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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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走上前去,畢竟他的傷,是因為自已,她道:“表哥,可還疼?” 沈明澤測過頭來,笑著搖了搖頭。 他問:“剛才,表妹是故意的吧?” 他越想越不對勁,她喜歡四皇子,怎么能這般不給四皇子臉,那么只有一個理由。 她是故意的。 因為梁凝云嗎? “表哥,你在說什么?那蕭古蘭本就可惡,幾番為難與我,我自然想要狠狠的教育她一番,與旁人有何干系?再說了,我馬術(shù)本就無人能敵,難道你要我藏拙不成?那蕭古蘭也沒那臉面?!?/br> 沈明澤輕哦了一聲,并沒有懷疑。 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道: “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表妹打馬球?!?/br> 可不是嘛,好像也沒一個人能與她打馬球。 家里面幾個meimei不屑于與她打,外面的姑娘們嫌棄她,不愿意跟她打。 唯有家里面的管家小廝們,可以跟她對局。 “我也不曾聽說表哥馬球打的這般好,不曾想表哥苦讀之暇,還有機會練習(xí)打馬球。”上一世,她就沒有聽說過,只聽說沈家管制表哥極其嚴格,整日將表哥關(guān)在書房內(nèi)看書習(xí)字。 根本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第32章 關(guān)關(guān)雎鳩 沈明澤笑了,看來表妹并非對自已一無所知呢。 想起剛才的事情,沈明澤還是覺得應(yīng)該坦然一點。 “剛才馬場上,事出情急,還望表妹莫要生氣?!?/br> 剛才場上? 若是他佯裝沒發(fā)生過,或許她心中還有忌諱,可現(xiàn)在見表哥如此小心翼翼的,她心中倒是坦然多了。 “那梁喚乃是我兄弟,今日之事,必定不會傳揚出去,還請表妹放心?!?/br> 鐘錦繡點了點頭。 她開玩笑道:“我是很放心的,還要請表哥放心才是,畢竟跟我扯上關(guān)系的人,即便是清白無暇,也不會有人相信?!?/br> “怎么會?表妹青春無暇,是他們沒有眼光罷了,表妹無需在意旁人眼光,只需過自已的生活,日子久了,他們見表妹活的灑脫,自然心升羨慕之心?!?/br> 活的灑脫? 表哥居然認為她恣意妄為是灑脫? 不知他讀的是誰的書? 她搖頭苦笑,連她自已都覺得自已愚蠢至極呢。 這個表哥果然是異于常人啊。 男女討論此事,似乎不大合適,她轉(zhuǎn)移話題道: “表哥,可要先休息一會?還是我給表哥尋幾本書來看,再過不久便是科舉考試了,表哥雖然受了傷,也不能松懈。” 書嗎?兩世為人,他不說是博覽群書,但那一個小小的科舉考試,即便是閉著眼,他也能輕而易舉的拿個第一名。 但瞧著表妹關(guān)懷自已的模樣,他也沒好拒絕,道: “那就麻煩表妹將詩經(jīng)幫我拿來?” 廂房內(nèi)倒是沒有詩經(jīng),鐘錦繡便去外面吩咐丫鬟,送幾本書來,除了詩經(jīng)自然還有事關(guān)科舉考試之文。 書拿來,沈明澤還是挑選了詩經(jīng),然沈明澤道:“手有些疼,表妹若是無事,就讀給我聽吧?!?/br> 鐘錦繡瞧了瞧他手臂纏繞著夾板,的確是不適合翻書。 她便答應(yīng)了。 只是剛讀了周南篇關(guān)雎,便覺得不對味起來。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是一篇似乎是男子表白女子所言。 她偷偷瞧了沈明澤一眼,只見他微微瞇著眼假寐,黑亮的發(fā)斜躺在身后的靠枕上,斜飛的英挺劍眉,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加上他溫和儒雅的性情,平白多添了些許魅力。 今日來的貴女們,看到他,亦是紛紛拋出橄欖枝。 真想知曉讓他心底惦念的女子,到底是何等風(fēng)姿,居然讓他惦念一生。 沈明澤見她讀完,雙目微睜開,便問:“表妹可知這詩句是什么意思?” 鐘錦繡心思純凈,又回頭望了他一眼,只見他面色嚴肅,睜開的黑眸,微微泛著冷意,然并無調(diào)侃之意,似乎要教自已學(xué)問。 她沒有多想道:“應(yīng)該是男子看上一名女子,做一些事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吧?!?/br> “哦……” 沈明澤瞧著她似乎并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心中不知是高興還是失落。 只能微微嘆息一口氣。 嘆息聲極輕,然而鐘錦繡卻聽見了。 鐘錦繡道:“表哥是否有喜歡的女孩了,所以今日便拿我做訓(xùn)練?” 沈明澤想說不是,可又不能說是。 怕她誤會自已。 “表妹覺得,若是遇見自已喜歡的人,要如何表現(xiàn)才能俘獲對方的芳心呢?” 鐘錦繡笑了笑,道:“這個簡單啊,如果對方喜歡詩詞,那么你便與她吟詩作對,如果對方喜歡花兒呢,你便為她種一大片的花兒,總之迎其所好便是了。不過呢,這所有的事情加起來,都不如做好一件事……” 瞧著表妹神情已經(jīng)飄忽在外,面色寧靜安詳,充滿少女的活力。 他問: “是什么?” 鐘錦繡瞧著他有些急了,示意他躺好。 “表哥不必著急,倘若你當(dāng)真愛慕她,這取悅她,自然是第一,可若是你想要娶她,最好還是先征服她的父母,如此即便是她不愿,若是父母首肯,她豈有不嫁之理?” 沈明澤笑了。 自已上一世失去了先機,便是不曾得到鐘家姑父的滿意,鐘家姑父看不上自已,卻看上了成王的兒子,蕭睿成,然那蕭睿成看上了是那水性楊花的鐘家三姑娘。 并不愿意娶表妹。 如此,鐘家表妹便入了蕭睿翼的后宅。 那四皇子陰險毒辣,絕非是個正人君子。 他娶她,不過是為了鐘家的兵權(quán)罷了,然得到了這些,便棄了鐘家,只可憐鐘家對他忠心耿耿,一心熱忱。 最后都犧牲在皇權(quán)之上。 然重生一世,他絕對不能讓表妹在與那人有過多接觸。 絕不…… 他正要想說什么,卻聽外面有人進來,是鐘錦心過來了。 “大姐,沈家表哥,你們沒事吧?” 鐘錦繡道:“沒有,你剛才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賽場?” 鐘錦心有些不自在,她總不能說是有人說她壞話,她跑去教訓(xùn)人家了吧。 “怎么了?傷的重不重?那蕭古蘭果真是可惡,好在梁家剛才已經(jīng)將他送走了,日后她便不會再來為難你我了?!?/br> “哦?!?/br> “你們咋不高興呢?她被趕走了啊?!?/br> “走就走了唄,我們又不是因她而來,我們?yōu)榱藢W(xué)業(yè),自然對旁的事情,不上心了。” “繡表妹說的對,心表妹,好好學(xué)習(xí)才是?!?/br> 鐘錦心撇撇嘴,道:“哦,我知曉了,我是來梁府學(xué)習(xí)的,絕不會因個人恩怨而與人鬧騰,失了國公府的面子不說,還給自已惹了一身的餿味?!?/br> “你明白便好,且說說你剛才去做什么了?” 鐘錦心道:“嗯,剛才梁家jiejie,讓我?guī)兔θプ鲆恍┦?,我便去了?!?/br> “嗯,梁家怕是要出事了,你日后定要小心些?!?/br> “嗯?!?/br> 鐘錦心上前,瞧著沈明澤包裹的嚴實的手臂,上前一步,伸手去碰了碰。 “表哥,疼嗎?” 沈明澤瞧著心表妹小孩行徑,不知為何,便笑了,道:“不礙事,錦心表妹不用擔(dān)憂。” 鐘錦心道: “哦,今日課業(yè)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和大姐送你回去吧。” 鐘錦繡立馬拒絕道:“也好?!?/br> “別了,你們送我,指不定會被我母親罵,還是讓梁喚送我回去吧,他人呢?”沈明澤看著站在旁邊的婢女道,“你們?nèi)⒘簡竟訂緛???/br> “是,公子?!?/br> 待他們走了,鐘錦心才吐吐舌頭道:“舅母見到我們,指不定又要啰嗦了,梁公子去極好的。舅母自然就不好意思去說教人家子弟了。” 鐘錦繡道:“舅母是不將我們當(dāng)外人,你別不識好歹,省得日后舅母知曉,便不疼你了。” 自家母親的性子,他自然是知曉的,極愛說教,若是犯錯,必定要說上半天不少。 如今自已弄成這樣子,若是回家去,擔(dān)心不說,還會嘮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