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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為什么不能只喜歡我?” “我還不足以得到你那么多的喜歡嗎,那我就變得更好,變得更像你喜歡的模樣。你就應該不需要其他人了吧?!?/br> …… “我想,造一個籠子,把我的信仰,放在里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贝硕?/br> ——來自博爾赫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所有的自負皆來自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氣概都來自于我的軟弱……是因為你還沒有聽見聲音。此段 ——來自馬良《坦白書》 我要,像三月春天對待櫻桃樹那樣對待你。 ——來自聶魯達《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 第30章 工作室的招聘廣告在網(wǎng)上放了一個月, 終于有新的員工通過朱秉庭的考核,進了工作室。新進來的實習生大學是個男生,畢業(yè)還不過一年, 眉眼是還未被社會浸染的飛揚。他生得極好看, 是那種校園里特有的白衣少年的好看, 像是每個女孩夢中的初戀。 “就是那種娛樂圈怎么說的,初戀臉?!蹦俏辉诠灸陼霞拥骄瓢筛枋治⑿诺呐滦銡獾匦πΓ瑢ρ韵恼f,“就像你一樣。” 言夏把杯中的殘渣倒在茶水間的垃圾桶,重新給自己泡新的花茶。聽到女同事的話,她笑笑,沒有說話,她從未聽說過自己長了一張初戀臉。 實習男生正好從茶水間路過, 看到她們在,特意進來打個招呼。 言夏正低頭泡茶, 聽到他打招呼,也只是抬起頭, 淡然說了一句你好。 與這個男生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女生,只是她的樣貌平凡普通, 到底不如男生討論度更高一些。不過這些都與言夏沒有什么關系。她最近因為工作忙得焦頭爛額, 工作室有一單項目, 是江城新落成的市政廣場的設計。 許多家公司都在爭,高秉庭想要將這個項目納入手中。為此工作室特意組建了一個項目小組, 言夏已經(jīng)趕了好多天的稿,很久沒有踏踏實實地睡足八個小時,以至于眼底也染上青黑。 那天是一個下雨天, 江城的氣溫已經(jīng)轉暖,不會一下雨就顯得凄風苦雨,雨絲細細密密,帶了煙攏楊柳的氣質。高秉庭指了她和項目組的一位同事,晚上參加一個聚會。 聚會的主人是承辦市政廣場的公司。 說是聚會,更像是拿標會,參與方都是業(yè)界有名的設計公司,倒顯得高秉庭的工作室資[cx獨家]歷淺薄。項目方案是她與這位同事一起做的,上臺講的是高秉庭。 高秉庭換了一身西裝,將他外露的,屬于藝術家特有的不羈氣息收攏在這一身得體的西服中。投影儀上出現(xiàn)了設計稿,高秉庭侃侃而談,與工作室里總顯得寡言的他反差極大。 主座是對方公司的總監(jiān),姓耿,約摸四十多歲的男人,樣貌周正,沒有常見的啤酒肚,也算是身材挺拔。他一邊聽著高秉庭的講解,一邊與身邊的秘書說著什么。語音很輕,至少言夏聽不見。 高秉庭說完之后,他含笑點點頭,說對他的方案很感興趣,想再找一天仔細談談。 “順便帶上這兩位小朋友。”他的笑溫和,“聽說方案是你們兩個一起做的?”他的話語親切,像個祥和長輩,而不是手握這個項目生殺予奪權利的甲方。 但只是表面,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他們接下來的日程,也沒有讓人說不的權利。 江城接連下了一個星期的雨,讓整座城市都變得纏綿悱惻起來。因為與那位耿總監(jiān)的會面,言夏換了一身西裝套裙,以便顯得專業(yè)鄭重。在過去的車上,同事搓了搓手臂,她穿一身露手臂的黑色裙裝,天氣還沒有完全暖起來,兼之下雨,寒氣就深重起來。但是車里有暖氣,同事說:“總覺得會發(fā)生不太好的事。” 這一句話才落下,就被高秉庭說了。 “你這是什么烏鴉嘴?!?/br> 同事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嘴。 高秉庭這些天神經(jīng)一直有些緊繃,無怪乎他如此,任何人為了一個項目嘔心瀝血多天,都希望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國內(nèi)特有的酒桌文化似的許多項目都是在推杯換盞之間成功的,今日詳談的地點就在一家餐廳,古色古香,連服務生都穿著精致的旗袍,頭上玉簪束發(fā),耳垂飾有珍珠。 這樣的裝扮,倒顯得他們這一行人現(xiàn)代化氣息太濃,格格不入起來。 進入包廂言夏才發(fā)現(xiàn),那位耿總監(jiān)并不只是邀請了他們?nèi)?,還有另外幾張眼熟的面孔,大部分都是年輕女生。言夏的眼皮跳了跳,她忽然想起來之前同事的話,也許要應驗成真。 高秉庭見到這幅場面,眉頭習慣性地皺起來。他回頭和言夏與另一個女同事小聲說,跟在我身后。那位耿總監(jiān)還未到,主座是空著的。言夏在高秉庭身邊坐下。 這是一間雅致的包廂,座后有一扇刺繡屏風,繡著花鳥蟲魚,靈活生動。就連燈光也籠在一盞盞燈籠里,透出來的光線無比溫柔靜默。穿著爛花絲絨面料旗袍的女服務生先為他們上了茶,碧瑩清透的茶水在玉白的茶盞中,上面的茶葉仿佛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先來的人已經(jīng)小聲交談了起來,言夏沒有交流的欲望,偶爾話題在她身上時,她才會說兩句。這間包廂讓她由衷地感覺到不舒服起來。她壓了壓裙擺,沉默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