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食髓知味李師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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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的處子落紅,順著春水淋漓而下,嫣紅奪目地染在綢白的被褥上。雖說李師師玩遍了半個(gè)汴京城,但身為女子被捅破薄膜時(shí),依然疼得眼淚都流出來。 “嗚咕??!” 被男孩一插到底,原本李師師愛極的火燙男根,如今反像催命符般,李師師玉齒緊叩,勉強(qiáng)忍住了哭聲,但陰戶被撕扯的劇痛,依舊讓她柳眉擰皺,她想不通男孩為何硬要插弄小解的腌臜處,明明菊花后竅能夾能縮,兩人一起受用的滋味難道不好嗎? 幸好男孩還曉得輕重,一插到底后倒是停下了動(dòng)作,讓李師師得以喘息。 “佐兒,這不是好玩的地方……唔…這兒耐不住你……你的蹧蹋,還是從后邊來吧……正經(jīng)交合的后竅處才好cao弄…嗚……你若再玩我的小解腌臜處,可要疼死奴家了?!?/br> “不是呀師師姐?!弊笞糁毖圆恢M地解釋道:“你聽我說……這兒才是正經(jīng)的交合所在!至于師師姐你的后竅,那是谷道出入的地方,即便入再多陽精也生不出孩子的?!?/br> “……盡瞎說,我娘跟我談過,女子初次行房都會(huì)落紅,奴家當(dāng)初讓燕歸樓花魁開苞后竅時(shí),可也是落了紅的……咦???這、這怎會(huì)如此???” 在少女信誓旦旦的說明時(shí),左佐扯起那沾了處子鮮血的被褥,讓這花叢老手李師師目瞪口呆。其實(shí)也不能怪李師師,即便到二十一世紀(jì),都仍有弄錯(cuò)行房地方的夫妻,新聞上也屢見不鮮。 “為何此處也會(huì)見紅?莫不是弄傷了?”李師師不由懷疑:“而且你說后竅僅僅是五榖出入之地的話,為何那些花魁們進(jìn)來奴家的后竅也沒多說什么?” 左佐翻了白眼道:“師師姐,你可是太尉府里的衙內(nèi)呀!即便讓花魁們舔你的后竅菊花,她們也不敢說什么,總之師師姐,這兒才是正經(jīng)的交合之所,等你挨過了疼痛,便能體會(huì)到個(gè)中妙處?!?/br> “這怎、怎么可能?” 李師師雖已經(jīng)信了大半,但身為玩遍半個(gè)汴城的花花衙內(nèi),竟連男女交合之地都分不清?還得被一個(gè)小男雛妓教導(dǎo)?。肯氲竭@她不禁又羞又臊又好奇。 “……要不試試?” 因?yàn)楹闷鎮(zhèn)€中滋味,李師師不知死活地挪了挪纖纖細(xì)腰,用她的蜜腔與roubang相蹭,這一蹭卻蹭火來,美人當(dāng)前,左佐哪里,還忍受得?。?/br> 他突地托起李師師的雙腿,跟著腰身一拉一挺,胯下rou龍便跟著一退一沖,插搗得李師師不禁痛叫出聲。 “噫??!嗚嗚——疼…啊!!輕、輕點(diǎn)啊……啊…嗚唔!奴家還疼著呢……” 李師師媚聲叫喚,只是痛感正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酥麻快感。 而被蹭出火的左佐,更是拉開身子不斷猛烈沖撞,一下又一下的,那火熱堅(jiān)硬的龐然大物,反復(fù)出入李師師的處子軟xue,即便她春水如潮,但初次交合的她也被撞到幾乎窒息。 只見李師師上身弓起,兩條被左佐抄起的秀腿被撞得胡亂踢顫,秀氣的櫻口小嘴圓圓大開,呼噎呼噎的喘著粗氣。好容易挨過了近百下的抽送,或許是苦盡甘來,原本的悶苦呻吟總算成了陣陣嬌媚。 “唔呀……要死了…唔唔……怎會(huì)如此受用…啊……奴家想要去了…嗚嗚!美死奴家了……哈啊…好佐兒再用力些……弄死奴家罷……” 左佐也沒讓李師師失望,他次次到底的抽送,每一下都粗蠻沖撞得讓李師師嬌軀抽搐,美人俏臉兩靨映上火紅如霞,不見清秀只余媚態(tài)。 快泄身的李師師還配合的翹臀微拱,好讓男孩的roubang入得更深,眼見李師師歡快的有些失神,左佐突然變本加厲的騰出手來揉蹭起她的小陰蒂,這驟然激增的銷魂至樂,讓處子佳人怎挨得住?李師師白眼一揚(yáng),頓時(shí)嬌啼不已。 “啊……別玩那……嗚嗚!佐兒…你入得好深啊……美、美死奴家了…嗯啊……不行了…這下真要去了……嗚!不行不行不行了……嗚——啊!出、出來了…佐兒——呃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br> 李師師的處女花房在少年的沖刺下,初次嘗到了攀上高峰的滋味,這種從沒有過的受用美妙讓她迷戀不已,一雙藕臂與玉腿,竟同時(shí)緊緊夾住了左佐,像八爪魚一樣纏住少年的身軀。 “等等師師姐,我也快射了!唔唔……” 可惜失神的李師師暫時(shí)沒了反應(yīng),即便高潮噴水,十多年來未嘗rou味的少女花房仍貪戀著陽根,腔壁上的褶r(nóng)ou不停蠕縮索取,媚rou的吮啜讓左佐爽得一個(gè)激靈,鎖不住的精關(guān),只是稍一恍神,竟被李師師把jingye給吸了出來。 左佐數(shù)十天積累的海量精水,像水柱般從精孔激射而出,直直噴打在了李師師的花房深處,澆灌得李師師軟軀又一陣抽顫,她失焦的美眸卻因此回過神來。 “嗯?……這…這……唔呀?。『?、好燙……嗚!美死奴家了……” 被jingye澆灌的李師師扭了幾下,原本緊纏的四肢仿佛xiele氣般,盡皆癱軟下來,這才讓左佐可以抽出已經(jīng)微微消軟發(fā)疼的roubang。 “?!钡囊宦?,rou唇相分,只見李師師剛開苞的嬌嫩花房完全闔不上,更是堵不住方才射入的大量精水,順著被cao得紅腫的外陰rou唇,雜著落紅與春水全流了出來,那稠白拌著處子鮮紅看上去特別yin靡惑人,更讓李師師迷戀不已。 “嗯……哈…好佐兒,方才真是美死奴家了,原來我以前都弄錯(cuò),雖說后竅別有一番滋味,但這陰戶cao弄起來可真是受用無比,要不……” 高潮余韻一過,花叢老手李師師早已恢復(fù)過來,她眷戀地舔舔紅唇,看著仍壓在她身上的男孩,水潤的美眸中滿是情欲。 “好佐兒,要不你再許奴家一回罷?奴家可算是食髓知味了,今世只怕離不得你……” “等、等等衙內(nèi)!我才剛射……” “那又如何?只要讓它再翹起來便是,這事奴家拿手得緊呢!。” 李師師不待男孩反駁,起身便握住陽根,接著櫻口微張,便將男孩的陽根納入嘴里,她寶貝似的將軟趴趴地roubang重新吮舔得又腫又硬,這才滿意地松嘴。 “好佐兒,奴家可要來了?!?/br> 李師師不等男孩反對,自個(gè)兒張開雙腿,握著roubang便往已經(jīng)紅腫的陰戶上湊。兩人都是貪歡之輩,雖媚rou相交時(shí)齊齊微疼皺眉,但很快便傳出了噗啾噗啾與啪啪啪的激烈交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