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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蹊上趕著:“媽知道了會擔心,都是我混賬,你忍兩天,等回家了,阿姨陪著你好不好?” 岑鯨鯨驚訝,他態(tài)度可以說是低三下四了。她不知道他吃錯什么藥了,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么大。明明兩個人前一晚還劍拔弩張的大吵了一次。 她頭疼,不想和他說話,由著他給她換衣服,給她擦臉按摩。 等晚上,李成蹊特意出去給她訂了寶膳樓的廣式藥膳,好聲好氣哄她吃完,她坐在床上看著他渾身頹氣,一天一夜沒回去,頭發(fā)亂糟糟的,眼下一片青色。 心想,他到底不是個真小人。 李成蹊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見她愣愣的看著他,道歉:“大晚上和你吵架是我不對,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要忍,一定要和我說。” 岑鯨鯨惡聲惡氣問:“現(xiàn)在想起來了?你和我吵架的時候,不能挺有理的嗎?” 李成蹊繼續(xù)道歉:“都是我的錯,回家后你務必在家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 岑鯨鯨不領情:“我不用你好心,你愛心疼誰就去心疼誰?!?/br> 她自然不敢讓岑女士知道,但是就這么和李成蹊和好,它又不愿意。 檢查結(jié)果出來,她沒什么大問題,輕微腦震蕩會引起頭痛,而且會持續(xù)一段時間。她不想呆在醫(yī)院里,第二天一早催李成蹊辦出院回家,李成蹊想讓她做個深層檢查,她冷冷問:“我沒死你很失望是不是?” 李成蹊當沒聽見,波瀾不興說:“不想做就算了,現(xiàn)在就回家?!?/br> 說完果真帶著岑鯨鯨開車回家了。 岑鯨鯨到家后直接上樓洗漱,聽見李成蹊在樓下給阿姨交代飲食,阿姨低聲問:“怎么就撞了?” 聽見他低聲說:“怪我,和她吵了幾句,她心情不好大晚上開車回來…” 躺在家里才覺得安心了。 李成蹊上來看了她一趟,見她睡熟了,才開車出去,助理打電話給他說:“成總,李董打電話找了你幾次。” 李成蹊面無表情說:“再問你就說我開車被撞了,這幾天在家休息?!?/br> 助理吶吶道:“李董的女兒好像出事了,我聽同事說李董這兩天都不在。” 李成蹊囑咐道:“她找我就說我不在,有什么事找陸綜?!?/br> 掛了電話李成蹊掉頭打給陸綜,陸綜接了電話就說:“你姑姑好快的動作,已經(jīng)查到嫂子的車了?!?/br> 李成蹊看了眼后視鏡,皺眉問:“李敏然怎么樣?” 陸綜道:“只知道嚴重,打聽不到消息,你姑姑捂的太嚴實了?!?/br> 李成蹊太了解李文儀了,越嚴重,越?jīng)]有消息。 他人不露面,囑咐陸綜:“這幾天你來我家里,簽字的文件我來處理。 陸綜又想起一回事:“那個小方還在住院,方姨給我打電話哭著讓我勸勸她…” 李成蹊不耐煩說:“她在梁城那里拿到我的手機,干了什么,她自己清楚。你和她說,我和鯨鯨是夫妻,沒有不幫老婆,幫外人的道理,她非要和鯨鯨鬧,就等于和我鬧。她自己會考慮清楚的?!?/br> 陸綜聽的暗暗咂舌,李成蹊看著不在意,對老婆可比誰都上心。 他去了趟醫(yī)院回來,岑鯨鯨還沒睡醒,他上樓喊她吃飯,見她蜷縮著縮在被子里,像個小孩一樣。 岑鯨鯨被他搖醒,迷迷糊糊問了聲:“天亮了?” 他哄說:“起來吃飯,白天睡多了,你晚上睡不著?!?/br> 岑鯨鯨這才回神,掙扎著起身問:“你不是出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他笑起來:“你一個病號在家,我不放心?!?/br> 岑鯨鯨唾之以鼻:“你少跟我假惺惺,哪天把我氣死了,你就舒坦了?!?/br> 李成蹊見她這樣,眼睛里全是笑意,催說:“下樓吃飯,等一會兒你助理應該會過來。咱們兩要在家辦公一段時間?!?/br> 岑鯨鯨問:“肇事司機呢?” 李成蹊說:“你別cao心這些?!?/br> 岑鯨鯨挑釁問:“難不成又是你的情人?” 李成蹊被她逗笑了,糾正說:“我只有一個老婆。以后前程富貴都在我老婆身上?!?/br> 岑鯨鯨見他這兩天任勞任怨,也不好再詛咒他,悶聲悶氣不說話,下樓走的飛快,李成蹊提醒:“走路不要搖晃,慢慢走,你現(xiàn)在不能晃頭?!?/br> 岑鯨鯨心里很煩他:“你別說話,我聽見你說話就頭疼?!?/br> 下午陸綜過來送資料,李成蹊問:“有人找你嗎?” 岑鯨鯨還在看郵件,聽見后問了聲:“你們李總的情人是不是忙的顧不過來了?都來找我了?!?/br> 陸綜對岑鯨鯨印象挺好的,開玩笑說:“他平時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好像比和你都久。倒是沒見他有什么情人?!?/br> 岑鯨鯨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陸綜走后她給助理打電話安排好工作后就上樓了。 日子過的很愜意,李成蹊對她百依百順,她為難了他幾次,他不接招,她也就沒興趣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李文儀打電話打到他這里,問:“十九號晚上你在哪里?” 李成蹊:“我和鯨鯨給我丈母娘過生日?!?/br> 李文儀問:“當晚車出事的時候誰在開車?” 李成蹊:“我在開車?!?/br> 李文儀沉聲警告他:“李成蹊,你meimei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