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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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眼睛,恍然回過神,有種飄蕩的靈魂重新回歸身體的感覺。被握住的手指動了動,他想要安慰哭泣的徐文鳶,但因為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手足無措,放輕了聲音:“您別哭,我沒事?!?/br> “你快嚇?biāo)牢覀兞??!毙煳镍S用手帕抹了抹眼淚,聽著商霖沙啞的聲音,趕緊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送到他的嘴邊。 “讓你們擔(dān)心了?!鄙塘氐皖^抿了兩口水,大概是低頭的動作帶動了背部的肌rou,商霖感到后背的傷口驟然一疼,他臉色變了下,唇色更加慘淡,怕被徐文鳶看出來,便扯著嘴露出個笑。 徐文鳶放下水杯,按下床頭的呼叫鈴,等醫(yī)生過來給商霖的身體做檢查:“沒事了就好?!?/br> 商霖“嗯”了聲,這才分神看了眼病房里的其他人,在看到神情復(fù)雜的商懷章后,商霖詫異了片刻,沒想到商懷章竟然會來看他。 他有點(diǎn)擔(dān)心商懷章會拔他輸液管。 雖然知道商懷章做不出來這種事。 但萬一呢。 商霖的目光立刻從商懷章臉上移走,扭頭的動作太大,本來他的視線完全看不到右邊的角落,這會兒卻看見那個角落站著一個人。 商霖瞇縫了一下眼睛。 是陳石溪。 這家伙鼻青臉腫的,不好好在病房里躺著養(yǎng)傷,在他這里站著干什么? 被那群人打到腦袋,打傻了? 商懷章看到人這樣渾身是傷卻還站著,也不知道過去扶一下,真是一點(diǎn)眼力見兒都沒有。 活該上輩子孤家寡人。 陳石溪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慢慢抬頭看了過來,眼神中的愧疚幾乎要化成了實(shí)質(zhì)。 商霖在心里嘆了口氣。 陳石溪再次垂下腦袋,讓商霖想到了他撿到的那只小狗,很是可憐的模樣。 商霖剛想說什么,病房的門被打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帶著護(hù)士走進(jìn)來,開始給他檢查身體。 他身上最嚴(yán)重的傷只有那兩處刀傷。 這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能好。 挺多就是疼幾天。 好了后照樣活蹦亂跳。 商霖在醫(yī)生離開后看向面容憔悴的徐文鳶,輕聲細(xì)語:“您剛才聽見醫(yī)生說了,說我好好養(yǎng)著就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br> “這里有我們看著,媽,您回家休息會兒吧?!鄙虘颜逻m時開口。 徐文鳶不放心地看著商霖。 商霖放輕了聲音,現(xiàn)在的身體本來就虛,聲音就更輕而飄,聽起來就和撒嬌無異:“我有點(diǎn)想喝鄧阿姨做的排骨湯了?!?/br> 徐文鳶明知道他是故意找借口想讓自己回去,卻還是不得不無奈地應(yīng)下:“晚上我再來看你?!?/br> “好?!鄙塘匦α诵?。 徐文鳶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病房。 病房門關(guān)上,商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 剛才徐文鳶在,他根本不敢表露出來一點(diǎn)身體上的痛,這會兒才深深地皺起眉頭,呼出口氣。 “很疼嗎?”陳石溪一臉擔(dān)心地圍到病床前,伸出手,又不知道該碰哪里,只好縮回去,“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 “沒事。”商霖傷在背部,只能側(cè)躺著,視線受阻,看人都看不完全。他不好指揮商懷章,于是就麻煩陳石溪這個病患幫忙把抬高一下床頭。 “這樣可以嗎?”陳石溪問。 “謝謝?!鄙塘厣焓种噶酥概赃叺纳嘲l(fā),讓陳石溪坐過去,“你坐下,你站著我看得頭疼。” 陳石溪心里對商霖的愧疚都要溢出來了,這會兒商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坐到沙發(fā)上,慢慢才反應(yīng)過來商霖是不是擔(dān)心他身上的傷? “你還好嗎?”在警察來之前,他差不多已經(jīng)暈了過去,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隱約感覺到陳石溪護(hù)著他的腦袋。 “都是皮外傷,不嚴(yán)重。”陳石溪說。 “嗯?!鄙塘乜聪蛏虘颜拢藙裥煳镍S回家休息他一直沒開口說話,“我知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懷章先是看了眼陳石溪,見陳石溪也扭頭看向了他,他挪動腳步走到陳石溪身邊,對陳石溪說了句:“是我的錯?!?/br> 商霖因他這句話,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 “江清雨是嗎?”商霖直接問出口。 “江清雨?”陳石溪無意識重復(fù)了一遍。 “是。人是他找來的,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鄙虘颜履抗庖恢甭湓陉愂砩?,在提到傷到陳石溪的那些人后,他的眼中閃過狠厲。 上一世,他只以為陳石溪的腿瘸了是個意外,陳石溪一直以來也是這么對他說的,卻沒想到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當(dāng)他和江清雨在高檔餐廳約會吃飯,一起聽音樂會的時候,陳石溪在沒有人知道的夜晚被廢了一條腿。 他想起那段時間和陳石溪有半個多月沒見,他以為陳石溪忙著工作就沒放在心上。再見面時,陳石溪走路就已經(jīng)一瘸一拐。 他問發(fā)生了什么,陳石溪強(qiáng)忍著眼淚想說什么,卻又在看到江清雨出現(xiàn)在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后,說是意外,然后轉(zhuǎn)身走掉。 在那之后他又做了什么? 他跟江清雨曖昧糾纏,對瘸腿的陳石溪更加疏遠(yuǎn)。 “那江清雨呢,你打算怎么處理?”商霖語氣莫名。 商懷章看著陳石溪臉上的傷,語氣沉了下去:“他會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