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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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不得不道:“爺,咱們回去吧,我瞧著少夫人這氣性不輕。您說您,今日好好說話不行嗎,非要鬧成今日這地步,這少夫人萬一氣壞了身子...” “你這個烏鴉嘴,你給我閉嘴...” 阿祥才不。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 鐘錦繡在里面聽到了外面的談話,面無表情。 她吩咐八娘道:“外面太吵,我睡不著。” 八娘忙出門去。 本來八娘對這個孩子是誰的,都有些迷茫,畢竟她來這么久,都不曾見男主子留宿的。 但是如今瞧著男主子并不會不管,且女主子在這件事上,底氣十足,心中多少有些直到底細(xì)。 她出去將女主子的意思,說了。 沈明澤不在吭氣,但是也沒走。 阿祥瞧了瞧,有些擔(dān)憂啊。 小聲道:“主子,要不咱先回去,明日再來,說不定明日少夫人這氣就消了?!?/br> 沈明澤想了想便小聲道:“你去,將吟堂小姐請過來?!?/br> 阿祥想了想便道:“得了,屬下知曉了?!?/br> 這是搬救兵了。 但是阿祥還沒去,門就開了。 鐘錦繡純白色的直綴衣衫,遮擋了許多春光,阿祥低著頭,沒敢去看。 鐘錦繡瞧著沈明澤,道:“不用去請吟堂堂姐了,進(jìn)來吧?!?/br> 沈明澤抬腳進(jìn)去,然瞧見地上多了一床被子,便知曉她的意思。 沈明澤在她進(jìn)來的時候,便順手關(guān)了門,鐘錦繡不想理他,從他身后過去,然還未走幾步,沈明澤便從后面環(huán)著她,手恰恰就放在她肚子上。 “你今日去找我,是不是要告訴我這樁喜事?” 鐘錦繡掙扎著,然沈明澤卻抱得更緊, “鐘錦繡,你又贏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鐘錦繡再次掙扎,這次沈明澤松開了。 鐘錦繡依然不理他,徑自坐上床,蓋上被子,躺下,動作不帶停歇的,那是真的一眼都沒有瞧著沈明澤。 隔日鐘錦繡醒來,一睜眼便瞧見沈明澤趴在床頭,睜著眼看著自已,嚇得她一激靈。 沈明澤沒想他反應(yīng)這么大。 “對不起,嚇著你了?!?/br> 鐘錦繡沒吭氣。 沈明澤道:“我這輩子除了你,真的沒有旁人?!?/br>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也找別人?” 那意思我也沒有,你憑什么有? “咱不生氣了好不好?我不介意你不告而別,離家出走,你也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不生氣?!贝嗽捯怀?,沈明澤面上一樂,然鐘錦繡卻指了指肚子,“但是他在生氣?!?/br> 沈明澤盯著她的肚子片刻,終于認(rèn)清楚了,自已這又是被吃的死死的了。 第270章 她為何不收 隔日,鐘錦繡繼續(xù)去授課,回來的時候,就瞧見院子里堆滿了物品,多是幼兒的,還有些補(bǔ)品。 鐘錦繡盯著,問道:“誰送來的?” 八娘道:“是祥知事送來的,奴婢正準(zhǔn)備歸置起來?!卑四镉行?dān)憂夫人她不收,八娘問道:“這東西一大早就送來了,我怕夫人您不收,所以就...夫人,這需要歸置嗎?” 她為何不收,既然他不喜歡別人,且也這般維護(hù)她的名譽,她怎么能還忸怩呢。 想想表哥的心思,在想想自已的行為,確實有些傷人了。 可她當(dāng)時也不知曉他其實喜歡的是自已啊。 如今知曉了,心中雖然不明他為何會喜歡自已,但也不能浪費了他的好心。 晚上沈明澤回來,看見門關(guān)著便敲了敲門。 鐘錦繡開門讓他進(jìn)來,聞見他身上的酒味,蹙眉道:“你喝酒了?” 沈明澤聞了聞,道:“還能聞見嗎?” 他剛才已經(jīng)洗了一遍了。 鐘錦繡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沈明澤突然間不知曉自已該轉(zhuǎn)身出去,還是該留下來。 “我這要有孩子了,怎么說也要出去慶祝。” 鐘錦繡看著他,問:“表哥,很高興嗎?” 沈明澤反問:“你不高興?” 高興嗎?自然是高興的。但是當(dāng)初他給她下麝香,她也很生氣。 也正因此,她以為他心中另有心思,所以...才下定了決心要‘離家出走’。 但是現(xiàn)在瞧著,并非那么一回事。 若是當(dāng)初知曉他其實歡喜自已,那么自已會如何? 自已大概會跑的更快。 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了孩子,終究是要重新計劃一番了。 “我給了你機(jī)會的,表哥?!?/br> 沈明澤問:“你會如何呢?” “自然要為我家孩兒搏一搏了,這個沈少夫人的位置,還是要坐穩(wěn)了的?!?/br> 晚上,鐘錦繡睡了床,沈明澤則睡在地板上。 夜里,鐘錦繡便是睡不著,而沈明澤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一直昏睡著。 她起身來,蹲在地上,瞧著沈明澤。 睡著的他,沒了白日見面時的箭弩拔張,清雋英俊的面容,方才能瞧得出他才十九歲。 白日的他太過老成。 “他負(fù)我,我害他死無葬身之地,若是你負(fù)我,我該如何呢?”我怕是不會舍得對你如何。 鐘錦繡早就知曉自已心性,當(dāng)年桓王納側(cè)妃,一個接著一個,她雖然同意,但心卻不是滋味。 可若是表哥納妾呢? 她會如何呢? 想不通,或許是不想在神傷一次,她也不愿意去想。 鐘錦繡起身來,睡不著,只能去院子里站一站。 月白風(fēng)清月明星稀,最近一年她有機(jī)會欣賞這月圓陰缺,每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觸。 然在屋內(nèi)的沈明澤,在鐘錦繡下床那一刻,便醒了。 鐘錦繡推門離開的時候,他無奈嘆息一口氣。 站在屋內(nèi)瞧著屋外的鐘錦繡,孤寂影只,瞧著樹木微搖晃,他轉(zhuǎn)身回去拿了件披風(fēng),推門出去,走到她跟前將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 “外面涼,進(jìn)屋去睡吧?!?/br> 鐘錦繡瞧著沈明澤,醒著他眸光深邃入泉眼,但卻蘊含著擔(dān)憂。 她上前輕輕靠在他懷中,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肢。 她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靠著。 然而沈明澤似乎很理解似的,沒有吭氣,只那么的摟著,不知過了多久,他只感覺到心上一熱,似乎她默默哭泣所留下來的淚珠。 隔日一早,鐘錦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已在某個人的懷抱中,她忙起身,一腳下去,便將床上還睡著的人給踹下床去。 “誰準(zhǔn)許你上來的?” 沈明澤看著她,目光深邃,看的鐘錦繡有些心虛。 手上下意識的摸著自已肚子。 沈明澤沒脾氣的爬起來,穿上衣服便出去了。 但是那日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又回到成婚那時候,和睦的很。 沈明澤將他的隨身物品都搬過來,鐘錦繡也沒說什么。 屆時她懷孕消息便不脛而走,書院的事情先交給吟堂做主。 她每日待在院子里,各鹽商來探望,也都被她阻攔在外了。 熊淑珍下了課,便去尋她,聽說她懷孕了,熊淑珍看著她有些不自在。 “你是因為孩子才選擇原諒他的嗎?” 鐘錦繡搖了搖頭。 “那是為什么?因為他的權(quán)勢?” 鐘錦繡搖了搖頭道:“我們兩個之前有些誤會,如今誤會解開,自然也就和好如初。” “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