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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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南月點頭。 “是我對不起你?!?/br> 鐘錦繡收起盒子道:“你我之間,不必說對不起什么的?!?/br> 閩南月笑了笑。 家中還有孩子,鐘錦繡便決定告辭。 鐘錦繡離開,閩南月便靠在她母親懷中,羸弱噓噓。 “孩子,鐘家對咱們已經(jīng)很好了?!?/br> 閩南月道: “可是他們卻沒有護(hù)好我父親?!?/br> “哎,是你爹命中有此一劫,即便是你在努力改變也改變不了。” 不,鐘錦繡的命運就改變了。 閩南月對她依然有些埋怨,可是爹爹之死,乃是皇嗣爭權(quán)奪位的犧牲品,這是事實,即便是在埋怨她也知曉。 “若是爹爹還在,我又何須埋怨?!?/br> 老穆王妃心中比任何人都想要他還活著,可是在女兒面前,她唯有將心中悲傷藏著。 “你跟魏寅現(xiàn)在如何了?” 提及魏寅,閩南月心中卻真的想哭。 當(dāng)初她傷心之時,對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你怎么這么沒用。 話如潑出去的水,在也收不回來了。 如今魏寅不是在外公干,就是在外學(xué)習(xí)尋事。 她平常都尋不著她人的。 “母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孩子,魏寅這孩子是個好的,哎,你們兩口子得事情,你們自已處理吧。” 第279章 桃子,我不是針對你 鐘錦繡拿著盒子,心中在想著閩南月的事情,三年時光,人的變化卻極大。 鐘錦繡回去,將盒子讓下人們收起來,只是晚上沈明澤沒有回來。 阿祥回來稟報,說是沈明澤被他好友拉去喝酒去了。 喝酒? 本來沒有什么,但是鐘錦繡瞧著阿祥那避諱的目光,多少有些懷疑,多嘴問了句:“他們在何處喝酒?” “夫人想要做什么?” “多年不見,他們今夜難得暢飲,想來會多飲許多。一會我做了醒酒湯,給他們送去。對了,他們在哪個酒樓?” 阿祥微愣,一時搪塞不過去,便道:“那個,他們相約在挽卿閣?!?/br> 挽卿閣? 鐘錦繡微微愕然片刻,問:“那是什么地方?” 挽卿閣,新出的地方嗎? “那是酒樓嗎?” 不太像啊。 阿祥微微斂眉,輕嗯了一聲。 鐘錦繡懷疑的看著他,本來不想親自去的她,終于選擇了親自去送。 到了地方,方才知曉,挽卿閣其實就與花樓差不多,只是這里面的女子,賣藝不賣身,品德上有些高雅。 而這里男女皆可來。 鐘錦繡倒是沒有進(jìn)去,而是讓阿祥將東西送進(jìn)去,阿祥進(jìn)去,瞧著這么多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他走上前,將那一碗醒酒湯悄悄遞上去,沈明澤看了他一眼,阿祥小聲道:“主子,少夫人在外面等著接您回去呢?!?/br> 沈明澤一頓,隨后瞧著醒酒湯,喝完后,便暈了過去。 阿祥這時候便道:“各位公子,我們家少爺不勝酒力,就先走了,今日賬單記在我們家少爺頭上?!?/br> 說著就將自家少爺扶起來,出去了。 也沒人攔著,畢竟沈明澤不勝酒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阿祥將人送上馬車,便驅(qū)馬離開。 挽卿閣二樓,有位女子瞧著驅(qū)馬而走的人兒,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人便是姜情。 挽卿閣亦是姜情的產(chǎn)業(yè)。 馬車內(nèi),沈明澤借醉酒賴在鐘錦繡大腿上,鐘錦繡輕輕攬著他,無聊的纏繞他濃黑的發(fā),回到家這些距離,鐘錦繡已經(jīng)將他那漆黑的發(fā),編成一個個小辮子。 “相公,咱們到家了?!?/br> 沈明澤起身,道:“夫人送的醒酒湯果然是好,我這已經(jīng)好多了。” 鐘錦繡笑了笑,道:“相公若是喜歡,這日后我便天天送如何?” 沈明澤挑眉看了她一眼,沒同意也沒否認(rèn)。 但是他同意不同意的,恍惚也不在鐘錦繡的范圍之內(nèi)。 兩人回到府上,已經(jīng)很晚了,也沒打擾誰,徑自回到自已院落,鐘錦繡吩咐他先去洗澡,自已去看了兒子,莞mama正哄著孩子睡覺,她接過孩子,輕輕搖了一陣,孩子居然真的睡著了。 莞mama笑道:“小少爺還是認(rèn)人的?!?/br> 鐘錦繡將孩子放在床上,道:“今晚上可能要變天了,晚上多照顧些孩子?!?/br> “是,少夫人?!?/br> 隨后她便回了臥房,彼時沈明澤已經(jīng)洗澡出來了,正坐在桌案前看著什么,鐘錦繡走進(jìn),正是閩南月給他的老穆王手札。 鐘錦繡剛上前,沈明澤便問:“這東西你是從哪拿來的?” “今日我去穆王府了,閩南月給的?!?/br> 沈明澤又低頭看了,鐘錦繡見他看的入迷,便沒有打擾,而是坐在桌案前,烹了茶給他。 沈明澤翻了一陣,便道:“明日我將此書呈給皇上,讓皇上給點意見?!?/br> 上一世皇上的封地便是云南,皇上對云南的建設(shè)與發(fā)展,有很高的見解。 鐘錦繡對此倒是不甚了解,她唯一關(guān)懷的便是去云南任職的會是誰? “以前不是陸飛在云南嗎?如今怎么就要喚人了?” “陸飛任滿三年,自然就回來了。陸飛如今被調(diào)往皇城司任主司,這云南這塊地,就沒有人管了?!?/br> “閩南月為什么知曉,此去非我二哥呢?” 沈明澤道:“如今朝堂上有兩撥人來爭奪云南之地,這云南貧瘠,又時常有人搗亂,但守護(hù)云南之地,手中也可握著十萬兵馬。” 鐘錦繡懂了,爭的則是這十萬兵馬。 “就是不知我二哥是如何想的。” 這事情可不管誰怎么想,而是看皇上希望這兵權(quán)落在誰手中。 “與我二哥競爭的人都有誰?” “楚王推薦的則是一字并肩王的孫子姜志?!?/br> 得了,姜家的人。 他家二哥必定會竭盡全力的贏取這次機(jī)會的。 再說他二哥對老穆王有愧疚之心,想來必定會去云南守護(hù)他曾守護(hù)的地方。 但據(jù)悉她上一世的了解,這云南并非想象的那般貧瘠,里面有豐厚的礦產(chǎn)。 “我聽說這云南之地,有寶藏,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明澤略微看了她一眼,道:“云南(虛構(gòu))之地,兩面環(huán)水,若說是有寶藏,也該是水產(chǎn)才是。夫人這話,可莫要對外人講?!?/br> 鐘錦繡對這東西不大上心,她伸手將那本合上的書放入盒子道:“相公,夜深了,咱們該安寢了?!?/br> 沈明澤微微會意,上前便將她抱起來...... 夜里突然間一陣悶雷響起,嚇得她一陣輕顫,從他懷中醒來,外面暗沉一片。 鐘錦繡正欲要起身,攬著自已的手臂緊了緊道: “還早,在睡會。” “睡不著,我去看看小猴子?!?/br> 鐘錦繡還是起身了,小猴子最近已經(jīng)會翻身踢腿了,夜里最是要照顧好的。 鐘錦繡的去了隔間,莞mama摟著小少爺正睡在床上,鐘錦繡上前,瞧著他們睡的沉,便著手給他們拉了拉被子,正欲要走,嬤嬤警醒了。 “夫人...可是小少爺...” “無礙,你且在睡會吧。” 夫人來了,她怎么敢怠慢,忙起身來。 “這孩子最近放不下,辛苦成mama了。” 成mama忙道:“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边@沈家給與她們豐厚的份例,她們很感恩的。 鐘錦繡沒說什么,便回去了。 然成mama這一夜也沒敢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