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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抱了抱喻薄,唇在他的臉頰擦過,確實有些冷。 一個不長的擁抱,讓喻薄整個人,特別是氣質,變得柔軟起來。 分開時,他說:“明天見。” 言夏笑著,說明天見。 明天見,是一個多美好的詞,這讓她對明天,都有了期待。 言夏上班的時間寬松,所以每次上班,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收拾自己,不至于收到喻薄的消息,還顯得兵荒馬亂。 她今天穿了一件針織的開衫,下面是一條高腰的直筒黑褲,很平常的打扮,在言夏看來,不顯得隆重。這一次開門,喻薄同樣在門外,早晨自然的陽光,落在他肩上發(fā)上,帶著一天中最美好清新的氣息。 進去的電梯,喻薄按了負一樓,言夏原來是看著不斷往下跳的的數(shù)字,后來她低頭,看到了兩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牽上的手。 現(xiàn)在,開始埋怨為什么電梯太快。 早飯是牛奶與三明治,這是言夏帶的,她也給喻薄帶了一份。當她拿出來來的時候,她沒有錯過喻薄眼里的一點遺憾。 他應該是想帶言夏去餐廳吃早飯。 “今天可能沒有時間?!彼诟瘪{駛位置上,邊拆三明治的包裝邊說。 這個時候,言夏終于感受到剛上車時感覺到的那點怪異到底是出自哪里。 少了一個司機。 以往她坐喻薄的車,每一次都是和喻薄一起坐在后座,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把這個疑惑說了出來。 “我不喜歡這個時候有司機?!庇鞅】粗胺剑麄円呀涢_出了陰暗的地下車庫,正在往上方,陽光明媚的地面開去。 在光影交界處,他偏過頭,光線在他臉上略過,那一雙比尋常人瞳孔顏色的更深的眼睛里,是一派清透的溫柔。 “就我們兩個,不好嗎?” 如果是高中時候的喻薄,雖然是問句,也會被他說出篤定執(zhí)拗的味道,不可更改,不能回轉,偏激味甚濃。而現(xiàn)在的喻薄,更溫和一些,這個問句,也更像是一種輕軟的撒嬌。 因為這一句話,心莫名地變得很柔軟。言夏彎著唇點頭,順便吃下第一口三明治。 在將要到達言夏的工作場所時,喻薄主動提起,要將她送到哪里。言夏想了想,伸手往前一指:“那個路口就可以了,工作室前面不容易掉頭?!?/br> 喻薄答了一聲好,在言夏指的路口停下車。 卻是要比在一起之前更體貼細心,言夏至今還會想起她從警局出來時,喻薄強硬帶她上車時的場景。 她下車時,喻薄降下車窗,應該是再想和她說些什么,但想不出來,只能略帶苦惱地笑笑。而這個動作,十分恰巧地擊中了她的心臟,讓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高一時候的喻薄。 那時她覺得喻薄的每一處都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現(xiàn)在她覺得喻薄每一個舉動都讓她心動。就好像他們從未分離,他熟知她的每一個喜好。 如果喻薄現(xiàn)在坐在副駕駛上,言夏很可能會探頭進去,親吻一下這個令人心動的人??墒菚r機并不好,她只能遺憾地對喻薄說,開車小心。 請了一天假回來,工作室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言夏在工位上畫設計圖的時候,被高秉庭叫進了辦公室。 她的老師是個直來直往的人,心中并沒有什么曲折迂回的道道,在言夏剛剛坐定的時候,他就向言夏道歉,為了昨天的事。如果說能立刻原諒,那絕對是假話,但是言夏并不是隨便遷怒的人。她知道在高秉庭帶她來之前,絕對不會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我并沒有埋怨您,老師?!毖韵恼f,“但是這個項目,我應該不會再跟下去了,請您原諒我的任性。” 再有下一次,她真的會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 下午她接到了高中班長的電話,班長同她調整了一下看軟裝的時間,時間往后移了兩個小時,正好可以避開現(xiàn)在越來越灼熱的日光。 同事恰好這時在辦公室中說起離工作室不遠的,新開的一家咖啡店,贊嘆那里的咖啡醇香濃郁,最后遺憾地一聲嘆息,可惜沒有外送服務。言夏被她這樣一說,也突然想念起那里的味道。 程卓然已經度過了做咖啡的狂熱期,讓言夏備受折磨的胃終于回過神來,對咖啡不再排斥。于是她說,她可以去那個咖啡館買咖啡,然后問辦公室還有誰要帶。 三三兩兩的同事開始點單,新來的那個剛畢業(yè)實習生,好像叫做季赫的男生舉起手來。他的笑容陽光,眉眼湛湛:“我來幫言夏前輩吧,她一個女生拿不了這么多的?!?/br> 有人笑了起來:“這么熱情啊?!?/br> 季赫笑容的熱度一點都不減,像是完全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些什么。 言夏也沒有理會這些人的打趣,進入社會之后,她發(fā)現(xiàn)人類真的有喜愛當媒婆月老的通病,似乎撮合成一對情侶也是讓人身心倍感愉悅的一件事。所以有時候愣是沒有關系的兩個人,也會被他們硬生生撮合在一起。 他最后和言夏一起出了辦公室??Х瑞^離辦公室真的不遠,下電梯,走上個兩三分鐘就到。 言夏拿出手機,向店員說出備忘錄中她記載的同事要喝的咖啡。不同于在辦公室中表現(xiàn)得那么開朗外向,和言夏在一起的時候,他沉默內斂得像一個有社交障礙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