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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綜這次狠狠踢了他一腳罵道:“你特么閉嘴吧,喝多了就趕緊滾回去,少特么在這兒胡吹。” 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方詩意,方詩意被看的面色一僵,有點意識到自己話多了,立刻閉嘴不再說。 李成蹊最近有大筆資金流動,有部分是從方詩意這邊走賬,李成蹊不太和方詩意接觸,從前對方詩意的贊助,大多是他托陸綜出面辦。 也許是他也知道自己聲名狼藉,不愿意好友的meimei和自己的混亂的男女關系扯上關系。 但是方詩意不介意,頗有些想和他發(fā)生點關系。 岑鯨鯨周末的時候接到于小藝的電話,說是家里同意結婚了,約她吃飯。 于家有錢,她之前還在想于家未必會同意小藝嫁給一個家庭普通的職員。現(xiàn)在看來,于小藝比她有出息。 于小藝頭發(fā)稍稍長了點,像個淑女一樣,穿了身藕色的裙子,見她穿了件黑色的大衣嫌棄說:“你現(xiàn)在穿的像個財經(jīng)主播,你再爸頭發(fā)剪短,頭發(fā)吹高,就是那么回事了?!?/br> 岑鯨鯨佯怒:“想不想吃飯了?我不聽你吐槽了?!?/br> 于小藝把人拉回來:“哎,別呀,我找你有事?!?/br> 岑鯨鯨問:“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于小藝鼓著嘴,眼睛睜大,一臉苦惱問:“我問問,你和李成蹊是婚前全壘,還是?” 岑鯨鯨問:“你居然cao心這個?” 于小藝扭捏:“他是個單純的男孩子,我的歷史就比較豐富了,我這不是怕有什么……” 岑鯨鯨問:“那你覺得我和李成蹊呢?” 于小藝中肯的評價:“你和李成蹊我覺得就很好,情史這個東西,很難說,本身是個不影響的因素,但是放在不同人身上,效果就不同了。”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你現(xiàn)在道理一套一套的?!?/br> 又問:“那個女同事還盯著你的香餑餑嗎?” 于小藝伸手拍了她一下,忍不住笑起來:“我聯(lián)合了他同事的女朋友,我們一起平攤了搬家公司的費用。她叫了三個男生幫她搬家,其中一個女朋友還是他們公司的。我給鄒繁洗腦了一遍,他覺得搬家公司也挺好,反正他也很累不想去搬東西?!?/br> 岑鯨鯨想,看樣子小于同學的戀愛是沒有危機了。 于小藝問:“你呢?你和李成蹊怎么樣?” 岑鯨鯨也不瞞她,思索了幾秒說:“他外面應該有情人,但是是不是身體上的,我就不確定了。畢竟他那種人精,我是抓不住他的把柄?!?/br> 于小藝驚訝看她,生氣問:“那你圖什么?你長得漂亮、家境好,有錢,你瘋了嗎?你嫁給他?” 岑鯨鯨無奈笑說:“大概圖他臉好看吧,畢竟我是個膚淺的女人。” 于小藝還是不滿意,問:“知道外面那女的什么來頭嗎?” 岑鯨鯨不太關心,說:“我不清楚,應該是他身邊呆了很久的人。他既然敢和我結婚,大概就不怕我知道?!?/br> 于小藝沒想到她的婚姻是這個樣子,簡直不能忍受,岑鯨鯨不想承認,她嘴上可以詆毀李成蹊,心里還是覺得他婚內(nèi)應該是沒出軌。 大概是女人的直覺吧。 愛是一條線,她始終站在這條線上,不能太深,不能太淺。 太深容易迷失、太淺會顯得涼薄。 于小藝覺得受不了這口氣,說:“我給你打聽打聽,李成蹊身家豐厚,有女人撲上去也正常。要說是身邊有個跟了多年的情人,那就比較好打聽?!?/br> 岑鯨鯨也不拒絕,說:“打聽到人和我說一聲,我想看看是什么人?!?/br> 于小藝好奇:“人不安分?” 岑鯨鯨想了下說:“有點吧,打電話打到家里來了。” 于小藝一聽問:“你現(xiàn)在是沒脾氣了?早幾年的脾氣呢?” 岑鯨鯨心里嘆氣,我哪里精力發(fā)脾氣,我連愛都沒力氣愛了。 晚上回去見李成蹊在家,戴著眼鏡在二樓的書房看資料,見她近年來問:“怎么這么晚?” 岑鯨鯨開玩笑說:“出去見了見你的小情人,漂亮嘴甜還聽話?!?/br> 李成蹊臉色一瞬間就嚴肅了,他真以為以前的前女友去找岑鯨鯨了。 岑鯨鯨見他緊張的樣子,不知怎么,就覺得沒意思了。 看了眼就回房間了。 李成蹊以為她不高興,問:“怎么回事?” 岑鯨鯨問:“你的人,你不知道嗎?” 李成蹊知道她使詐,笑說:“我能有什么人?我只有個夫人,剩下的都是不相干的人?!?/br> 岑鯨鯨改口:“我去見我的小情人了,比你聽話,乖巧,還不氣我。” 李成蹊拉著人坐在他身上,問:“是嗎?那和我說說,怎么個乖巧法。” 喬云澗追鯨鯨,他也有耳聞,他和喬家jiejie有過短暫接觸,不是個多能耐的人。 岑鯨鯨問:“你問了做什么?” 李成蹊:“好學學怎么乖,討你喜歡?!?/br> 岑鯨鯨伸手摸摸他的眼睛,遺憾的想,可惜你不是個老實人。 只說:“我對你沒要求,你只要別身體出軌就行,心里想愛誰就愛誰去吧?!?/br> 因為這話,李成蹊折磨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都不算完。 岑鯨鯨第二天沒去上班,在家?guī)Я艘惶?,晚上就收到于小藝的電話:“打聽到了。李成蹊有哥很好的兄弟,叫方什么,是個軍人犧牲了,他有個meimei,叫方詩意,據(jù)說李成蹊一直罩著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