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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繁則規(guī)規(guī)矩矩的襯衫西褲,看著認真誠懇。 見三人進門,鄒繁問:“逛的怎么樣?” 于小藝護短,敲竹杠說:“和你們家李成蹊坐在一起,我們家鄒繁像個乖乖學(xué)生。” 李成蹊催岑鯨鯨:“要不要換身衣服,出去吃飯?!?/br> 回頭和于小藝說:“我在你嘴里從來就不是好人?!?/br> 又和白普寧打招呼:“白小姐坐?!?/br> 于小藝和岑鯨鯨說:“你看吧?!?/br> 白普寧開她玩笑:“你別當著你老公一直研究鯨鯨老公了?!眏iushiguang 第41章 岑鯨鯨也有段時間沒有放松聚餐了, 換了身衣服,跟著他們出去吃飯,鄒繁扶著于小藝小心翼翼說:“下個月我休假就有時間準備婚禮的事, 你注意休息,別亂跑?!?/br> 于小藝無意中回頭看了眼,見李成蹊低頭給岑鯨鯨整理裙子后腰的系帶,非常順手的一個動作,完全是出于本能。岑鯨鯨站在那里也不笑, 只是等著他系好。 一個順理成章一個理所當然, 就這樣還不是真愛? 那畫面太難描述了,于小藝覺得他們兩個要最后還不是真心相愛,就真是可惜了。 事實上岑鯨鯨今天走的路太多, 腹部有些不舒服,李成蹊見她走路變得小心翼翼,才一直盯著她。 上車后,岑鯨鯨問他:“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和我說說吧?!?/br> 李成蹊:“我一個搞小投資的人,還能忙什么,來來回回的那點事。沒有樂京省心?!?/br> 岑鯨鯨:“你們敦金都打到屋頂了, 你這個第二大股東還不動手?我不信你什么準備都沒有?!?/br> 他是什么人,她還是知道的。 李成蹊聽的笑起來:“小孩上場, 要家長放話才行,要不然我這個股東就是個空頭銜?!?/br> 岑鯨鯨隨口反駁:“怎么可能。你這話謙虛的過了?!?/br> 李成蹊不好和她說的太明了。 個人有個人的齷齪,岑鯨鯨也懂,她娘家的事, 她也不可能和李成蹊說的明明白白。 即便她和陳盈盈當初斗法吃了大虧,逼到她出手搶陳盈盈的相親對象,但是她婚后, 連一句都沒和李成蹊提起過。 成年人可沒有告狀的自覺,再說了,愛人再親密,也是愛人,不是家長。 她又不能指望李成蹊去給她去討個公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的身份從頭到尾都是岑鯨鯨,然后才是誰的老婆,是誰的女兒。 人生有很多路只能自己走,尤其是彎路。誰也不能替代,包括愛人。 等到了吃飯的地方,于小藝是個只談八卦娛樂不談生意的人。簡直像臺移動的八卦機。 岑鯨鯨禁不住有點羨慕她,什么都不用cao心,只做想做的事。 李成蹊是個穩(wěn)妥的人,點完菜又檢查了菜單,確認了大家的忌口之后才將菜單遞給侍應(yīng)生。 聊天的人多了,話題就多了,說起年齡,于小藝開玩笑說:“在座應(yīng)該屬李成蹊年齡最大?!?/br> 李成蹊笑說:“要是讀書的時候,我怕是大你們很多,等出了校園,這幾歲差距也就沒什么打緊的了?!?/br> 于小藝之前一直以為他就是個二世祖,學(xué)歷頂多和鯨鯨差不多。 但是鄒繁認真,問:“你大學(xué)是在哪里讀的?” 鄒繁是國內(nèi)重點大學(xué)的高材生,覺得李成蹊也應(yīng)該是高材生,只是直覺。 李成蹊見岑鯨鯨似笑非笑的看他,無奈笑說:“國外讀的?!?/br> 只有白普寧毫不驚訝,李成蹊給她的感覺真的不像是單純的二世祖。 于小藝看岑鯨鯨笑問:“你果然手氣最好,果真找了個高學(xué)歷的老公。” 岑鯨鯨笑問:“你老公不是高材生嗎?鄒繁把你慣的心眼都變小了?!?/br> 于小藝大笑,嘴上還謙虛:“和你們家老李沒法比?!?/br> 她這口氣說的岑鯨鯨忍不住的笑,歪著頭看李成蹊問:“老李?。课覀兗依侠?,畢竟年紀大,和你們家鄒先生不能比。” 惹得在座的人都笑起來。 李成蹊伸手虛虛彈了她腦門一下,笑著警告又像是在哄一樣:“胡鬧。” 于小藝聊天百無禁忌,大剌剌的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按照你們兩現(xiàn)在拼事業(yè)這個速度,過著過著就成兄弟情了?!?/br> 岑鯨鯨哪里考慮過生孩子這種事情,婚姻里暫時還沒有這項規(guī)劃,李成蹊卻睜眼說瞎話:“等年后吧,今年她身體不允許?!?/br> 岑鯨鯨扭頭看他,眼神在說‘你吹的有點過了’。 他無所謂的笑,說:“你們婚禮什么時候?十月的時時候天氣正好,大家也沒有那么忙?!?/br> 于小藝和他聊天不管什么話題,都能無縫對接。 白普寧坐在一邊只做觀眾,心里感嘆,有錢人聊天也這么接地氣…… 岑鯨鯨招呼她:“工作要是有麻煩記得和我說?!?/br> 李成蹊開玩笑說:“她這話才是句實話,你們蟬音電臺大股東是你的后臺,你想怎么作就這么作?!?/br> 白普寧驚訝的看著夫妻兩個,于小藝起哄:“你們夫妻還玩兒捉迷藏呢?!?/br> 白普寧只是單純意外,原本她以為這是岑鯨鯨幫她打聽的,沒想到是她是股東。怪不得她進去就是內(nèi)容編輯,一個不大不小的中層,待遇高還不顯眼。 岑鯨鯨笑說:“本來是他投資的,大概李少董是看不上吧,就扔給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