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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裝作天真燦爛的模樣,“前幾天我聽家里面的仆婦們說,說你爹爹跟宮中的皇上可是親表兄弟呀,那位皇上還是你們表叔呢……為什么不以此求的事情轉(zhuǎn)圜?” “別說這個了,那位表叔當眾嘲笑我爹爹的長相,說他是個老阿婆……算了算了,說來說去都特別難受,你跟我到房間里來吧,咱們和元吉一塊玩耍?!?/br> 這就讓曹槊有點兒不理解了,“你們家是沒吃的,又不是沒人手,為什么天天讓你抱著元吉?” 李秀秀趕快向周圍看了看,見仆婦在后邊跟著小聲的跟曹槊說:“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要當著元吉的面兒說,當初元吉剛生下來的時候,我娘親嫌棄他長得丑,讓人把他給扔了,還是家中的仆婦舍不得,把元吉藏了下來,等我爹爹回來的時候抱給我爹爹看,元吉才能在我們家留下來?!?/br> 曹槊第一次聽說過這種事情,不過一想,當娘偏心的也是有的,“可憐的元吉,那你們輪流抱著他,是不是就擔心……?” “就擔心我娘什么時候看元吉不順眼再把他扔了。白天我看著元吉,晚上我大哥將他抱回去帶著睡覺,只希望他趕快長大,等他長得像我大哥二哥那樣了就不用擔心了?!?/br> 說話回去之后,就來到了李秀秀的閨房里,李元吉正在床上打滾兒。 看到她們兩個進來,他趕快站了起來,拍著手就要往下跳,李秀秀趕快上前一把抱住弟弟,“快跟大娘子問好……對了,你都知道我叫秀秀了,你叫什么?” “我叫槊,就是橫槊賦詩的那個槊?!?/br> “我二嫂叫觀音婢,我們這里有許多女郎,都有小字,你的小字叫什么?難道往后我叫你阿槊?” 曹槊點點頭,心想我主人也沒有給我起小字呀,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自己起的不知道算不算,“我不要小字,我們那里的女郎沒有小字的。” 李秀秀還想再說話,曹槊趕快伸手從她懷里抱住了李元吉,“咱們來跟元吉弟弟一塊玩耍吧。” 李秀秀點了點頭,名字不名字的不重要了,大家一塊玩耍才高興呢。 等到晚上,關(guān)冷艷派人來接曹槊,曹家的管家婢女來拜見竇夫人,李淵這個時候也回來了,夫妻兩個剛坐下就見堂外來了曹家的管家婢女。 管家客客氣氣地把禮物奉了上去,是兩塊顏色鮮艷的絲綢,“我們主人說我們家大娘子從小就是個假小郎,上躥下跳十分費力,在貴府肯定給夫人添了很多麻煩,看在這兩塊絲綢的份上,請夫人不要跟我們家大娘子計較那么多。我們主人又說,若是夫人覺得這兩塊不夠,等過兩天她親自上門多帶一些,還請您不要把她趕出去?!?/br> 竇夫人連聲說讓關(guān)夫人破費了,又說過兩天灑掃庭院迎接,讓關(guān)夫人不必客氣,只管來就行。 兩方你來我往的客氣了一番,曹槊被請了出來第1次拜見了李淵。 李淵也是第一次看見曹槊,只見這個小女郎長得白白嫩嫩,兩只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見人盯著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咧嘴一笑。 小臉兒rou乎乎的,白白嫩嫩,唇紅齒白,笑的時候兩排小牙齒如銀貝一般。怎么看怎么是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娘子,又想到這小娘子只有她自己,沒有什么兄弟姐妹,家族也無任何長輩,手握著千頃良田,背地里又有一些勢力,這下更加滿意了。 滿意的表現(xiàn)就是把曹槊叫到跟前,用手輕輕拍了拍曹槊的包包頭,“早點回去吧,晚上天太冷,讓婢女給你穿一件厚衣服?!?/br> 曹槊心想噓寒問暖不如把弓給我,但是這句話又不能說出口,乖乖巧巧的拜別了他們夫妻二人,跟隨者管家回去了。 竇夫人看著曹家的人離開之后,轉(zhuǎn)頭問李淵,“老爺瞧著怎么樣?” “夫人眼光好,是個好孩子,和咱們家孩子再合適不過了。”低下頭想了想,“這一件事兒咱們家必須要辦成,放眼望去,這滿長安也只有曹家大娘子,是最最合適的。” 竇夫人聽了就有些納悶,不是昨天說好的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嗎?今天怎么就下了這個結(jié)論? “老爺這是什么意思?咱們兒子的婚事必須要慎重,咱們昨天不是已經(jīng)定下來了……” “我今天派人去問了,事可靠的人手去問的,你或許不知道,長安邊上的萬年縣,有一半的土地在曹家手里,還有旁邊的太平縣,也有一半的土地是曹家的,再往南邊也有不少土地,他們家盤踞在亳州,卻是人丁不旺,大娘子她爹爹去世之后,家族里再沒了男丁?!?/br> 然后對著竇夫人挑了挑眉毛,“我還查出來了大娘子他爹是怎么死的?” “光沖著這土地和老爺沒說完的意思,想來是家里面還有不少錢財,難不成死的是有玄機?” “沒什么玄機,打獵的時候不聽勸阻,非要親手獵虎,被咬傷了抬回去,發(fā)熱了幾天人就死了。我還弄到了一張他的畫像,長得是唇紅齒白端端正正,而且祖上確確實實不是一般人家,司馬篡漢的時候,逃出來的曹家是他們祖宗。這幾百年分了家,他這一死,近支是沒人了,遠宗倒是有些人想要得到他家的財富,大娘子她娘把孩子帶出來,一來是離開那是非之地,二來也是想找一處靠山。曹伯沆雖然有點兒勢力,但是怎么能跟咱們家比,而且大娘子得到她爹爹的東西,那是名正言順的,她一個女郎,將來這些東西難不成她的夫君和兒子就不能替他掌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