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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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西竟然還在挑釁! 明眼人都能看到火云宮宮主是真的動了殺心,他周身的靈力一再暴漲,所有的靈氣以他為中心,不斷的匯聚起來,幾乎是要把周圍的靈氣壟斷。 按照這個趨勢,僅憑池西能夠控制的那些靈氣,恐怕都不夠來抵擋火云宮宮主這一擊的。 劉秦兩人在看臺上呆若木雞。 兩人怎么都沒有想到池西單挑過裴新霽以后,如今面臨奪冠的最大障礙竟然是火云宮宮主!還是她主動挑釁來的! 按照往常,比賽上場上要是出現(xiàn)了這種爆炸級事件,賭坊反應(yīng)飛速,一定會直接擺下池西和火云宮宮主兩人的賭莊,然而,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動。 甚至各家賭坊的負(fù)責(zé)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就這么盯著擂臺上的兩個人,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幕。 劉秦忍不住看向姜阜。 “姜、姜道長……”劉老板咽了咽口水。 秦老板替他把話給接下去,“姜道長,你會押給誰?” 兩人就差直接問,池西有沒有贏的可能了,擂臺上的人換成是任何一個其他宗門的宗主,他們都可以閉眼吹池西會贏,但是,偏偏池西的對手是火云宮宮主。 這一位,打遍上界無敵手。 手上從來沒有吃過敗績。 姜阜聞言,雙手藏在袖中握緊,明面上仍舊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甚至還笑了笑,“當(dāng)然是我徒弟贏?!?/br> 池西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她甚至還是主動挑釁那一位,想必是有著必勝的把握。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不管是在池西活著的時候還是在她去了地府以后,姜阜從來就沒有看過她用過全力,甚至連他都摸不到池西的上限。 劉秦兩人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根本不應(yīng)該動搖的,就連姜道長都說了,池道長能贏,他們就該好好的穩(wěn)住決心! 劉老板堅定地扭頭,看向姜阜,一臉鄭重,“姜道長,你說的對,我們就不該動搖,就算對手是火云宮宮主,池道長也一定會贏!” 秦老板跟著堅定點頭。 姜阜:“……” 他沒想到,兩人居然如此輕易就信了。 看臺上姜阜和劉秦他們說的話,同樣傳到了擂臺上,池西和火云宮宮主聽了個正著,表現(xiàn)各不相同。 池西低聲笑了笑,她從姜阜的沉默應(yīng)對里聽出了他的心虛。 而火云宮宮主卻是覺得歸元派從上到下全都是這么一副不要臉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給姜阜的底氣,居然能夠說出一個剛飛升的人能打贏自己,非但如此,竟然還真有人相信了?! 火云宮宮主怒火中燒。 此刻,他看歸元派任何人都不順眼,尤其是打亂了他們所有計劃還倒打一耙的池西! 他周身的靈氣和殺意幾乎同步凝成實質(zhì),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池西。 他每走一步,周身的氣勢就加強(qiáng)一分。 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對付池西的時候是真的沒有留一分力道,那些四散在周圍的靈氣和殺意,都已經(jīng)讓人心驚,更別說是在殺意中心位置的池西。 面對火云宮宮主刻意針對的殺意,池西竟還站在原地,眼看著對手一步又一步接近,到這個時候了,她仍然一動不動。 所有人都下意識以為她是被嚇傻了。 直面這么強(qiáng)大的殺意,說不定人根本就無法思考。 在火云宮宮主距離池西還有三步路的時候。 池西動了。 她眼睛一閃,右手的靈氣劍瞬間具現(xiàn),下一秒,她無視火云宮宮主的殺意,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的上方。 火云宮宮主對池西在這種強(qiáng)度的殺意下還能移動頗為驚訝,但也僅僅是到此為止了,池西的攻擊路線和意圖,已經(jīng)被他全部看穿,他高高舉起手。 同時,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一定要讓池西如何好好做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第253章 火云宮宮主看似對池西輕視,真正動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 以他為中心,頭頂早早支撐起了一片靈氣屏障,他手心的靈力波動,更是強(qiáng)大到讓人心驚的地步。 在火云宮宮主身后的那些人,看到池西無視那片屏障,還是一劍劃下的這一刻,就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定她輸了,他們之中就算有人能與火云宮宮主勉強(qiáng)一戰(zhàn),也做不到無視他的殺意,施展術(shù)法的時候總是畏手畏腳。 只能說池西這個人,初出茅廬,不清楚對手的厲害,才會這么無所畏懼,總是要栽過跟頭,才知道對手的恐怖。 還有人驚于火云宮宮主這一番出手的動靜,忍不住感嘆他這段時間來實力又精進(jìn)了不少,這等實力,只要跟著他,不愁在上界沒有地盤。 周圍看臺上的人,心臟都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池西劃下的這一劍仿佛讓時間都靜止了,宛如慢動作一樣,直到她的靈氣劍撞上火云宮宮主靈氣屏障。 一瞬間,以兩人為中心,掀起一股持續(xù)的強(qiáng)風(fēng),直接像四周的看臺吹去,吹得眾人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但是也沒有人抱怨,他們更清楚,就現(xiàn)在這種風(fēng)力的強(qiáng)度還是雙方克制的結(jié)果,否則以擂臺上的靈力波動,說不定整個比賽場地都已經(jīng)狼藉一片。 即便強(qiáng)風(fēng)吹的人臉生疼,那種連睜著眼睛都要調(diào)動起靈力保護(hù)好自己的眼睛,每個人都還是竭力瞪大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 四周看臺的觀眾都有如此感受。 火云宮宮主身后那一幫宗主級別的人物受到波及更甚,有的實力稍差一些差點就被強(qiáng)風(fēng)掀翻,還要靠著旁邊的人搭把手,及時調(diào)動起靈力抵抗才能勉強(qiáng)站穩(wěn)。 他們震驚地看著池西,根本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造成這樣強(qiáng)烈的動靜,更沒有想到,她竟能夠在火云宮宮主手上吃撐過幾秒。 火云宮宮主調(diào)動的屏障,另藏璇璣,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這一道靈氣屏障,與殺意相互融合,只要有人攻擊,殺意就會調(diào)動起來,攻守兼?zhèn)?,這銳利的殺意只要劃破一些皮膚,靈氣就會帶著殺意進(jìn)入對手的身體,甚至可能將對手的神智摧毀。 光憑這一點,就讓人難以招架。 就算是境界極高的前輩,也容易吃虧。 然而,池西面對他那已經(jīng)形成實質(zhì)的靈氣颶風(fēng),完全無視了那些殺意,手中的靈氣劍與屏障相接觸,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那些離得近的人瞪大眼睛。 他們仔細(xì)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池西并不是真的無視了那些殺意,而是她身前有一層靈力將她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圍起來,看似薄薄的一層,卻能夠完全將對手銳利的殺意擋住。 并且,沒有要破裂的征兆。 怎么可能?! 那些人看著這不可置信的一幕,從池西主動提出要挑戰(zhàn)火云宮宮主開始,他們就沒有想過她能夠贏,即便她真的當(dāng)中給歸元派翻案,那又能怎么樣? 上界還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地方。 即便不是火云宮宮主,換成任何一個人,池西都不可能戰(zhàn)勝。 但是此時此刻,眼看著兩人對上后,池西絲毫不落下風(fēng),甚至在隱隱的,她手中的靈氣劍已經(jīng)嵌入屏障之中,要是再堅持一下,說不定還真能將靈氣屏障劈開。 他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但他們不敢想,在這一刻,他們死死盯著兩人之間的較量,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突生一種和看臺上的人一樣緊張的心情來。 池西的靈氣劍嵌入到屏障之中。 她透過靈氣屏障,低頭看向火云宮宮主,后者臉上的凝重表情,顯然是已經(jīng)意識到池西的實力遠(yuǎn)比他自己預(yù)想的要厲害,甚至讓他在不自覺的時候調(diào)動起了全力。 多少年了。 都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 她突然開口,“傷我歸元派根基,殺我歸元派弟子,火云宮也不必留了?!?/br> 池西眼里殺意一閃而過,殺人償命,這些人視人命如草芥,就算沒有親手殺了歸元派的弟子,也是幕后主使,死不足惜。 火云宮宮主聽到她開口,心里一驚,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然而,不等他多想。 池西右手微微抬起,先前施加在靈氣屏障上的壓力頓時一輕,但下一秒,又是一劍橫劈在靈氣屏障上。 屏障一分為二。 瞬間消散在空氣中。 池西卻又橫劈出了第三劍,她的速度看著不快,卻讓所有人,甚至就連一起站在擂臺上的人都沒有辦法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大的劍意穿透火云宮宮主的身體,她輕巧落地。 第一秒,無事發(fā)生。 第二秒,火云宮宮主喉嚨一甜,鮮血順著嘴角溢出。 緊接著,他整個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著心口猛地吐出幾大口鮮血。 池西將靈氣劍架在火云宮宮主的脖頸處,鋒利的靈氣在碰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他的衣服劃破,在皮膚上留下道道血痕。 火云宮宮主感受到肩膀和脖子上傳來的強(qiáng)烈疼痛,才恍然回過神,實力和境界到了他這個地步,身體早已經(jīng)歷過靈力的淬煉,就算是不調(diào)動靈力,也絕非一般的靈力可以劃破。 池西的靈力卻能輕易將他刺傷,足以見她的實力強(qiáng)悍之處。 他猛地抬頭看向池西,不可置信地看著池西。 ——他竟然真的輸了?! 池西的這一劍,劍意強(qiáng)大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他親身感受之下,竟覺得就算準(zhǔn)備再怎么周全,也不是他能夠抵擋住的。 第一次有人只一劍,就能讓他連抵擋的意志都沒有。 別說是火云宮宮主覺得不可置信,在他身后的那些各宗的宗主一時間都沒法回過神,因為靈氣碰撞形成的強(qiáng)大對流,早已在火云宮宮主落敗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誰都想不到,火云宮宮主會輸,還輸?shù)娜绱藦氐住?/br> 整個比賽現(xiàn)場全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池西低頭看著火云宮宮主,手上的靈氣劍沒有撤離,“既然你輸了……” 火云宮宮主雙手緊握,此刻,輸給池西后的不可置信、屈辱、難堪全都涌上心頭,他只要稍微一動,就能讓池西的靈力劃破喉嚨,但他根本不敢動。 實力越強(qiáng),手上的人命越多。 他對自己的命也就越發(fā)看重。 池西話語一頓,“那就按照規(guī)矩辦事,火云宮主動搬出,其他各大參與謀害歸元派的宗門割讓靈氣珠和門內(nèi)寶庫庫存?!?/br> 火云宮宮主瞳孔猛縮,怒不可遏,又不敢動彈,“你在胡說什么?!誰有這樣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