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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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起目光,看向前面馬車坐著的沈明澤,雖然門簾隔著,但仍然能夠感覺到他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應(yīng)該是聽見了的。 鐘錦繡微笑道:“沒什么味道,下次吃點(diǎn)蜜餞,或許會(huì)甜?!?/br> “可是想吃蜜餞自已吃就好了啊,干嘛要咬嘴巴?” “這個(gè),大概是表哥沒給我?guī)垧T。” 鐘錦心輕哦一聲,不在想這事了,她道:“對了,今日我們在平安寺聽到了一件事,好像是成表哥的事情。” “什么事?” 鐘錦心道:“最近成表哥鬧騰著要出家,咱們家姑母和那位表嫂,來尋了諸多次,最后還是表嫂她來...表哥才回去的。” 鐘錦繡聽的云里霧里的,不知到底是姜蘊(yùn)涵做了什么,才致使表哥不得不回去呢。 門外的沈明澤聽后解釋道:“說來這蕭睿成想要出家,然而成世子妃娘家有勢力,準(zhǔn)備請旨將平安寺改為成王府,平安寺的僧人就要全部被趕出去返俗,蕭睿成不忍心看著眾多僧人受牽連,最后只能隨著姜蘊(yùn)涵回去了。” “而且當(dāng)初平安寺的人給她算命,說是唯有嫁給蕭睿成方才能保一世無憂,這姜家人后來知曉此事乃是成王府在背后搗亂,平安寺是同謀,直言說若她家女兒這一世過的凄苦,就讓平安寺所有人陪葬?!?/br> “所以...” 所以蕭睿成純善,會(huì)保護(hù)平安寺眾位僧人的性命,會(huì)一輩子對姜蘊(yùn)涵好的。鐘錦繡聽到這個(gè),便笑了。 前有姜家強(qiáng)硬,后面成王又套路自家兒子,蕭睿成怎么可能會(huì)贏。 姜蘊(yùn)涵會(huì)幸福一生的。 鐘錦心問道:“沈表哥,你怎么知曉這么多?你也是聽香客說的嗎?” 沈明澤回眸莞爾一笑道:“我偷偷告訴你哦,蕭睿成娶姜家的女兒是我給成王出的主意?” “???”鐘錦心驚訝之中,問,“為什么?” 鐘錦繡亦是一臉迷茫。 蕭睿成上一世在朝堂上并無大的建樹,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她真的不理解沈明澤為何要幫助成王府。 沈明澤瞧了一眼鐘錦繡,心道:誰讓成王家打你的主意呢,他總要先將自已的情敵給送走不是。 “我與姜家有些來往,知曉她家有一位姑娘,正待嫁,說來也是恰好,遇到了正待娶的蕭睿成,這就做了媒人?!?/br> 鐘錦心點(diǎn)點(diǎn)頭,便相信了。 但是鐘錦繡卻不這么認(rèn)為,先不說他與成王聯(lián)手,欺騙姜家,套路蕭睿成,就是成王與沈明澤亦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啊,怎么會(huì)隨意沈明澤插手自家的事情。 他想著必定是他主謀,成王即便是知曉了,也會(huì)順著事情發(fā)展而發(fā)生的。 畢竟自家兒子需要這一門親事。 到了鐘府,沈明澤也隨著他們一塊回了,鐘錦繡起初沒有覺得什么,但是看見自家爹爹瞪視自已,才覺得出了事。 但不是她出事,而是沈明澤遭殃了。 “沈明澤,你拐我女兒去哪里了?” 鐘錦繡想解釋,然鐘勇瞪視一眼,她便閉嘴了。 “我們?nèi)ニ聫R賞梅花。” 鐘勇問鐘錦心道:“錦心,他們在寺廟做什么?” 鐘錦心還不曾說什么,鐘錦繡便輕咳一聲。 鐘錦繡這一聲咳恍惚是在提醒鐘勇,她們在外面胡來了。 鐘勇再也不聽解釋,道:“來人,將這小子給我打出去。” 鐘錦繡看了一眼小沈氏,想問問爹爹怎么發(fā)這么大脾氣,小沈擠擠眼,示意她別說話。 沈明澤識(shí)時(shí)務(wù)道:“姑父,您不用趕我,我自已走,我自已走...” 待沈明澤走后,鐘錦繡也不說話,倒是小沈氏道:“今日你爹在外面撞見了錦意和孫家的表少爺...哎呀,你說咱們家的姑娘,怎么一個(gè)個(gè)的,都這般不知羞啊?!?/br> 鐘錦繡微微低下頭,佯裝懺悔啊。 小沈氏道:“錦繡啊,姨母不是說你,你和沈明澤已經(jīng)訂婚了,這舉止間我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你爹如今正在氣頭上,難免遷怒...” “哼...”我沒有遷怒。 鐘錦繡倒是沒在意爹爹的怒氣,道:“爹爹可問了三叔和三嬸的意思?” 小沈氏嘆息聲道:“他們能說什么,自家女兒出了這般事,她自然要回去管教的。” “看來錦靈的事情,并不曾讓他們警醒?!?/br> 鐘錦繡目光微微一陰沉,想起那日鐘錦意與孫昭商議的事情,本來她沒走便是要讓他們知曉,她已經(jīng)知曉她們的陰謀,希望他們有些收斂,打消主意,卻不曾想,此事卻變本加厲了。 如此,那就別怪她狠心了。 “如今三叔重回朝堂,若是讓人知曉他有意毀了圣上的賜婚,那便是忤逆圣上,必定會(huì)被治大不敬之罪的?!?/br> 小沈氏小聲呢喃道:“他們治不治罪的,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總歸是分家了啊。” 鐘錦繡其實(shí)也這么想的。但是他爹卻不這么想,他爹心中顧念舊情,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她問道:“爹爹是擔(dān)心女兒也重蹈覆轍嗎?” 鐘勇微微皺眉,鐘錦繡道:“女兒不會(huì),我歡喜沈明澤,自然不會(huì)與旁人勾勾搭搭的?!?/br> 鐘錦心雖然不知什么情況,但是保證道:“我也不會(huì)的?!?/br> 鐘勇嘆息一聲,看著這對女兒,彬彬有禮,知書達(dá)理,必定不會(huì)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來。 他今日在外瞧見鐘錦意跟孫昭勾勾搭搭的,一個(gè)氣憤直接抓住這兩人去了老三處,孫氏居然說他們小輩純潔,說他隨意污蔑侄女,為老不尊,真是氣煞人也。 回到府上聽說鐘錦繡鐘錦心都不在,如今又見她們被沈明澤送回來的,這是背著他私會(huì)男人去了,心中便是一陣氣悶。 真是被氣迷糊了,自家女兒好端端的,怎么會(huì)跟二房三房兩家的女兒比較,真是自降身份。 “年關(guān)了,你們兩個(gè)就不要出門了?!?/br> “是,父親?!?/br> 小沈氏道:“哎呀,今日錦繡過生日,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能因不相干的人氣憤,來來來,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來吃飯吃飯...” 年關(guān)將近,小沈氏第一次要準(zhǔn)備這般大的事情,自然忙碌的很,鐘錦繡閑來無事,便幫助嫂嫂準(zhǔn)備拜年貼什么的。 當(dāng)崇德十一年的鞭炮聲響起,預(yù)示著新的一年開始,鐘淮年歲小,一直鬧騰去放鞭炮,小沈氏叮囑讓人跟著才放她去,鐘錦繡抬頭看著空中的煙花絢爛非凡,院中鐘淮的笑聲更讓人舒暢。 今年是個(gè)好年。 大年初一,爹爹在宮中,護(hù)送皇帝去寺廟叩拜先祖,家里面亦是很忙碌的。 來往送帖子,送禮物的,多不勝數(shù)。 可見爹爹的地位之高。 然她亦是很閑的。 閑到年十五,城內(nèi)花燈節(jié),鐘錦心來尋她,說要出去看花燈。鐘錦繡沉吟良久,道:“爹不讓我們出去。” “所以你去說啊?!?/br> “不去,我不想出去?!?/br> “表哥還在外面等著你呢?!?/br> “別跟我提他,都是因?yàn)樗覀儾疟唤愕??!?/br> “明明是親的表哥好不好,要怪也是怪你?!?/br> 鐘錦繡聽她提及當(dāng)日,臉色便有些暈染,如今想想當(dāng)日行為,確實(shí)有些不矜持,心中暗暗后悔。 日后還是少見他一些,每每見到他,聽他花言巧語,便有些沖動(dòng)。 “若非你亂說話,我們能有今日?” “什么叫我亂說哈?我啥也沒說啊,是你心虛而已?!?/br> 鐘錦心回去聽丫鬟們講了,才曉得那哪里是吃嘴,分明是...是你們不知避諱,這才讓我撞見了,撞見了就撞見了,還欺騙我,哼,都是你們,哪里是我的錯(cuò)。 “沈家表哥偷偷傳信,說讓我務(wù)必要帶你出門呢。你說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沈家表哥定是又惦念吃蜜餞了?!?/br> “你...住嘴...” “......” 鐘錦繡托人去傳信,說她現(xiàn)在被父親禁閉在家出不得門的,見面就不必了。 沈明澤接到信之后,隱隱苦笑。 無奈則親自去鐘府。 鐘勇在府上,聽沈明澤過來,只是輕哼兩聲。 “姑父,今日城內(nèi)有燈會(huì),我想邀請表妹出去一塊去賞燈。還望姑父能恩準(zhǔn)...” 哼,鐘勇甩了臉子,不去搭理。 沈明澤目光微微看向小沈氏,可憐巴巴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 小沈氏還能不知曉沈明澤的心意,這孩子早早地送來了拜年禮,東西都是上好的。 她道:“燈會(huì)啊,錦心還說要去呢,我正分不開身帶他們?nèi)?,正好你來?..” 正好鐘瑯過來,聽說要去看燈會(huì),便道:“一起去吧。” 鐘勇這才松口道: “一個(gè)時(shí)辰后,給我趕回來,不然,休想有下次?!?/br> 鐘錦繡順利出了門,瞧見沈明澤因?yàn)槎绲某霈F(xiàn),有些拘謹(jǐn),頻頻回頭看她。 可憐巴巴的模樣,然她不自禁的想笑。 沈明澤湊前一步問鐘瑯:“二表哥,二表嫂會(huì)來看燈會(huì)嗎?” 鐘瑯反應(yīng)了好長時(shí)間才明白他提及的是誰,道:“不知道?!?/br> 沈明澤一臉你做錯(cuò)事的模樣,道:“二表哥,你前幾日去王家拜年,沒有提及此事嗎?” 還真沒有。 鐘瑯張了張嘴道:“你們是嫌我礙事了吧?不過沒用啊,我是奉命陪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