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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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第36章 耳鬢廝磨 曾忱一開始不答應, 于她而言,畫畫似乎是私人的事情。要猛然加上一個容起云,顯得格外尷尬。 可架不住他白天夜里的軟磨硬泡, 最后曾忱還是妥協(xié)。 不過她提了一個條件,“畫可以,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容起云覺得好笑,起了興趣, 他頭貼過來, 侵占她的領地, “嗯?什么條件?” 曾忱聽得耳垂發(fā)麻, 他搭在后背的手也纏上來。身體嵌進沙發(fā)里的時候,曾忱望進容起云的眼。 這雙眼里此刻只有她, 什么山海都不存在。 曾忱有一瞬間走神,很快被他發(fā)覺。容起云不滿,以動作表示自己的不滿, 最后一番抵死纏綿。 “什么條件?”容起云手臂在她脖子下面壓著, 伸手來撥弄她的頭發(fā)。 曾忱眼睛都閉著, “到時你就知道?!?/br> · 南舍房子是兩層小公寓, 有一間被改成畫室, 室內空曠, 中間放著曾忱的畫架和顏料。藍色窗簾被拉上,嚴絲合縫, 不漏天光。 一盞日光燈在頭頂,明晃晃的,照出容起云緊致的肌rou線條。 盡管她見過很多次,可此刻躍入眼簾,仍舊呼吸難順。 曾忱低著頭, 把注意力放在畫紙上。 容起云倒是敬業(yè),做一個合格的模特,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只偶爾拿眼神撩撥她。 曾忱置若罔聞,繼續(xù)畫自己的畫。 第一幅,就是赤.裸。 不得不承認,容起云這張臉以及身材,都是老天爺賞飯吃。如果有一天容氏沒落雨只怕他去做個小白臉,也能發(fā)家致富。 她心中所想,露在臉上是一個竊笑。 容起云眼尖發(fā)現(xiàn)她的笑容,問:“在笑什么?” 曾忱搖頭,嘖他一聲,“別動,還沒畫完呢。” 最后畫了三個小時,才結束。結束之后,容起云大抵覺得在這過程中任人擺布很是不爽快,于是在結束之后又盡數(shù)從她身上討回來。 彼時他們勾搭不過一個半月,住在一起也不過二十多天,可熟稔程度,卻出乎意外。 思來想去,曾忱只能想,是因為身體太過契合,所以才會如此。畢竟有一處開了頭,別處也會變得容易起來。 這種熟稔,使得她逐漸生出一種依賴。 平日里,無事的時候,也會想起容起云來。 不過他們也不是時刻膩在一起。 容起云還有他的商海,和他的山河。曾忱呢,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忙著拍攝,畫畫,還要應對曾家人。 從她搬出曾家已經(jīng)有些日子,他們偶爾會來找她,都是因為要求她辦事。曾忱一應拒絕,于是他們暗地里罵她得了勢就翻臉。 曾忱只當不知道。他們罵他們的,反正也沒情可傷。 至于她此前所說的玩笑話,似乎真是玩笑話。 至少那一段時間,她并未看見容起云對曾家了什么。 不得不說,她有那么幾個瞬間,是有過期待的。 九月十號,楚西泠接了一個大單子,要拍鄉(xiāng)下風景。她們倆要去鄉(xiāng)下住幾天,她和容起云說起這事,容起云皺眉,說要送她過去。 被曾忱拒絕,“還是不了,你這么養(yǎng)尊處優(yōu),能去才有鬼?!?/br> 容起云反駁:“這可不好說,我也是跟著去過工地的,阿忱不要小看我。” 曾忱聳肩,收拾東西,“還是不用了,你忙吧。” 容起云沒和她堅持,最后只送她到長途汽車站。 臨走的時候,容起云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曾忱點頭,和他揮別。 那天曾忱坐了八個小時汽車,抵達縣里,最后又從縣里坐面包車,抵達鄉(xiāng)鎮(zhèn)。第一晚的賓館條件尚可,也沒發(fā)生什么問題。第二天,曾忱和楚西泠忙活一天。 傍晚時候,楚西泠忽然拉肚子。曾忱送她去診所打點滴。 “你回去吧,不用陪著我了?!背縻鲒s她走。 “你一個人能行嗎?”曾忱不放心。 楚西泠打包票:“我一個人可以,你快回去休息吧?!?/br> 曾忱一個人回到賓館,一切都好,直到入了夜。她忽然發(fā)覺,賓館的門壞了,不必要房卡,也可以隨意打開。這使得曾忱緊張起來,她把桌子搬到門后面,抵著門。 但仍然不放心,尤其到半夜,走廊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打破這寂靜的夜。曾忱翻身起床,心中焦慮之下,竟然想起容起云來。 想起他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也想起他說,“別欺負我們家阿忱”。 這是第二個機會。 曾忱拿出了手機,給容起云打電話。電話響了三聲之后被接起,曾忱一口氣提著,聽見電話被接通后,又落下。 她聲音略帶一點欣喜,“喂?” 電話那頭卻是個女人,“你好,你找容二少?他在洗澡呢?!?/br> 女人看女人總是比較準的,這人話里帶著炫耀意味,曾忱不是聽不出來。 原本松了的一口氣,又忽然變成一口涼氣。 她只說:“抱歉,打錯了?!?/br> 而后掛了電話。 手機被她反手扣在白色的床單上,走廊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危險似乎只是她的錯覺。 還好,只是錯覺。曾忱感到慶幸。 否則,如果真發(fā)生一點什么,以她的體格和體力,都不敢想后果。 曾忱腦子里冒出這念頭,但還是壓不住她的難受。 她嘆氣。早知道容起云身邊鶯鶯燕燕,來來去去。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別人都說,她是高攀,說她和容起云之間如何,說容起云對她如何喜歡喜歡寵愛。但到底只是一只籠中雀。 他有一屋子的金絲雀,這只求不到歡,大可以換下一只??此纳钋橐埠?,哄她的甜言也罷,終究還有別人能看能聽。 后來容起云也沒回過電話,或許是根本沒看見這通電話記錄,也可能是看見了,但不想回。 反正全是期望破碎的聲音,噼里啪啦的,裝了一耳朵。 后半夜,曾忱幾乎沒睡。半夢半醒里,三分鐘就醒一次,像做一場長久的噩夢,這噩夢還無法解脫,好不容易才熬到天明。 回憶到這里,曾忱又不得不涌起一陣心酸,她真的是想要愛啊,第一次不夠,還有第二次,第二次不夠,甚至于……第三次。只不過那已經(jīng)是大火燒盡之后的余熱,只零星火點,沒亮一刻,就已經(jīng)熄滅。 但是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 窗外的天光又漸漸轉亮,曾忱泡了一杯咖啡,把那些發(fā)霉的回憶全都沖掉。 不知道容起云若是回憶起來,會不會覺得最后判死刑? 她已經(jīng)倦了,不判他的死刑,就要判自己的死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第37章 耳鬢廝磨 時間已經(jīng)到六點, 曾忱干脆不再睡,起床,出門。她早餐是自己做, 吃完飯,今天也沒什么別的事情, 索性不出門。 門板被叩響,江岳在門外叫她名字:“曾忱?!?/br> “曾忱, 你出來。咱們有話好好說?!?/br> “我餓了, 施舍點吃的吧。好歹咱們也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 是不是?好歹有點情誼在???” 他一個人干嚎了半天, 曾忱聽得無波無瀾,甚至覺得好笑。 盡管這樣有點丟人, 不過反正她也不出門。丟人也丟不到她身上。 門外只有江岳一個人的聲音,容起云似乎沒在。 曾忱想,他大約是回去找人問九月十二的事情了。不知道問出了結果, 又是什么反應呢? 也許, 什么反應也沒有。 — 如曾忱所料, 容起云給秘書打了電話, 叫她查一查三年前九月十二號, 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 除了讓秘書查, 容起云還找了鐘茗問,鐘茗大半夜接到他的電話, 罵他神經(jīng)病。 “我怎么會記得?你是不是有病啊容二!你發(fā)瘋了?” 容起云聲音低沉,在這夜里顯得有些恐怖,“我沒發(fā)瘋,我很認真?!?/br> 鐘茗聽著他的語氣,勉強打起精神來, “你問這干嘛?” 容起云嘆息一聲,“曾忱和我說啥這日子,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九月有什么事?” 鐘茗皺著眉頭,從被窩里爬起來,裹著毯子和他頭腦風暴。 “九月?九月沒什么啊,不就那樣。那會兒你不是基本住在曾忱那兒嗎?你自己都不清楚,還問我?毛病?!辩娷樗槟睢?/br> 容起云腦子里迅速地回憶過那附近的事情,并沒注意到鐘茗的話。九月,是一個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