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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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錦繡行了福禮,隨后看向那潘老夫人道: “潘老夫人從我進來便言語相擠,難不成是質(zhì)疑皇后娘娘,還是您不相信梁老夫人?那您這是何必,還親自領(lǐng)著這位jiejie過來?!?/br> 不就是想要讓她在梁府,通過梁老夫人給她打名聲嗎? 大家目的都一樣,但是她卻開口難為她?太老不尊了。 潘夫人見她這一頂帽子壓下來,頓時心升警惕。 “你胡說什么?我何時質(zhì)疑了皇后娘娘?” “難不成是您對這位jiejie的才華不自信?怕我進來,掩蓋了她,得不到您想要她一鳴驚人的目的?不對吧,我這點才華,您老都看在眼里,那這位jiejie得有多不堪呢啊?!?/br> “你...大言不慚,整個京城誰人不知你是個草包?您又豈能與妙玉相提并論。” “草包啊,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 “你...”潘老夫人被氣著了,可是理智還在,“哼,你果然不知所謂,你入梁府,毀了的是梁府聲譽,我潘家與梁府交好,怎么能看著她被你坑害?你若識相,就該哪來的回哪去,省的給家族蒙羞,丟人現(xiàn)眼?!?/br> 鐘錦繡沉默,不知該不該在拿皇后金口玉言來搪塞她。 “怎么,你沒話說了嗎?” 鐘錦繡淡淡的瞧了一眼潘老夫人,她今日不過是客,說來真正做決定的是梁老夫人。 “昨日得皇后憐愛,讓我入梁府學(xué)習(xí),很突然,讓我有些得意,卻忘記了要寫作業(yè)。恰逢meimei有愛護之心,連夜給我趕制了一副佳作,她有愛護我之意,我自然不會只知占有,且她對梁老夫人仰慕有加,我自然要為她爭取一二。” 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真真讓人腦補出一個得意忘形,一個沉穩(wěn)大氣,這樣子有愛的姐妹,卻真真讓人想見一見。 “我入梁府,本與旁人也無甚干系,但為了不讓人質(zhì)疑梁老夫人和皇后娘娘選人的能力,那我就獻丑了,這位jiejie也不曾交作業(yè)吧,不如一起?” 鐘錦繡來時便觀察了,那女子兩手空空,且將婢女打發(fā)與外間,定是不曾準備的。 潘老夫人眼含輕蔑,:“一起就一起,妙玉,你且去吧,也讓某人瞧一瞧,什么才不是硬塞?!?/br> “呵呵,妙玉jiejie,既然你我都已經(jīng)是梁老夫人的學(xué)生了,那作畫便不拘泥與花兒草兒了,隨意可好?” 那位妙玉jiejie到不似與潘老夫人那般脾氣暴躁,相反她很溫柔。 “就依m(xù)eimei所言?!?/br> 那潘老夫人心中極其不屑,梁老夫人有心要看兩位姑娘本事,便讓丫鬟們將東西擺設(shè)在堂前,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第20章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潘老夫人的來意,除了送孫女來學(xué)習(xí),還有就是來相看,因為兩家熟識,自然不必在乎諸多繁文縟節(jié)。 但潘老夫人強勢,所以梁老夫人擔憂這個女娃,如潘老夫人一般,脾氣暴躁,只看那盈盈弱弱,窈窕的身段,言語溫和,進來至今不曾多言,即便她外祖母與人杠了起來,都不曾失了規(guī)矩。 鐘家的大姑娘,強勢一些,倒是無礙,畢竟她那母親有些軟弱,三言兩語便生了氣,不知該如何處事,該在母親背后當乖乖女的女娃,因為母親軟弱,不得沖到前頭,如今倒叫人心升憐愛。 且她才學(xué)過人,更讓人又憐有惜。 潘老夫人見那人只將鎮(zhèn)紙壓制畫紙,久久不見動作,便笑道: “有些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老jiejie,也就你心善,接下這么一個吃力不落好的事?!?/br> 梁老夫人知曉這位jiejie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她笑著道:“這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曉了。我倒是覺得這丫頭不錯,這么多年了,我可從未見過誰有膽量敢跟您對峙呢?!?/br> “哼,你就是好心,不過是個沒長毛的丫頭,不知天高地厚?!?/br> “哎哎哎,你說實話,這幅畫如何?” 潘老夫人見她對那副畫愛不釋手,心中哀嘆一聲,癡畫成這種程度,還真是她的作風(fēng)。 “你怕是不知曉,這鐘家的三小姐才十歲呢,自小仰慕我,我還真不想失去這么一位學(xué)生?!?/br> 潘老夫人嘆息一聲,道:“你想收她就收,只是這位鐘家大小姐,不如我意。這一只老鼠,壞一鍋湯的事情,還少嗎?這不是壞你招牌嗎?” “再說了,那鐘家在教育子女上不甚如意,老國公爺在的時候,只注重武學(xué),我承認他們很會打仗,可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光會打仗怎么能行。” “還有呢,文武分著家呢,你不怕朝堂上言官們彈劾你們家?!?/br> 梁老夫人道:“知曉你是擔憂我,不過,待看過她畫作在做定論吧?!?/br> 潘老夫人第一次見她這般信誓旦旦,眉頭蹙成一字眉,倒是沒與梁老夫人爭辯。 但見那女娃娃時不時的抬頭望著她,心中便是不快,想她行為有些鬼祟,可在看下去,卻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一回事,她似乎在作畫,是在畫她。 她居然敢? 要說這作畫,山水畫好做,但這人物畫最難。 她她她... 她故意撇開臉,不去看他,她才不要給后世留下一個不倫不類的印象。 梁家?guī)孜还媚飩?,早已?jīng)離開了席位,好奇的躲在鐘錦繡和妙玉的身后,梁老夫人與潘老夫人隨意的聊著,梁夫人邵氏招待這二夫人.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梁府的姑娘,瞧著鐘錦繡的一筆一畫,期初渾不在意,可這越往下面,卻越震驚。 起初的滿不在意,到最后卻有姑娘去梁老夫人跟前,有意無意的幫助梁老夫人梳理發(fā)髻,整理衣擺。 梁老夫人疼愛孫女們,任由她們擺弄,她也是早就猜測到哪鐘府小姐做得是何。 瞧著孫女們滿意的模樣,她便能猜測到,鐘錦繡的畫作是不錯的。 若是一般般的,她的孫女豈會如此正式。 梁老夫人下意識的坐齊整了,她也不去提醒身邊老姐妹,只隨意的說笑。 那潘老夫人發(fā)現(xiàn)所有女子都聚在她身邊,竊竊私語,她便以為他們是知曉她畫作必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輕輕恥笑一番,便不去看她們。 她問:“老jiejie,今日我來瞧著咱們府上來了諸多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最近淮南之地鬧災(zāi)荒,皇上憂思,我家老爺聯(lián)系淮南眾百姓,正愁思著,故而邀請眾位學(xué)子前來解憂?!?/br> “怪不得,我瞧著三皇子也在,三皇子三年前參加科舉,一舉得魁,可惜他無心朝政,縱使太子爺親自教導(dǎo)他多次都無功而返,老哥哥雖然已經(jīng)退居朝堂,可威望依然不減當年。只是這承恩公家的孩子,倒是讓人意外,承恩公家祖上可是武學(xué)世家,卻沒想到這一世居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神童,這次科舉,眾家學(xué)子,因他之名,都已不在追求狀元之名,可見他是有真才實學(xué)之人?!?/br> 梁老夫人頷首,承恩公家的那個孩子,卻是一個有趣的孩子,當初老爺子邀請他來府上,他倒是沒有拒絕,且心中猜測到老爺子邀請他來的用意,主動奉上一篇解決災(zāi)荒之策略,隨后道:“久仰梁太傅的威名,能蒙梁太傅相約是小生的榮幸?!?/br> 她家那位瞧了治災(zāi)荒之良策,心中激動頗多,直言后生可畏。 然那孩子卻道:“前不久我家姑母送信給我家祖母,說她最近有一事煩憂,然就這事又惹了我家祖母憂心,夜不能寐,身為孫子,看著祖母憂傷,想著能為她解憂,然祖母告訴我,此事唯有梁太傅能解憂,恰逢梁太傅相約,所以想問梁太傅討個不情之請?!?/br> 梁太傅最是憐愛有孝心之人,他道:“你能有此孝心,乃是沈家之幸。你先說說來是何事。” “我家中有一表妹,蕙質(zhì)蘭心,然家中關(guān)系復(fù)雜,不得教導(dǎo),隨送了帖子來府上,希望梁太夫人能幫忙帶一帶她,教導(dǎo)她一些為人處世之本事。如此既解了祖母之憂,小生也好安生學(xué)習(xí),迎接科考,不負太傅信任?!?/br> 這孩子至始至終都不曾說那女子是誰,然老太傅憐惜他一片赤誠之心,隨口便答應(yīng)了。 卻不知,梁老夫人她早已經(jīng)拒絕了。 她家老爺子問她的時候,還不相信。 “他如此之能,她家表妹不會如此不堪吧?” 呵呵 人家設(shè)了圈套,可這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這個丫頭,名聲不堪,然為他出頭的人卻不少。 提起這個名聲不堪,她心中倒是有了小九九,那鐘府老夫人說來也與她是閨中密友,然自從她成了婚,兩人來往便淡了。 說來她也知曉,一向心高氣傲的好友,嫁給了國公爺,然而幾年不得國公爺喜愛,心中是該怨恨的。 且如今的國公爺卻不是她的親生兒子的,心中不甘心,故而對這位孫女不上心了。 且這位國公爺也是不聽話的,當初她想讓國公爺娶了自家侄女,然而老國公爺卻不同意,執(zhí)意給兒子定了承恩公家的。 這老太太本來是一家之主母,可卻不曾得到國公爺?shù)淖鹬?,如今老國公爺逝去了,她倒是真的不管國公爺家的事了?/br> 也就可憐了這鐘家的大小姐,成為了鐘老夫人的出氣筒。 她本人并不贊成鐘老夫人這么做,畢竟這位是國公府嫡女,一言一行皆代表國公府,她那兩個兒子還有妻女,為了自家兒子也絕對不能如此。 當日她來求自已,自已便知曉她不是真心為鐘錦繡求學(xué)的,不過是在鐘家這個檔口,表現(xiàn)一下慈愛之心罷了。 就是因為知曉,所以她才拒絕了。 拒絕之后,沈家公子上門來請求,隨后皇后又相請。心中本來有諸多不愿的。 可是見著鐘錦繡才知曉,那鐘家老太太的做法已經(jīng)被鐘家大小姐揭穿了,否則外人怎么只知曉鐘家大小姐不堪,而不知她熟讀百書,見識不輸男兒呢。 怕是這場戰(zhàn)爭最終的贏家乃是鐘錦繡了。 正思索著,就見到李妙玉收了筆鋒,她的畫作算是完成了。 將畫作交給老夫人,她便轉(zhuǎn)身去看鐘家小姐了。 剛剛自已作畫時候,梁家的meimei們出于禮貌,在她身邊欣賞了幾下,然不出片刻,身邊的人兒只剩下兩位,她自然知曉梁家meimei出于好意,怕她冷場。 她心中也好奇,鐘家meimei到底花了何物,居然能讓一向規(guī)矩嚴苛的梁家meimei破了戒呢。 她走向前,梁家姐妹給她讓了路,她的目光望向那畫作的時候,卻不由得愣住了。 那畫紙上赫然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抬頭望去,外祖母跟梁老夫人正聊著天,低頭望去,赫然又一位外祖母跟梁老夫人,兩位老夫人微微傾身, 正說著悄悄話。 那畫面一模一樣,就連嘴角的笑所扯開的幅度,都絲毫不差。 這樣子的畫工,沒有幾十年的畫工,絕可不能如此惟妙惟肖的。 而她…一個二六年華的小姑娘,居然…她輸了。 雖然心有不甘,可不得不承認的,她比自已優(yōu)秀。 她默默走至潘老夫人身邊,聽著潘老夫人跟梁老夫人夸贊她所畫的牡丹真絕色,她面色一紅,終究是拉了拉外祖母的衣擺道:“外祖母,鐘家小姐的小相才畫的傳神,您要不去瞧一瞧?” 潘老夫人經(jīng)自家外孫女提醒,才意識到什么,回頭看了一眼外孫女,見她微微頷首,才道:“難得,能讓你言敗的人,看來真的是有兩把刷子?!?/br> 梁老夫人見她不甘,笑著道:“人才輩出,咱們妙玉也不差?!?/br> 她起身,終于安耐不住好奇,將潘老夫人拉起來,道:“走吧,一起去看看,若她畫得不好,咱們也好休整休整,畢竟是咱們自已的小相,畫差了可就不能的。” 潘老夫人不是輸不起之人,她別扭的起身來,隨老姐妹一同去鐘錦繡身邊。 周邊的小孩子們,忙給老夫人讓位置,梁家?guī)孜幌眿D也拉著小沈氏站起來往鐘錦繡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