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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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西神色不改。 火云宮宮主也沒有想到池西會是這么個性子,死到臨頭了,還要耍嘴皮子,“你要證據(jù)?你歸元派的祖師爺,這么多年了,就在上界到處蹭住,你剛飛升,一上來,卻是拿出了不少品質(zhì)上佳的靈符,甚至比那些世家子弟手里的靈符都要來的厲害?!?/br> 旁邊的人也像是終于想到這點,緊跟著附和,“就是!被盜取的寶庫中就存有一大半的靈符,這些東西沒有特殊的標(biāo)記,又不占地方,你拿走了湯崇的偷的東西,當(dāng)然大方了!” 全場嘩然。 歸元派的大手筆,這幾天來,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 但是他們絕對想不到,這些靈符都是出自寶庫。 池西笑了笑,“這就是你們的鐵證?” 那人大聲質(zhì)問,“這還不夠嗎?” 池西雖然在笑,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她掩藏在笑意下面的怒火,那些壓抑在里面不斷地浮動,隨時都有可能噴發(fā)出來,可惜,對面的人看不明白。 他們直接派出了門下弟子,將池西團團圍住,想要把她抓起來。 池西站在原地不動。 “給我抓起來!”那人大聲下令,“動手!” 圍在池西四周的火云宮弟子一動不動,像是沒有聽到命令一樣。 “怎么站著不動!” “趕緊抓人啊!” 那人連著喊了兩聲,非但沒有叫動人,還顯得火云宮一點沒有威懾力,到這個時候了,居然掉鏈子。 跟在火云宮后面的人,其中就有人喊,“火云宮行不行?。窟@弟子在這個時候都不聽話?” 那人臉色鐵青。 “行了。”火云宮宮主沉聲道,他雙手掐訣,所有弟子背后同時生出一團火來。 其他人嚇得立馬噤聲,以為這火云宮宮主脾氣這么暴躁,幾個弟子不聽話,就要當(dāng)眾處以極刑。 不過和他們想的不同,這團火是燒起來,沒一會兒又滅了,那些弟子如夢初醒,好像才回過神來。 火云宮宮主下令讓他們退下,這才看著池西,“你真是好手段,將傀儡符用的這般自然,其他人都沒能看出來?!?/br> 池西笑了笑,眼里沒有任何的溫度,“多謝夸獎,不過,你們急著給我問罪,我自然也該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掰扯清楚之后,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們?!?/br> 不等火云宮眾人反應(yīng)。 池西繼續(xù)說道,“第一,你們問罪的罪狀?!?/br> 她揚了揚手,原本被毀掉的罪狀又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她手里,仿佛剛才她放火燒毀的罪狀是眾人的錯覺。 “這種東西,你想要幾份就有幾份,我都能給你們做出來,什么認(rèn)罪畫押,都是假的?!?/br> 其他人想要反駁,卻被池西搶先。 “第二,你們說湯崇本人親自畫押認(rèn)罪,我這兩天卻是剛好救了一個人的魂體,長得倒是跟湯崇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你們怎么看?” 池西周身靈力一閃。 湯崇的魂體便憑空出現(xiàn)在她的跟前,也同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顯然沒有做好要面對這種場面的準(zhǔn)備,這個時候整個魂體都在打顫,在瞥見為首的火云宮宮主的時候,整個人當(dāng)場倒在了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出現(xiàn)的魂體與湯崇本人長的一模一樣,連氣息都如出一轍! 不僅是在場的人驚訝,就連火云宮宮主以及其他宗門的人全都愣在原地,他們怎們都沒有想到池西還有這么一招。 池西上前一步,挺直了身體,“當(dāng)時湯崇的魂體尤為虛弱,帶著傷,像是被人刻意追殺,我雖然驚訝他怎么就跑出來了,但還是把他救下,準(zhǔn)備等今天比賽完了再進行上報?!?/br> “沒有想到,今日還有這么一出好戲。” “火云宮宮主帶著一大幫其他宗門的宗主,親自出面,拿著一個不知道是誰認(rèn)罪的罪狀就想要問罪歸元派?!?/br> “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們拿著一份都不知道是誰認(rèn)罪畫押的罪狀就來問罪,是真的不知道地牢里的湯崇是假冒的?還是看我歸元派最近出了名,就故意借機打壓我歸元派?” 池西的聲音傳遍整個賽場。 每一個都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朵里面。 她說的很有道理!上界的地牢又豈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受傷的魂體跑出來的,但這一切都悄無聲息,甚至火云宮宮主率領(lǐng)一眾宗主前來興師問罪。 擺明了是沒有想要給池西申辯的機會。 今天站在這里的要不是池西,換做是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早就被伏誅了,哪里還有說話的機會。 每個人腦海里都閃過這樣的念頭。 火云宮宮主臉色微變。 池西已經(jīng)搶在他之前,大步上前,身形一閃,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湯崇的面前,她伸手按住對方的天靈蓋,同時大聲說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是讓誰冒充了湯崇!” 說著,她就將許肇的魂體從湯崇的身體里面拉扯出來。 第251章 火云宮宮主眼看著池西的動作,心里一陣不安,然而,池西卻沒有給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一晃神的功夫,湯崇身體里的魂體已經(jīng)被扯出來。 分明就是湯崇的模樣。 不是什么人冒充湯崇。 只要那人是湯崇,剛才被池西救了的那個湯崇就站不住腳。 火云宮宮主心里那口氣一松,還沒等整顆心從嗓子眼往下回落,就見池西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地湊近那一個魂體,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番,而后,突然周身的靈力都涌向“湯崇”的魂體。 大量的靈力沖刷過他的魂體,仿佛是在給人洗臉一樣。 等到靈氣散去。 許肇就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池西的演技已經(jīng)飆升到了最高點,她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臉上的平靜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地是瞪圓的眼睛,所有人都能輕易地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 同時,也把其他人好奇的情緒調(diào)度到了最高點——到底是什么,讓面對如此眾多實力超強的宗主宮主都不變色的池西,在此刻變了臉色? 這個疑問縈繞在所有人的心頭。 不等池西說出這個答案,在看臺上的姜阜已經(jīng)十分震驚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許肇???” 姜阜一早就已經(jīng)飛升。 但許肇這個孩子,日日誠心地給他上香,又是池西的徒弟,他當(dāng)然記得清楚。 關(guān)鍵是,許肇不是早就死了嗎?他又不像池西,愛在地府待多久就待多久,還不會被列為釘子戶,他們歸元派的人就沒有在地府做釘子戶的。按理,許肇早就該投胎轉(zhuǎn)世,喝下孟婆湯,了卻前世緣分了。 這個時候,他一出現(xiàn),就驚呆了姜阜。 除了姜阜,歸元派其他三人聽到“許肇”的名字,同樣震驚到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這個名字分明就是觀主名下第二個徒弟,也是他們歸元派第三代觀主。 同樣很有記憶點。 許肇是當(dāng)時玄門中公認(rèn)的最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池西的人。 他們?nèi)司o緊盯著擂臺中突然出現(xiàn)的許肇,要真是他們歸元派的第三代觀主,那早就該魂歸地府,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擂臺上? 劉秦兩人看著包括姜阜在內(nèi),每個人臉上都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忍不住詢問。 看臺周圍的人全都豎起耳朵。 就聽萬汾喃喃自語,“這……觀主的徒弟早就不在這世上了?!?/br> 劉秦兩人大為震驚。 周圍那些豎起耳朵聽到真相的人同樣震驚不已。 按照歸元派弟子的說法,這人早幾百年前就該死了,卻突然附身在湯崇的身體里面,成為雙方對峙時的重要證據(jù),偏偏,湯崇不是真的湯崇,附身在湯崇身上的魂體卻是池西的弟子? 剪不斷理還亂。 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火云宮宮主連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被關(guān)押在地牢這么長時間的湯崇,居然不是真的湯崇?!應(yīng)該說,身體雖然是湯崇,魂體卻已經(jīng)換了人。 下一秒,池西面露憤怒狠厲,周身的靈氣猛漲了幾分,“我抓捕湯崇后,你們就派人過來帶走了,那會兒還是真的湯崇,你們難道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池西的話讓現(xiàn)場所有人都腦補了一番上界針對歸元派的陰謀詭計。 上界故意放松警惕,讓湯崇盜走大半的寶庫,又故意派發(fā)任務(wù)給歸元派,讓歸元派弟子將其捉拿歸案,這會兒又故意潑他們臟水,讓他們背負(fù)上盜取寶庫的罪名。 兜了這么一大圈,竟然是上界的這些宗門故意不要臉的針對歸元派?! 他們到底圖什么? 歸元派又沒有靈氣珠,又沒有宗門,只有一個神算姜阜。 而且,他們既然要針對歸元派,又怎么會突然把池西的徒弟來冒充湯崇?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他們完全看不明白這樣的cao作。 這個疑問才剛浮現(xiàn)。 他們就聽到池西憤怒地聲音,“我歸元派的弟子向來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第三代觀主許肇,乃是我親傳弟子,生死更是明確記載于我觀中手冊,沒想到你們竟然陰損至此,非法拘禁我道觀弟子的魂體,讓他幾百年來無法沖入輪回!” “你們?nèi)羰遣幌胱屛覛w元派開宗立派,只說便是,我們祖師爺更不是貪圖名利的人,他謹(jǐn)記本心,順應(yīng)天時,唯求渡人!你們何必用我歸元派弟子的魂體來威脅我們?!” 她說話的內(nèi)容給了眾人一個完美的答案。 用歸元派弟子的魂體來冒充湯崇,那就是一石二鳥,又能給歸元派安上一樁罪名,又能用弟子的魂體安危來威脅,甚至,再狠一點,利用許肇的魂體出現(xiàn)在上界,直接給歸元派安一個想要非法復(fù)生弟子的罪名。 幾宗罪名加在一起,就算是神算本人,那也承受不起啊! 所有人看著以火云宮宮主為首的各大宗門勢力的高層,全都變了臉色。 “你都在胡說什么!”其中一人厲色反駁,“口說無憑,我們這些宗門更是行得正坐得端,都發(fā)展這么多年了,為什么要來怕你們歸元派?!” 池西冷笑,“那誰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我歸元派近來聲名鵲起,氣運又是一等一的好,這會兒都人證物證都在,你們竟然還想要抵賴?換個地方,指不定還怎么用我弟子的性命來威脅呢?!?/br> “你!”那人根本說不過池西,氣到怒發(fā)沖冠,靈氣暴漲,只想要找池西拼命。 好在,他的舉動被火云宮宮主攔下,后者已經(jīng)從憤怒的情緒中逐漸脫離出來,此刻重新恢復(fù)冷靜,冷眼看著她,“人證?物證?你倒是說個清楚?!?/br> 池西并不怵,憤怒中又帶著坦蕩,“我弟子魂體在此,這便是人證?!?/br> 許肇被池西cue到,第一次張開口,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說話,此刻嗓音都顯得沙啞,甚至飄到湯崇的身體旁邊,“我被塞進湯崇身體后,他們對我言行拷問,想要屈打成招?!?/br> “我?guī)锥然杷?,是想要師父對我說,既然活著,那就要活到底,我才在罪狀上畫押,想要借機逃離報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