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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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蓮妃娘娘卻不那么高興了,她們想要拉攏大長公主府,自然是與大長公主同仇敵愾,畢竟這鐘家的小姑娘喜歡她兒子,好收拾的很呢。 可是如今她這番比喻,實際上卻是與桓王劃清界限,眾目睽睽之下,由不得她日后打臉。 好,好樣的,鐘錦繡,你是找死呢。 鐘老夫人瞧著鐘錦繡這般,更是惱怒,她怎么可以這般擅自做決定。 皇位還未定,她這是在跟鐘家招恨呢。 鐘老夫人站起來忙請罪道:“這丫頭本就學(xué)識淺薄,這幾日在梁家不知被灌輸了什么,她所言當(dāng)不得真?!?/br> 這是將責(zé)任推給梁家了呢。 她家老夫人推卸責(zé)任的能力,爐火純青呢。 皇后娘娘笑著道: “怎么能說淺薄呢?我瞧著鐘大姑娘,心如明鏡,通透著呢。說來鐘大小姐去梁府也是本宮所賜...就是不知鐘老夫人似乎心中還責(zé)怪本宮呢?” 鐘老夫人聽娘娘弦外之,心中一咯噔。 此話聽著隨意,可實際上卻是誅心啊。 試問誰敢責(zé)問這天下最貴重的女子? 鐘錦繡瞧著老夫人被皇后娘娘訓(xùn)斥,心中極其爽利。 蓮妃娘娘輕笑道:“皇后jiejie,你這話問的,倒是叫人家怎么回呢?您身份貴重,即便是她心聲埋怨,還敢說出來不成。” 鐘老夫人被兩位貴人夾在中間當(dāng)炮轟,卻有些苦不堪言。 她看了看二房和三房,兩個人微微低頭,似乎在回避,不敢上前解圍。 她心中憤恨不已,心道:“往日在府上瞧見你們個個都親近,如今用起你們來,倒是一個個躲得遠遠的?!?/br> 正當(dāng)鐘老夫人不知如何回話的時候,鐘錦繡便上前道: “皇后娘娘,臣女如今在梁府受益匪淺,心中感恩皇后娘娘恩典,絕不辜負(fù)皇后娘娘一番心血?!?/br> “且臣女之姿容,確配不上桓王殿下,從始至終我都不曾對桓王有妄想,上次我已經(jīng)與桓王解釋過了,對他失了禮數(shù),乃是因與蘭郡主打賭之引起......輸了自然要甘愿被對方捉弄,無奈才向桓王......臣女如今已經(jīng)是后悔萬分,可恨不得當(dāng)日之事乃是夢境?;竿鯗睾陀卸Y,自然不會與臣女的計較,但因臣女與桓王殿下帶來困擾,臣女確實有罪,還請蓮妃娘娘責(zé)罰?!?/br> 眾人一聽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蕭古蘭連親生父親都敢殺害,捉弄旁人這種小事,自然是手到擒來。 想來這鐘錦繡乃是受害者。 一番話解釋了其中緣由,然蓮妃娘娘卻憋了一肚子氣,本來想要害皇后出丑,不曾想?yún)s被此人利用。 第59章 下輩子投胎別做壞人 皇后娘娘道: “鐘錦繡,你果真是大膽,怎敢戲弄桓王...念在你因此事受到了懲罰,這女子名譽何其重要,罷了,一切都是那庶民蕭古蘭所害,此次便饒了你吧?!?/br> 皇后說完又問蓮妃娘娘道:“蓮妃meimei以為如何?” 她能如何? 人家都說了,桓王溫和有禮,不與之計較,她若是計較便是兇煞可惡了。 她豈能責(zé)備,即便是心中氣悶的想要撕爛她的嘴。 只能道:“就以jiejie所言。” 鐘錦繡走向隨風(fēng)候夫人跟前,卻有些不依不饒問:“剛才夫人說我在梁府盡學(xué)一些不知羞恥之事。敢問隨風(fēng)候夫人一句,梁家做了何等不知羞恥的事情,惹了您如此詆毀?” 隨風(fēng)候夫人道:“當(dāng)日之事傳的沸沸揚揚......梁凝云勾引陸家二公子......”鐘錦繡不等她出言詆毀,便道,“梁家jiejie與陸家二公子之婚事,乃是陛下親賜,大長公主準(zhǔn)允,這本就是天作之合,就連陸家大公子,都不曾出面言說不愿自家弟弟先她一步成婚,何須外人來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你放肆......” 隨風(fēng)候夫人生氣歸生氣,可腦子不是轉(zhuǎn)不過來,她抬頭看向皇后娘娘,她正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已,又瞧了瞧坐在一邊始終不發(fā)一言的大長公主,她心中直犯搐。 還有長遠候老夫人,如今亦是微微不悅的看著自已,那梁家姑娘雖然勾引了陸飛,可如今梁凝云仍然是大長公主的媳婦,長遠候府的少奶奶啊。 且這樁婚事乃是皇后娘娘親賜的,由皇后娘娘直言承認(rèn)自家當(dāng)年點錯了鴛鴦譜,如今重新賜婚。 然而她居然辱罵梁凝云,這不是打皇后的臉嗎? 世家子弟,哪一個沒有污點,就她家兒子,整日流連花叢,不知進取。 她怎么又敢大言不慚的侮辱人家? 隨風(fēng)候府又如何敢跟長遠候府叫板? 她又有何膽子,敢忤逆皇后娘娘? 她今日本就與鐘家的人兒不喜歡,又因為那鐘錦繡贏了自家女兒,害得女兒出丑,她不能忍,自然想要她好看。 所以便順著蓮妃娘娘話接下去,可是卻沒想到這番話居然得罪了三大巨頭。 她心中叫苦連連,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回頭望了一眼蓮妃娘娘,那話還是蓮妃娘娘提前的呢。 然蓮妃娘娘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皇后娘家嫂嫂巍夫人道:“想必咱們隨風(fēng)候夫人整日與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難免耳朵被污染了?!?/br> 巍夫人自然是站在自家人身后,說話自然有所指。 蓮妃娘娘反駁,可是卻被大長公主一個眼神制止了,現(xiàn)在發(fā)言便是承認(rèn)自已乃是不三不四之人。 長遠候老夫人輕哼一聲:“隨風(fēng)候夫人是什么東西,老身可從未聽說過。一個什么都不是的人,就敢來指點我長遠候府的家事,誰給她的臉?” 說著龍頭拐杖便是連敲了幾下。 直震的隨風(fēng)候夫人心中發(fā)顫。 她忙解釋道: “老夫人嚴(yán)重了,我并非此意,只是被市井流言蒙了心智,請老夫人息怒。” 欺軟怕硬的東西,這隨風(fēng)候夫人一想到這梁凝云身后站著的三位,心中便夠他吃幾壺的了。 鐘錦繡沖長遠候老夫人行了一禮,道:“我入梁府一月有余,觀梁家大姐協(xié)助梁師傅管理女學(xué)院之事,事無巨細(xì),其才能讓我等艷羨,恭喜老夫人得此孫媳婦?!?/br> 眾人聽鐘錦繡這般會說話,也不甘示弱,紛紛向長遠候老夫人賀喜。 倒是隨風(fēng)候夫人形單影只,被遺忘在了一邊。 拍馬屁自然有行家,道:“說來這個婚事,還是皇后賜的好?!?/br> 皇后很滿意此事,隨后安撫鐘錦繡下去,說了隨風(fēng)候兩句,她似乎想到一件事,便道:“鐘家?guī)状伊?,然鐘國公家為國出力,一直在關(guān)外守護大宋江山,其鐘家的衷心,我皇看在心中,然長子年方二十都不曾婚配,陛下與本宮很是憂心,故而想著為鐘國公長子鐘明賜婚?!?/br> 鐘錦繡對皇后此舉,倒是意外,上一世她大哥的婚事很是坎坷。因為自已名聲,無人敢將女兒嫁來,唯有清河聶氏,卻還被自已攪渾了。 但好在最后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但這賜婚卻是不曾有的。 看來不僅僅是皇后對自已的表現(xiàn)滿意,就連聶夫人都很滿意呢。 若不然皇后怎好賜婚。 讓皇后賜婚,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清河聶氏聶秋霜,溫婉賢淑,知書達理,空谷幽蘭,可當(dāng)良配?!?/br> 鐘大夫人一聽此事這就成了,心中高興,忙跪下謝恩。 聶氏領(lǐng)著女兒上千,叩謝皇恩,然鐘錦心見鐘老夫人還不曾反應(yīng)過來,忙上前挽著她。 鐘老夫人遲鈍的表現(xiàn),讓皇后不免多看了一眼,在后宮浸染的貴人們,只一眼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鐘老夫人受不住,直接癱跪了下去。 貴人們也僅僅是看了一眼,便自顧自的說笑旁的事情了,然賞花宴還在繼續(xù)。 大長公主對鐘錦繡不順眼,因她還去梁府,然那梁凝云乃是她兒子的媳婦,自然不允旁人侮辱,然梁府?哼,卻不在自已的看護之下。 隨后喚來一個小太監(jiān),吩咐他兩句。 鐘錦繡正高興著,正要去與未來嫂嫂聯(lián)絡(luò)感情,卻聽身邊有人叫住自已。 鐘錦繡回頭,看見一熟悉的人,祥大總管,不,如今不過是個打雜的人兒。 “鐘大姑娘,月郡主請您去玩?!?/br> “哦,她在哪里?”鐘錦繡不動聲色的瞧著他,且往四周搜尋了一番,并沒瞧見小郡主的身影。 “請鐘大姑娘隨我來?!?/br> 鐘錦繡隨著他離開,然大長公主看見她離開,嘴角輕扯,在這個宮里面,想要毀掉一個女孩,簡直是易如反掌。 然鐘錦繡離開,被鐘錦靈瞧見了,她默默地跟上去。 這個宮里,她并不陌生,然后見他領(lǐng)自已去的地方,竟然是星月湖。 這里乃是皇宮偏僻處,且離冷宮極近,在這個地方弄死個人什么的,也絕對不會被人發(fā)覺。 鐘錦繡頓住問:“這位公公,小郡主在哪里呢?” 那小太監(jiān)道:“就在湖中,前面有小船,大小姐請上去吧。” 鐘錦繡聽話的往前走了一步,然而那小太監(jiān)突然間上前一步,欲要將鐘錦繡推入湖中,然鐘錦繡早就料到,微微一側(cè)身,那小太監(jiān)便一頭扎進湖水里。 鐘錦繡冷笑一聲,便道:“你是想推我下去嗎?” 那小太監(jiān)在湖中噗通著,嘴上喊著救我,那絕望的眼神,盯著她,滿是希望。 呵呵 “真是可惜了,連救你的心都沒有?!?/br> 上一世,他是自已的貼身內(nèi)侍,最信任的那種,然而最后卻被告知,她是鐘錦靈的人。 多么諷刺。 所有人都背叛她了...... 想到那些,她看都不看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 有些人就不該活在這世上。 鐘錦繡剛走,暗處一船上站著一個人,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長袍袖口處用金絲線串成紋繡。在看那面容,赫然是晉王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