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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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呼吸聲有些沉重,又慢慢陷入規(guī)律當中,想來是又睡著了。傅斯越掛了電話,走出電梯,又撥給了周醫(yī)生。 “傅總,有什么事嗎?” “他感冒了,好像還在發(fā)燒?!备邓乖竭M入地下車庫,邊走邊道。 那邊停頓一順,下意識詢問道:“誰?”話音剛落,周醫(yī)生心里就有了答案,他揉了揉額角,問:“怎么會發(fā)燒?什么時候開始燒的?” 傅斯越說:“不知道,剛給他打電話,聽他狀態(tài)很不對?!?/br> 周醫(yī)生嘶了一聲:“好端端的怎么會……等等,你們昨天,有做措施嗎?” 傅斯越開車門的動作一頓,抿唇?jīng)]說話。 周醫(yī)生嘖了一聲:“事后也沒有及時清洗?” 傅斯越嘴角繃成了一條直線。 沒有。 “啊,你們,這,哎,不及時清理,那……留了一夜,怎么能不發(fā)燒?你早上也沒跟我說,真是……” 傅斯越打開車門,神色有些異樣,還有些羞慚。 ……盡管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喜歡男人的,可這么多年卻從來沒遇到過合他心意的人,他的欲.望也不算強烈,每天又那么忙,關于那方面的事也只了解個大概,更多的細節(jié)卻是不知道。 昨天晚上……許是那藥性實在強了些,沈聽眠一直纏著他,要了好幾次,連措施都沒來得及準備。鬧到半夜,自然而然就睡了,哪里想到還有那回事? 他道:“你過來一趟,看看他。” 他把地址發(fā)了過去,周醫(yī)生也沒再說什么,應了聲好。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熟悉的樓棟前,傅斯越大步走入,按了電梯,敲響了703的門。 沈聽眠自從那個電話之后一直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腦袋昏沉沉的,想睡又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掙扎著爬起來想要倒點水喝,一腳輕一腳重地走到客廳,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早已忘了剛才那通電話的事,此刻神色萎靡,拉長聲音問了一句:“誰???” 邊說著,邊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邊,靠在墻上,抬手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比他高小半個頭的男人。 沈聽眠不得不仰頭看著他,眨了眨眼,歪著腦袋想了很久,才啞著嗓子,慢吞吞道:“傅先生?” “您怎么來了?” 傅斯越垂眸望他,許是剛起來,少年頭發(fā)亂糟糟的,白皙的面上也覆了些不正常的潮紅,一雙眸子水潤潮濕,還蒙著些霧氣,眼皮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耷拉著,渾身都散發(fā)著綿軟無力的味道。 “我剛給你打了電話,忘了?”他說著,沒等沈聽眠回話,抬手覆上了他的額頭,眉頭緊皺:“自己發(fā)燒了都不知道?” 傅斯越的手有些微涼,沈聽眠感到很舒服。他不自覺地瞇起了眼睛,有氣無力地開口:“好像吧。” 還好像。 傅斯越差點要氣笑,又見他穿著單薄寬松,隱隱可從領口看見鎖骨處密密麻麻的痕跡,眼睛不由一燙,收回手,偏開視線道:“趕緊進屋?!?/br> “哦?!鄙蚵犆哂行┦?,轉(zhuǎn)過身,腳步輕飄飄地往屋內(nèi)走,傅斯越在他身后看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不小心摔了。 好在沈聽眠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他強打起精神,回頭招呼道:“傅先生,坐?!?/br> 傅斯越打量了一眼客廳,不大,看起來大概二十來個平方,屋內(nèi)不說整理地井井有條,也還算干凈整潔,就是稍顯空蕩了些,看上去不像是打算長期住著的樣子。 傅斯越隨他一同在沙發(fā)上坐下,剛要問他什么,就見他又扶著沙發(fā)扶手顫顫巍巍地要站起來,他連忙把人按住,問:“又想干什么?” 沈聽眠悶聲悶氣:“倒水。” 傅斯越道:“我不喝水,你好好歇著?!?/br> 沈聽眠看他,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水色的眸子洇滿了無辜:“可是我想喝。” 他好干。 傅斯越一時無言,把人按在沙發(fā)上,起身道:“我去幫你倒?!?/br> 沈聽眠看著他走進廚房,沒過一會又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杯水遞了過來。他抬手接過,乖巧說:“謝謝傅先生?!?/br> 他雙手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抿著,整個人縮在沙發(fā)里,小小一團,眉眼耷拉著,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傅斯越看得眉頭直皺,剛想催一下周醫(yī)生,就聽敲門聲再次響起。 沈聽眠緩慢地轉(zhuǎn)過了頭,傅斯越拍了拍讓他的腦袋,道:“喝你的水,我去開門。” 沈聽眠反應慢了半拍,就見一個背著箱子的熟悉男人走了進來。 有點眼熟。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見男人將箱子放在茶幾上,從里面掏出了一個體溫槍,在他額前嘀了一下。 “38.6度?!蹦腥税櫭迹骸耙膊恢罒嗑昧??!?/br> 沈聽眠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好像是個醫(yī)生,早上他們見過的,就聽傅斯越在一旁問:“什么時候開始難受的?” 沈聽眠悶悶道:“不知道?!?/br> 傅斯越頓了頓:“你回來之后就開始睡了?” 沈聽眠想了想,點了點頭,又說:“我把東西發(fā)給秦助理之后才睡的?!?/br> 傅斯越有些頭疼,回來之后就睡了,估計是從上午一直睡到現(xiàn)在,想來午飯都沒吃。 周醫(yī)生問:“頭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