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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鯨鯨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爽快說:“年少有為這話就是恭維了, 頂多是年輕好勇。盡量別讓樂京蒙塵吧?!?/br> 黃主任轉頭看她,問:“啤酒廠擴建涉及到土地問題,這個問題很重要一定要穩(wěn)妥?!?/br> 岑鯨鯨笑說:“這是一定的, 我們是按照正常程序的。對這個問題也很謹慎?!?/br> 中途她出去了一趟,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前面的人打電話說;“這事兒我知道,李成蹊結婚的事,我還是不太放心……” 岑鯨鯨站在門口等人走了,才出去。 沒看到那人的臉,聽聲音好像是李成蹊的表弟。 飯局之后,下午回公司,喬云澗約說:“下午下班我和你有事談?!?/br> 岑鯨鯨詫異:“有什么事,你現(xiàn)在說?!?/br> 喬云澗笑問:“你這是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岑鯨鯨眼睛看著報表,問:“有事就說事吧,我現(xiàn)在可沒時間和你談心?!?/br> 喬云澗問:“你是非樂京不可了?”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這話有意思,“那你呢?你來樂京又是為什么?華克的經理,總比這個前途不明的樂京要有出息?!?/br> 喬云澗毫不避諱說:“我為你啊?!?/br> 喬云澗和她大學隔壁,也是個有名的人物,計算機系顏值排前三的人物。 她原本不知道,他是喬云嵐的弟弟,老陳再婚的時候她因為和陳盈盈的齷齪,沒去參加婚禮。畢竟是父親再婚,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值得慶祝的事。 于小藝是他們學校藝術系的,她過去找于小藝,被于小藝哄騙參加計算機系的聯(lián)誼,晚會上認識他。 喬云嵐長得濃眉大眼像個小白臉,看誰都笑嘻嘻的,那雙彎彎眼,讓一大群女生著迷。 岑鯨鯨當時就注意他了,留了聯(lián)系方式,花了心思吊足了他胃口。 也很順利,他連著給她一直發(fā)微信,幾天后,岑鯨鯨才應邀帶著于小藝和他一起吃飯逛街,起初誰都沒提起。 過了兩個星期,他過生日,結果在飯桌上,聊天聊出了岔子,岑鯨鯨才知道他是喬云嵐的弟弟。當場落荒而逃。 之后幾年,岑鯨鯨一直下意識躲著他,畢竟是丟臉的事。 她驚愕的看他,似乎沒想到他還執(zhí)著那段虐緣,拒絕:“你提都不要提。你要是再提,我只能讓老陳和你談心?!?/br> 喬云澗笑起來,一臉燦爛,還是一樣的彎彎眼,顯得人畜無害:“還是這么絕情?” 岑鯨鯨問:“我都結婚了,你這算什么?追求真愛?” 助理敲門,岑鯨鯨才驚醒,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助理帶著文件進來說:“馮總監(jiān)讓這個打印出來交給你?!?/br> 岑鯨鯨點點頭,等人出去了,喬云澗問:“該下班了吧??” 他不肯走,岑鯨鯨就走不了。 岑鯨鯨態(tài)度堅決的拒絕:“有什么事你直接說,沒事的話,我要下班了?!?/br> 喬云澗:“都是一家人,單純關心你?!?/br> 岑鯨鯨好笑說:“去關心陳盈盈吧,我已經結婚了,不需要你關心?!?/br> 他似是有點遺憾,又唯恐天下不亂似的,說:“她呀,她最近自在著呢,見我也是客客氣氣的,哪像你,這么沒大沒小。” 岑鯨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尤其是喬云澗這種性格,滑不溜手,讓她有脾氣沒處發(fā)。她也有事和他說,擺擺手說:“行吧,你等等我,等我打個電話吧?!?/br> 等她給馮翼打電話問了聲情況后,才收拾好文件出辦公室,就見喬云澗站在樓梯口等著她。 看來是蹲定她了。 等上車,她問:“說吧,到底什么事?!?/br> 喬云澗和她狀態(tài)完全不同,笑嘻嘻說:”放松點,你結婚后怎么這么嚴肅?你老公看著也不像是很嚴肅的人?!?/br> 岑鯨鯨心里突然就放松了,她自從謀定樂京后,防備心確實重了。 她開了車窗,風將她吹的翻飛,她也不在意,看了眼窗外,問:“說吧,想和我說什么?!?/br> 喬云澗說:“介紹我和你老公認識認識吧?!?/br> 岑鯨鯨扭頭看他,像看神經病似的,眼神在說‘你有病吧’。 喬云澗毫不在意,笑說:“別這么看我,我又不找他決斗,你整天躲著我,我就是找他決斗也沒底氣?!?/br> 岑鯨鯨問:“你jiejie知道你這個德行嗎?” 喬云澗扭頭,快速的看了眼她,她看不出來情緒,可能是心里不相信他喜歡她,不正經說:“我姐知不知道不重要,你知道就好?!?/br> 岑鯨鯨不再理會他,低頭看手機。 到寶膳樓,點的寶膳樓的招牌菜,倒真的都是岑鯨鯨喜歡的菜,岑鯨鯨也不在惹他了,喬云澗明知故問:“你好好的呆在音品,怎么想起來樂京了?” 岑鯨鯨覺得他真是個神經病,隨口說:“我閑的唄?!?/br> 喬云澗笑的樂不可支,脫口而出:“你還是這么有意思?!?/br> 岑鯨鯨問:“怎么?你看上你小外甥女了?怎么問起音品了?” 喬云澗:“她可看不上我,她最近和幾家豪門太太走得很近。按照她的名媛路線,注定是嫁豪門的?!?/br> 岑鯨鯨沒想到他這么清楚,又想,未必是他清楚,應該是喬云嵐清楚。 她沒接話,喬云澗又來撩撥:“你老公呢?據(jù)聽說花名在外,我真是仰慕已久了,但是看他樣子,我覺得不像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