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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藝看到她,湊過來,笑著訕訕說:“都是熟人,遇見了。” 岑鯨鯨也不拆穿她,反正她不是自己組局,就是在參加別人的局。 見她心虛,岑鯨鯨抿了口紅茶,問:“打聽到了嗎?” 于小藝撩撩短發(fā),風情萬種的歪著臉看了她一眼,岑鯨鯨笑罵:“讓你去勾引別人,不是勾引我?!?/br> 于小藝擠眉弄眼問:“你從哪里知道那么極品的男人的?” 岑鯨鯨試探問:“長得非常不錯?” 于小藝:“我不光打聽到人,還搞到照片了,長得,像個人間畜生。” 岑鯨鯨笑了聲問:“什么人間畜生?” “就是那張臉專門是禍害無知少女的。但是不太對我胃口,那種男人一看就讓女人捧著他。高高在上不下凡塵,不過,據(jù)說身邊的女人一打一打的換,情人隨時能湊一桌麻將,” 岑鯨鯨想了下,這個狀態(tài),有點驚訝那人好身體。 于小藝又說:“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說他最近一直在相親。是不是你爸給你安排和他相親?” 岑鯨鯨笑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要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于小藝見她不否認,就是承認了,保證說:“據(jù)說他也經(jīng)常來這里,我托人給個消息,他要是來了,我?guī)銇砬魄?,看看什么德行?!?/br> 岑鯨鯨之前只想要樂京啤酒,但是老陳生日后,她改主意了,股份她要,樂京啤酒,她也要。 老陳的話她聽聽就行了,就老陳護短的性子,就算陳盈盈不結婚,他也能把股份給她。 結婚這個事,她就要往高處找。越高越好。 第二天于小藝就給她打聽清楚了,人在店里,催她快過來,她都睡了,又被叫起來,看了眼時間剛過凌晨。 于小藝催她:“趕緊的,人就在大廳里坐著,你來看一眼,要是對胃口可以會會他?!?/br> 她摸著額頭暗罵,李家這孫子也是個真孫子,半夜混夜店玩女人,無所不能。 實在沒心情化妝,穿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牛仔T恤,連妝都沒畫,開車就去了。 夜店里的熱鬧和凌不凌晨關系不大,已經(jīng)進入后半夜了,還是熱鬧的一塌糊涂,過了凌晨,有個午夜場全場蹦迪時間,她進門正趕上大部分人在大廳里蹦迪,dj音樂的重音振的她心臟都不舒服。她擠過人群,進了南邊小廳,坐在靠欄桿的位置看著舞池里的人,試圖尋找于小藝。 扭頭就看見有人盯著她。 李成蹊也沒想到,這姑娘可是個寶,清純和美艷切換自如。 于小藝大概看見了她,給她發(fā)消息:就你左邊正在看你那男人,李家長孫,要繼承皇位的那種,叫李成蹊。 她一偏頭,罵了句,我日。 裝作沒看見一樣,看這舞池里的人,就是看不到于小藝。 李成蹊覺得她真有意思,這么三番兩次的,看樣子像是個冷美人,但是行言舉止又不像,經(jīng)常出入這里的人,放的也開??礃幼邮侨ψ永锏摹?/br> 于小藝還在微信上問:怎么樣?是不是你的菜?要是覺得不錯就搭上,我看他一直看你,有垂涎的意思。 岑鯨鯨回了句:閉嘴。 她醞釀了幾秒,有點后悔沒化妝。又覺得神奇,居然是戲院里那個長得非常不錯的男人。 李成蹊就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看了眼舞池里的人,隔著兩個沙發(fā)座位,問她:“不去跳舞?” 兩個人對視著對方,燈光光怪陸離的閃爍,他說什么她根本都聽不見,只看他的唇,就聽見了他說的話。 他勾搭女人的技術已經(jīng)手到擒來的,不勾搭都有一群女人追著他。 她彎起嘴角,扭頭看了眼,回了句:你怎么不去? 李成蹊起身走近她,彎腰伸手做邀請狀:“賞臉一起?” 她猶豫了兩秒,將手遞給他,跟他下了舞池。 臺上有個肌rou男裸著上身在表演蹦迪。 蹦迪時間接近尾聲,越發(fā)刺激,歡呼成一片。 她下了舞池又后悔了,站在邊緣,李成蹊就站在她身后,貼在她背上,她心里失笑,這是把她當成撈女了? 她回頭問:“李先生有沒有相親相到中意的女朋友?” 李成蹊一秒鐘就冷靜了,這是單沖著他來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不動聲色的低頭問:“你覺得呢?” 她側頭看了眼貼在身后的人,暗罵了句真是個老狐貍。 這時,蹦迪場時間結束,人群開始散場,她回頭說了聲:“散了吧?!?/br> 不知是說他還是說蹦迪場。 于小藝早按捺不住了,湊過來,她知道今晚沒結果,站在于小藝身邊告別:“我要回去了,下次見?!?/br> 李成蹊從善如流,掏了手機問:“加個聯(lián)系方式?!?/br> 她順從的加了微信,看他頭像是個狗頭。 她笑笑,和告別,拉著于小藝出門。 于小藝好奇問:“什么意思?” 她舔舔下唇,李成蹊看樣子可不是個吃喝/嫖/賭的二世祖,精明的很。 她還需要繼續(xù)打聽打聽。 作者有話要說: 做了個美美的封面 手寫的封面被一致吐槽太寒酸…… 感謝在20200621 18:00:07~20200622 19:40: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之之 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