:“不知往前走會不會有村子。” 兩人話剛說完,不遠(yuǎn)處兩里外便見有微弱的燈光若隱若現(xiàn)。 玉笙道:“怪哉,方才前方還是一片漆黑,怎么突然就有了光亮?” 簌柔道:“過去看看。” 四人駕著馬車朝那亮光而去,夜幕低垂,月光朦朧,像隔著一層薄霧,撒落一地冷清。 周圍漆黑一團(tuán),安寧靜謐,聽不到一絲聲音,就像今早上那人說的,連家畜的聲音都沒有,感覺不到村莊的煙火氣與熱鬧聲。唯獨(dú)散發(fā)著弱光讓人知道此處有個村子。 玉笙小聲道:“我們該是到了今早上那人所說的詭異村子?” 簌柔點(diǎn)頭,:“很有可能,它莫名其妙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又沒有狗叫聲,安靜得處處透露詭異。”她拿起桌上的琉璃燈,將忽明忽暗的光線照在自己臉上,一眼看過去臉異常柔美嬌俏,又掀起窗簾,聲音顫抖如從陰曹地府發(fā)出般,喊了一聲“玉,笙”,玉笙轉(zhuǎn)頭看她,她道:“玉,笙,你怕嗎?” 玉笙嘴角抽了抽,:“雷大夫,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小孩子,再說拿一盞燈照亮臉龐也不瘆人。” 簌柔嘿嘿笑道:“就是想讓你放松放松,放心吧,有藍(lán)櫻和邢寒在,我們不會有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