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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攝政王倒臺比較晚,新帝暗中cao作,花了許久才毒死了劉貿(mào)。攝政王死的時候,只剩下劉勛這一個兒子。新帝那時候就封了劉勛一個有名無實的王爵,將其圈禁在杭城,堵悠悠眾口。所以說,酒囊飯袋或許會活的更久,太聰明凌厲、權(quán)勢滔天的反而很難善終。 至于那個一直默默關(guān)注孟如川的高手,也許是星月門隱宗的前輩。那人知道孟如川生母是隱宗的人,又見到了她的七星伴月青玉簪,曉得了她星宗的出身,才會在危難時刻出手相助。 “與新帝會面的地方選好了吧?”符若初扶著孟如川站起來。 “嗯,公子放心。會面的地方月香已經(jīng)提前帶人安排了。影十三親眼見到那個武功高強(qiáng)的神秘人也逃離了攝政王府,想來已經(jīng)找地方避風(fēng)頭去了?,F(xiàn)在請公子隨我來,我們先過去會面的地方,估計新帝今晚就會出來?!?/br> 閔七說完這句,哪里肯讓公子賣力氣,趕緊將孟如川接手過來,一看他衣袍上的血漬就曉得他受傷不輕。閔七卻并不噓寒問暖,只想著這個成年男子依靠在公子身上,公子哪里受得住。孟如川怎的如此不體量公子,“恃寵而驕”。 再看公子,后背一處衣袍破了,閔七的心一痛,完全是雙標(biāo)的就覺得是自家公子勞心費力照料孟如川的,便關(guān)切道:“公子,你也受傷了?要不讓我背負(fù)你前行?” 符若初心說自己傷在后背,腿腳都沒事,哪里需要人背著?她趕緊拎起了那個大木盒子,說道:“我沒事,一點小傷,如川已經(jīng)幫我處理了。我的事他都知道了?!?/br> 閔七心中劇震,戒備而遲疑的看了一眼孟如川。 孟如川點點頭,卻鄭重說道:“我會替公子保守秘密。公子是我的主君,我會竭盡所能助她達(dá)成所愿,永不背叛。” 在符若初聽來,孟如川這句話,比世間任何情話都動人。他并沒有因為她是女子,就懷疑她的能力、質(zhì)疑她稱帝的野心。他一如既往愿意輔佐她,將她視為他的主君。 果然是她看上的,她喜歡的男人啊。 新帝收到了那個盒子,里面只有油布重重包裹的一顆新鮮的人頭。是攝政王的臉孔容顏,新帝卻迫不及待的,將那顆人頭后腦那邊的頭發(fā)都撥開,赫然見到一顆朱紅色的痣。這是皇室之中記檔的秘密。攝政王的替身里,仿的最像的,這顆痣也有,只不過是假的。 新帝親自拿手摸了那顆痣,是皮rou相連,真的不能再真了。 于是二皇子和江詠歌便聽到了新帝少有的放聲大笑。自從繼承帝位以來,新帝雖然也有過笑聲,不過都是人前裝樣子,從未如今天這般放肆開懷。 “哈哈,劉掣你也有今日!任你替身眾多,任你防范嚴(yán)密,任你大權(quán)在握,卻沒想到你會死在最看不起的北燕質(zhì)子手里?”新帝笑了一陣,漸漸收聲,目光逐漸冰冷,“公子初要的條件,朕給不給?” “山海圖事關(guān)重大,公子初想在邊境再交出來也是人之常情?!倍首有能洠饲皩映醯挠∠筮^于淺淡,就算公子初行刺攝政王成功,肯定也是身邊高手所為。公子初本人不過是個未滿十五歲的少年,能有什么本事。 江詠歌卻與公子初一路去了越州,雖然眼中所見都是公子初不學(xué)無術(shù)沉迷美色的那些事,但從其手刃瞽目刺客開始,到后面有關(guān)帝師遺書、低調(diào)的接觸蠻族打通商路、甚至李耀被殺,一件件小事單看都沒什么,實際上每一件事情都體現(xiàn)出公子初非比尋常的才智。而且公子初是什么時候拿到山海圖的?他為何一點都沒有察覺。 山海圖藏在襄州城內(nèi),這消息也是最近才從凌承譽(yù)的手下那里旁敲側(cè)擊審問出來的,并不能確定真假。公子初當(dāng)初不是說山海圖在南境么?究竟是在哪里拿到的?無論那山海圖是真是假,公子初的動作為什么那么快,那么隱秘? 攝政王身邊高手如云、替身眾多,以公子初那點武藝,又有什么倚仗,真敢去行刺,還全身而退了? 想到這些,江詠歌不免憂心忡忡的提醒道:“圣上,公子初身邊恐怕還有絕頂高手。不僅是行刺了攝政王,當(dāng)時在南境李耀被殺也是那高手所為。公子初可能是故意在鄧愈心里給咱們扎了一根刺?!?/br> 新帝的臉色陰沉下來,咬牙切齒的磨了片刻,才吩咐:“公子初的條件朕都答應(yīng)。便是凌承譽(yù)也給活的。” 二皇子見了新帝的模樣就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這位皇兄是要下殺手了。不過作為一位仁君,這樣陰暗的事情肯定不能從新帝嘴里說出口,他便代替新帝繼續(xù)說道:“詠歌,給凌承譽(yù)下無解之毒,廢掉他的武功再還給公子初,讓他成為累贅。質(zhì)子府的人全都放走,他們的累贅越多越難逃。質(zhì)子府里的那個暗樁該好好用一用了,讓他盯住了公子初北歸的路,在邊境設(shè)伏,務(wù)必將公子初和山海圖一起留在南昭。” 新帝明白,自己這個弟弟一直都是如此,替他背鍋,甘愿為他分憂。謀劃行刺攝政王也罷,現(xiàn)如今要誅殺公子初亦是為他籌謀。將來就算北燕追究,新帝也能將責(zé)任先推給二皇子,留下緩沖和解釋的余地。 這么好的弟弟,若不是攝政王死了,今年年底就要封王離開杭城去遙遠(yuǎn)的封地,怕是此生再不能光明正大的相見。 新帝從未對人說過,他根本無法接受,沒有二皇子在身邊的日子。所以當(dāng)初,他才會故意誘導(dǎo)凌承譽(yù)行刺攝政王,而今公子初達(dá)成他所愿,這么快搞掉攝政王,真的收回皇權(quán)指日可待。新帝其實還是有那么一絲感激公子初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