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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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到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老師點(diǎn)名,下面兩組就要輪到她們,趕緊讓她們?nèi)プ鰷?zhǔn)備。 “音樂呢?你們把音樂報備給老師,最好是文件轉(zhuǎn)發(fā),這里網(wǎng)不好,接收的太慢。” “衣服呢?你們有準(zhǔn)備好衣服嗎?” “一組完了,還有一組就輪到你們了,別傻站著了,這次是新聞系系主任親自把關(guān)!” “……” 幾個人聽了一通,沒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眼看那個老師眉頭一皺,池西上前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葫蘆絲,“我們自備樂器,直接可以開始?!?/br> 那老師也是忙,馬上就要給下一組去安排,聽池西這么說,直接把她們帶到候場區(qū)。 她們四人跟著走過去,也是冤家路窄,就看到了許生生和那幾個眼熟的跟班在一道,下下組就是她們。 老師一走,許生生就抬起下巴看她們。 她嗤笑,“我還以為某些人都不敢來了?!?/br> 程昭昭忍不住想跟她懟上,上次在寢室被說的突然,以她的性子,說不定直接擼起袖子跟她干一架再說。 池西不動聲色的攔在程昭昭身前,“看你最近印堂發(fā)黑,破財又招血光之災(zāi),我還以為你今天來不了了。” 許生生聽到池西故意咒她,臉色一變。 池西拉著其他幾個人就走到教室中央,沒有給她對線的機(jī)會。 舞蹈教室陸續(xù)來了不少同學(xué),面前還有烏泱泱的一群新聞系的老師和領(lǐng)導(dǎo),足以說明他們對這次迎新晚會的重視。 許純她們不由有些緊張,加上還沒有完全學(xué)會,這會兒都有些手足無措,只呆呆站在原地。 許生生瞥見許純這種模樣,心道還是一樣上不了臺面,對她根本造不成威脅,她特意看了眼池西,比起從小被她打擊的許純,池西更讓她忌憚。 但池西沒有也沒說,只退后兩步。 悠揚(yáng)的樂聲頓時壓過了整個舞蹈教室里的嘈雜。 仿佛清風(fēng)拂過,帶著某種神奇的力量讓人從心里安靜下來。 許純她們幾個原本躁動不安的情緒忽然就被樂聲吹散,祝逸教的這支祈舞本就是祈求上天給人以心靈的慰藉和安撫,此時,在池西的帶動下,她們每個人都沉浸在其中。 就算沒有完整的順下一遍,但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刻在了她們腦海之中,隨著池西的伴奏,自覺進(jìn)入下一個動作,就連最后沒有摳完的兩個動作,她們也完全順利的表演出來。 一曲畢,整個舞蹈教室陷入寂靜之中。 池西上前一步,其他三人瞬間回神,連忙鞠躬致謝。 好一會兒,教室里才爆發(fā)出了一聲掌聲,隨機(jī),掌聲如同渲染一樣,響遍了舞蹈教室,所有人都忍不住回味起剛才的那種寧靜的感覺。 但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再怎么回味,都沒有剛才親眼觀賞時的心靈的平靜。 系主任被掌聲驚醒,當(dāng)即站起來,“真是出人意料,你們先回去等通知吧,好好準(zhǔn)備,好好準(zhǔn)備!” 他這么說,已經(jīng)說明池西她們的表演已經(jīng)被預(yù)定通過。 許純臉上浮現(xiàn)出驚喜,卻不是因?yàn)樗齻兊谋硌菔艿搅丝隙?,而是在剛才跳舞的時候,她似乎感受到了那支舞蹈是活著的,一點(diǎn)一滴,融入她的心里,讓她感受到了由衷的驚喜。 這和平日里練習(xí)的時候截然不同。 池西對靈氣十分敏感,她有些意外,在伴奏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許純的不同,雖然有她的引導(dǎo),但她能夠感知到祈舞的精髓,又是她的本事。 相比起許純,管櫻櫻有些沉默。 她的感知更加敏銳一點(diǎn),在池西搬走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如同一個牽線木偶,雖然樂聲讓她平靜,但仍然帶著一絲惶恐不安,更別提她們能夠完美的跳出祈舞的最后兩個動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因?yàn)槌匚鞯恼瓶亍?/br> 管櫻櫻對池西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池西察覺管櫻櫻的注視,回看了她一眼,后者立即收回眼神。 一直等回到了寢室,祈舞所帶來的靜心效果才逐漸的散開,她們不是專門學(xué)祈舞的,能夠達(dá)到這樣的效果,大半還是因?yàn)槌匚鞯囊龑?dǎo)。 即便如此,也是她們平日里的努力。 程昭昭滿臉興奮,“你們看到許生生的表情了嗎?跟便秘一樣!” 許生生就在她們后一組,有珠玉在前,就算她的表演也不錯,卻不可能有祈舞這種引人共情讓人心境平靜的功效,必然會造成鮮明的對比。 程昭昭太過興奮,偏偏寢室里無人附和。 池西這邊搗鼓著她的葫蘆絲,她正搜了一張葫蘆絲的分解圖,進(jìn)行詳細(xì)的校準(zhǔn),別人也看不懂她在干什么,許純這邊卻還沉浸在祈舞的那種心靈震撼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至于管櫻櫻,指望她開口說話,倒不如程昭昭自己多說一點(diǎn)。 不過室友的態(tài)度并不能也影響程昭昭高漲的情緒。 她們參加完節(jié)目篩選,下午就沒有再安排軍訓(xùn),一行人跑去吃了個火鍋,才在傍晚時趕到舞蹈教室和祝逸繼續(xù)學(xué)習(xí)。 程昭昭一臉興奮的把中午節(jié)目篩選的事情告訴祝逸。 祝逸驚奇地看了眼池西。 沒想到她是用這種辦法來帶動她們的,算起來是作弊,但也非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池西都沒有回應(yīng)他的眼神,只在一邊休息,順便回顧一下之前祝逸教給她的另外的那些祈舞動作,確保自己不會忘記。 至于精髓,跳的時候自然就能夠領(lǐng)悟。 她的這個學(xué)習(xí)態(tài)度,擱以前,祝逸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但到池西的這個境界,也確實(shí)只需要記住就好,如果強(qiáng)行用動作的美感去束縛,反而是本末倒置。 即便如此,祝逸還是覺得心痛。 他把最后兩個動作給每個人摳到標(biāo)準(zhǔn)以后,順手播放了這幾天他在地府的時候錄制的音頻,讓她們跟著音樂自己順下來。 祝逸給的隱約就是普通的音樂,當(dāng)然不具備任何引導(dǎo)的作用,她們頭一次跳完整動作的時候都有些順不下來,磕磕絆絆的。 祝逸也沒管她們,踱步到池西旁邊,明明是欲言又止,在他身上卻多了一絲風(fēng)流體態(tài)。 池西不為所動,看透了祝逸心里的那些想法,“你是想問許純的事情?” 祝逸被戳破,也不藏著掖著,“我聽說你引導(dǎo)著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按照程昭昭的描述,許純和別人感受的都不一樣,每個人在入門的時候都會對祈舞有不同的領(lǐng)悟,那種玄之又玄的感受,是無法用言語來具體描述的。 池西正在看手機(jī),崔判官發(fā)來了項(xiàng)江練習(xí)刺繡的視頻,哆哆嗦嗦,根本拿不穩(wěn),但針線就像黏在他食指上,根本拿不下來,不想練也得練。 她邊看視頻邊回答祝逸,“我只感受到靈氣涌入她身體里,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感知到,而且,如果你動了收徒的心思,得問過她本人才行?!?/br> 祝逸被噎了一下,就算是池西,他也沒忍住瞪了她一眼。 要是他能明著說,還用得著跟池西來拐彎抹角嗎?要是亮明身份后,許純那姑娘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了怎么辦?他一個良鬼,不想平白被扣上害人的惡行! 第100章 池西抬眼,把他那些小心思都看得明明白白,“再說吧?!?/br> 在她看來,許純并非最好的徒弟人選,她因?yàn)樵S生生的打擊和造謠,對自己不夠自信,而祈舞卻是要通過自己的意念來跟上面下面進(jìn)行溝通。 雖然她還算有點(diǎn)天賦,但也只是有點(diǎn)天賦而已。 祝逸這邊動了心思,純粹是幾百年了,他已經(jīng)快安耐不住。 在池西平靜的目光下,祝逸暫時歇了這份心思,他還想再說什么,許純這邊慌張的走過來,只說自己有事要離開一會兒,也沒等到他們回答,匆匆忙忙就走了。 池西輕聲說道,“這就是我不贊成的原因?!?/br> 祝逸看了看池西,沒明白她的意思。 池西沒說的更明白,直接走過去和程昭昭她們湊個練習(xí)的人頭。許純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心里知道的明明白白——許純是回家去了。 她們又順了幾遍動作才結(jié)束今天的練習(xí),而許純卻是到第二天才回來。 她看著比平時有些失落,精神倒是還好,也沒有說別的,照常和大家伙兒一塊兒排練。 但就算是最大條的程昭昭,也感覺到了許純的沉默。 距離迎新晚會正式開始還有兩天的時候,池西私底下找過許純一次,她只無奈的笑了笑,說起許太和還是偏心許生生,卻沒有再多說什么。 池西看許純這樣,也沒說什么,她向來就不是上趕子去幫忙的人。 倒是祝逸在池西這邊旁敲側(cè)擊了幾次,想要從她這邊打聽許純的那些事兒,又興致勃勃的想在迎新晚會那天晚上跟崔判官申請來看池西她們的表演——他這一脈的祈舞重現(xiàn)于世可是頭等大事。 前者,池西沒什么好說的,后者,她幫著他跟崔判官申請了,已經(jīng)開始走地府的程序,等演出正式開始的時候,會有兩個鬼差專門看著祝逸過來。 臨近迎新晚會開始的兩個晚上,她們練習(xí)的更加賣力,已經(jīng)能夠流暢的把祈舞的動作都順下來,其中,許純就是最出挑的一個。 她在祈舞這一脈上的確有些天賦,每隔幾次都會有一些新的領(lǐng)悟,也讓她看起來氣質(zhì)越發(fā)的沉靜。 這只是表象,池西看她周身的氣息越發(fā)郁結(jié),只有在練習(xí)的時候通過祈舞稍稍有些改善,這么下去始終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只有許純自己看明白了,才是她的解脫。 隨著軍訓(xùn)最后一天演練匯報結(jié)束,迎新晚會在第二天如期舉行。 一大早,程昭昭就開始檢查她們上傳到晚會后臺的錄音,也開始催著池西要演出服裝,都練習(xí)這么長時間了,她們這邊也沒有準(zhǔn)備什么服裝,都是由祝逸一手包辦。 池西問過他服裝店的進(jìn)度,他那邊說是沒有問題,只是從地府帶東西出來,還在走正常的流程,今天上午就能夠送過來。 程昭昭在檢查完所有事項(xiàng)后,就叫著她們幾個人一起到舞蹈教室再簡單練習(xí)一下,做最后的記憶練習(xí),免得到時候突然忘了動作。 雖然那天在節(jié)目篩選的時候,她們跳的十分順利,但她更明白,不是每一次都能這么順利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池西知道她在緊張,索性就給崔判官發(fā)了消息,讓他帶著祝逸直接來平時練習(xí)的舞蹈教室。 她們四個人到那兒的時候,還沒開始練習(xí),許純又接了電話,臉色變得有些為難,只說自己今天還要參加表演,沒法臨時趕回去。 她聲音很輕,但池西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爸,我今天真的有演出……” “別做那些無意義的事,你那天的平安符還挺有效果,我特意約了止一觀的道長過來,你們今天都得給我回來!” “可是今天本來……” “今天你不回來,就永遠(yuǎn)別給我進(jìn)這個家門!” “你怎么不學(xué)學(xué)生生,她一早就趕回來了,難道她不用參加迎新晚會嗎?你看看她再想想你自己,別一口一個說我偏心!” “……” 許純也沒來得及回答什么,電話那頭的人已經(jīng)掛了電話。 她看著手機(jī)失神,臉上露出糾結(jié)的神色,一抬頭就對上了池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