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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在這個環(huán)境中,也拿出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禮物,一瓶香水。 程卓然的女友接過,適時地露出驚訝且欣喜的笑容。 “我很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真謝謝你?!彼r臉頰左側(cè)有一個小小的酒窩,像是盛滿了蜜。 見到她的笑,言夏想,如果她是男人,大約也要喜歡上這樣的女孩。這句話怎么說的,可鹽可甜。 一頓飯吃得算得上賓主盡歡,程卓然拋去和言夏相處時的無厘頭,倒真的是一個優(yōu)雅的富二代。 在上餐后甜品的時候,言夏接到了喻薄的電話。 先上來的是她點的陳皮紅豆沙,外形確實好看,言夏沒有動勺子,先接起了電話。 喻薄問:“還在吃嗎?” 言夏嗯了一聲,今天出去吃飯,她事先有告訴過喻薄。 “準(zhǔn)備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br> 言夏看了一下時間,說:“應(yīng)該還要一會兒。” 喻薄電話的背景音中,還隱隱傳來幾聲軟軟的貓叫。喻薄也注意到了,他應(yīng)該走動了兩步,因為言夏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可能是他的手或腳碰到了什么。 西餐廳太安靜了,除了悠揚(yáng)的音樂聲,這里的交談和碰杯聲,都輕得可以忽略不計。 又有一聲軟軟的貓叫,像是牛奶舒服的呼嚕聲。 言夏腦海中已經(jīng)有了畫面,喻薄坐在沙發(fā)上,而牛奶臥在他的膝頭,他那雙漂亮到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只握著手機(jī),另一只撫摸著牛奶的毛發(fā)。 這是太過溫馨美好的畫面,讓言夏還沒吃到紅豆沙,就已經(jīng)甜得需要來一杯水緩解。 “牛奶應(yīng)該是想你了,一直在叫喚?!庇鞅≌f。 “你對它不了解?!毖韵男χf,“它一定是餓了,才會叫喚?!?/br> 電話中傳來喻薄疑問的單音節(jié),這時候的喻薄,是不是在孩子氣地皺眉。過后,他才說:“我一會為它準(zhǔn)備晚飯?!?/br> 又頓了頓,喻薄說:“也許我不了解牛奶,但我了解自己?!?/br> 言夏一愣,兩三秒之后她意識到了他接下來未說出的話。 是喻薄想她了。 掛下電話,她嘗了一勺的紅豆沙,果然很甜。 喻薄放下手機(jī),牛奶還在他腿上舒適地躺著,他的眼里沒有了溫軟的笑意,垂下眼眸,仿若看著什么令人厭惡的生物。 毛色雪白的貓察覺到了什么,睜起一雙剔透的綠寶石一般的眼睛,它從喻薄腿上跳下,在桌下尋到了一個自認(rèn)為隱蔽的角落。 喻薄眼中那令人悚然而驚的眼神突兀地消失了,他對著牛奶隱藏的方向,微微笑起來:“藏什么呢?” “喃喃說,要為你準(zhǔn)備晚飯?!?/br> 喻薄伸出手:“別讓她不高興。” 程卓然的叉子還停留在主菜上,一盤神戶和牛上,見言夏掛了電話,就問她是誰的電話,竟然笑得不像平時的她。 直到這時言夏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她竟沒有將和喻薄在一起的消息告訴給程卓然,不過這時候告訴也還算不晚。 于是她說:“男朋友。” 程卓然顯然驚訝異常:“我以為你不會這么快談戀愛。”坐在他同一側(cè)的女友偏頭,看了看他。 言夏歪了歪頭,說:“我也以為,但是發(fā)生了一些特別的事情?!?/br> 她打包了一份陳皮紅豆沙,她點的兩份菜中,豉汁排骨味道不合她的胃口,但紅豆沙這份飯后甜點卻著實可口。 走出餐廳的時候,她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喻薄,穿了一件質(zhì)地柔軟的白色襯衫,這種款式的衣服,太容易想起高中時候的他。 她帶著喻薄,介紹給程卓然。 程卓然看了他好一會兒,開口的第一句是:“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如果把喻薄的性別轉(zhuǎn)換成女性,言夏會認(rèn)為程卓然在搭訕,還是用那種老得能成為一代人回憶的手段搭訕。 喻薄對他說:“抱歉?!?/br> 明明知道喻薄的意思是抱歉他對程卓然沒有印象,言夏還是因為剛剛腦海中男女對調(diào)的想法樂出了聲。 只是樂了一會兒,她很快收了聲,對程卓然說:“大概在夢里,你見過他?!?/br> 這是今天第一次,她對程卓然說出如此揶揄的話。因為他的女友在場,言夏不會表現(xiàn)出與程卓然的親密,這是對他的女友的尊重。 或許是因為喻薄來了,她現(xiàn)在變得輕松。 程卓然故作惱怒,瞪了言夏一眼:“你好好說話?!?/br> 她笑著搖頭。 上車后,她想起一件事,問喻薄是否吃過晚飯。 喻薄嗯了一聲,然后答:“工作餐?!?/br> 說到工作餐,言夏就想起那些令人食欲不振的便當(dāng)。她說:“我覺得你做的菜比所謂的便當(dāng)好吃?!?/br> 喻薄看著前方,霓虹燈光掠過他的眼角眉梢,留下一段光影錯亂的痕跡。 “可是今天沒有你?!?/br> 沒有一點點委屈的含義,只是一句平鋪直述的話語,在陳述今天這個情況。 如果換做是她,一個人時也不愿意費盡心力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太可惜有安全帶的束縛,言夏無法擁抱喻薄。但是她有語言。 “我有想著你?!毖韵恼f,她拿起手邊打包的甜點,“紅豆沙很好吃,我就打包了一份過來,想讓你也嘗嘗。” 在紅燈的時候,喻薄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