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遇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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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柔領(lǐng)著小鳳從客棧出來,看到了右邊約叁百米處??恐麄兊拇?。又帶小鳳轉(zhuǎn)入左邊街道,道兩旁大多是客棧酒館,沒什么好看的。 走了約兩里路后,進(jìn)入了一個小鬧市,里面小攤鋪琳瑯滿目,各式各樣小物件,簌柔到小飾品店給自己買了對紫藍(lán)色蝴蝶吊墜耳環(huán),又給小鳳買了銀色的同款式耳環(huán)。 從小鬧市出來,又往左上走,上了梯階便是一個涼亭,兩人坐涼亭休息了一會,又跟著人群沿著梯階往上走,約莫一刻多鐘便看見了一座寺廟,牌匾上寫著“方丈寺。” 方丈寺比潭拓寺似要小上一半,寺中香火鼎盛,香客絡(luò)繹不絕, 簌柔進(jìn)了燒香殿、跪拜上香捐了香油錢后,便和小鳳從后門出來,她想看看方丈寺的后花園是什么樣子的。 從燒香殿后門出來往右拐走了大約不到一刻鐘,又順著小岔路左拐,誰知看到的是寺中菜園和后廚。 又以為后花園在燒香殿后門出來的左邊,遂回到了燒香殿后門,往左拐走了大約不到一刻鐘,發(fā)現(xiàn)是僧舍和禪房,慌亂中想離開,便聽到有人開門出來的聲音。 對方一身灰色和尚服,雙手合十,身姿挺拔,劍眉入髻,鼻子英挺,眼眸尤顯深邃純凈,自帶不食人間煙火仙氣,讓人不敢褻瀆。 她仿佛聽見了自己少女咚咚咚的心跳聲,心底有股莫名漣漪蕩漾開來。人生總是會發(fā)生一些出人意料之外的事,譬如曾經(jīng)她覺得一見鐘情是不會發(fā)生在她身上的。 對方溫和有禮,聲音也純澈悅耳:“二位施主可是迷路?” 簌柔故作鎮(zhèn)定,只說話聲卻不那么利索:“師、師父,我、我們二、二人想到、到寺中花園走、走,卻誤、誤入了禪房,請見諒。” 小鳳看見王妃低著頭,臉上浮出了層淡淡紅暈,一副小女子?jì)尚叩淖藨B(tài),心下頓時(shí)了然。 “寺中未有花園,兩位施主可出了寺廟往右走約一刻鐘,再往左走約半刻鐘便是島上園林?!?/br> “謝、謝謝師父???、可否請、請教師父的尊名?”簌柔厚著臉皮問,她感覺自己臉已燙至耳根。 “小僧季然之。” 簌柔知道了對方的名字,扭捏著身體,低著頭,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么。 “小姐,我們該走了?!毙▲P在簌柔耳邊提醒。 不愧是小鳳,懂得她心思,沒有喊王妃。 她道了聲謝謝師傅,便趕忙拉著小鳳趕緊離開。她覺得剛剛自己的表現(xiàn)一定像個傻子一樣。 兩人出了寺院。 “王妃,方才那位師父是位俗家弟子?!?/br> “啊?什么是俗家弟子?” “俗家弟子可以娶妻生子?!?/br> “呀!你說的是真的嗎?”簌柔驚喜之意溢于言表。 “是的。奴婢剛剛看見那位師父帽子底下露出一絲絲發(fā)髻?!?/br> 剛剛太緊張,她哪里注意得到這些細(xì)節(jié)。又想到自己已為人婦,更是低頭不語。 微風(fēng)徐徐,太陽準(zhǔn)備落下,此時(shí)的它像個金色的鵝蛋黃,油亮亮地懸浮在天邊的水平線上,余暉撒在小島上,讓人尤覺小島似在散發(fā)萬丈金光。 回到客棧坐下不久,蘇羨隨后也跟著回來了。 “起來后出去了?”見她一臉疲憊,蘇羨蹙眉道。 “嗯,出去逛了一下。” “對島上景色可滿意?” “嗯” 見她滿臉潮紅,蘇羨犀利的眼眸盯得她心驀地一沉,慌忙垂下眼睫。 “臉怎么那么紅?” “走路累的。” 蘇羨斜了她一眼,并未作聲。 “王爺一上島便不見人影,可是在島上金屋藏嬌?”簌柔狀似無意的閑聊。 “本王只有你們二人?!?/br> “那王爺可真是難得一見的潔身自好!” 不知道為什么,蘇羨覺得簌柔話里有些醋意,便嘴角上揚(yáng),眼里有些笑意:“你放心,本王府中只會有你們兩個?!?/br>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小二把菜端了進(jìn)來,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和蘇羨共餐太久,只想他吃飽了快點(diǎn)回他房間。顧不得什么淑女不淑女,叁兩下便吃飽,然后定定地看著蘇羨,等他吃完。 蘇羨還是細(xì)嚼慢咽,舉止優(yōu)雅,貴族氣質(zhì)十足。 “你用膳倒是豪放?!?/br> 簌柔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說她吃飯粗魯呢。 “謝王爺夸獎?!?/br> 蘇羨眉眼挑了挑。等他吃完,小二進(jìn)來收拾,簌柔眼神示意他應(yīng)該走了,卻見他裝作看不懂的樣子,反而叫武清拿書過來給他看。 簌柔只好直言:“王爺,我要更衣沐浴睡覺了,請王爺回屋?!?/br> “這便是本王房間?!?/br> 簌柔看了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頭要炸裂了,意思是說晚上他們要睡一起? “呵呵,王爺,這不太好吧???” “你我本是夫妻,有何不可?” 簌柔沒理他,他們本是夫妻,睡一張床確實(shí)合情合理。 叫小鳳伺候她更衣沐浴好后,她便靠躺在床上,拿起今天買的畫本出來看。 眼睛累了,抬眼休息一會,便看著蘇羨腰背挺直的坐著看書,烏黑茂密的頭發(fā)被金冠高高挽起垂在身后,浩浩中不失文雅秀氣。 眼前的人雖是自己夫君,卻還是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心忽然就開始緊張。 蘇羨放下書,站起來叫小鳳替他寬衣沐浴,簌柔躺在床上,眼盯著書,耳朵卻聽著沐浴室傳出來的洗澡聲,撇嘴郁悶心底有些氣,他們莫名其妙的就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 放下畫本,趁蘇羨還沒出來,她平氣先睡了,只要她睡著后,那么一覺起來就是天亮后,電視劇里常常也都這么演。 大概是太刻意強(qiáng)迫自己睡著,簌柔反而開始精神,等蘇羨上床時(shí),她還是連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 “你不必裝睡,本王不會強(qiáng)迫任何人?!碧K羨看見她用力的閉眼,睫毛還在輕輕顫抖,她有那么怕和他同床嗎? 簌柔聽了他的話,身體放松了下來,但精神不敢放松。 島上晚上很冷,客棧里卻只備了一床被子給她和蘇羨,她本身又體虛怕冷,半邊床睡良久還是冰冷,倒是蘇羨那邊隱隱傳來了熱量。 簌柔想靠過去一些,這樣便能暖和些,想想又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已經(jīng)困到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感覺自己置身在火爐中,緊緊的抱著那個火爐,不覺得燙,只覺異常溫暖舒適。 后半夜屋外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刺客幾欲沖入房內(nèi),武清和暗衛(wèi)們與刺客雙劍相交,你死我活,劍與劍觸碰的聲音在這幽寂的夜里顯得尤為刺耳。 簌柔被吵得皺眉悠悠醒來,搓了搓惺忪的睡眼,看見自己正緊緊貼在蘇羨懷里。他亮晶晶的雙眼在漆黑的夜里凝視著她,表情極其嚴(yán)肅。 她愕然,以為蘇羨在氣她往他懷里貼,想說對不起,她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頓時(shí)便有一名刺客突然破窗而入,泛著亮光的利劍朝簌柔的方向刺過來,她嚇得緊緊抓著蘇羨的手臂,全身顫抖,腦袋下一刻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