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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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崇看了他半晌,重新拿起手機。 對面接起電話的一剎那,金屬碰撞的音樂聲便噼里啪啦轟了過來:“喂——哥——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任清崇皺著眉將手機推了出去:“換個安靜的地方,我有話問你?!?/br> “???哦——” 任媚也依依不舍得離開了他的黑皮猛男,推門出去的時候順手在領(lǐng)子開叉到腰間的上半身狠狠摸了把,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背后的聲色犬馬。 很快,她臉上的慵懶被詫異取代。 “沈玉?不是,哥,你問我干什么,我雖然有想讓他當(dāng)我嫂子的意思,但你看我像那種違法亂紀(jì)的人嗎?” 任清崇捏著額角,不想喝上了頭的人計較:“你對tg傳媒了解多少?” 任媚也:“寶寶公司,靠拉皮條積攢了幾個過得去的人脈資源,老總是個富二代敗家子,他老爸年輕的時候是假冒偽劣產(chǎn)品發(fā)家的,兒子和老子一丘之貉吧。” “那方面呢?” 任媚也一愣:“哪方面?” 不知道是任清崇的聲音太過冷靜,冷靜得不像一個喝了十幾杯威士忌的人;還是恰巧有陣風(fēng)吹起,吹醒了任媚也的腦子,她的視線恢復(fù)清明,身上那股慵懶魅惑的勁兒褪去,就連神色都冰冷起來。 “沈玉被下了藥?” 任清崇輕輕“嗯”了一聲:“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不像是普通的催】情藥?!?/br> “哥,你最好請個醫(yī)生?!比蚊囊舱f,“不然你的老婆要沒了?!?/br> 任清崇:“……” tg傳媒這種體量的公司,還入不了任清崇的眼。但任媚也尚在圈內(nèi),對一些暗地里見不得光的事,比任清崇要更清楚。 半小時很快,半小時又很慢,在等待助理來的時間里,任清崇又聯(lián)系了自己的私人醫(yī)生。對方聽完后也十分嚴(yán)肅:“任總,這事兒不能馬虎,你描述的癥狀有點像黑市里流通的聽話水,如果劑量沒有控制好,是會出人命的?!?/br> “……”任清崇簡直服了,他換了個手拿電話,盡量不讓自己咬牙的聲音順著電話線爬過去,“我需要怎么做?” “扶他起來,不要讓他仰面躺著,容易窒息。” 將人從被窩里挖出來的時候,任清崇才發(fā)現(xiàn)沈玉身上燙得嚇人。三月份的天氣,最近還陰雨連綿,沈玉的皮膚卻熱得仿佛巖漿表面。 他身上那件藏藍(lán)色魚骨粉筆西裝早就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半邊掉在肩膀上,另一半向后掛在腰間。正裝之下,沈玉不僅穿了袖箍,胸口和腰間還松松垮垮地掛著黑色的襯衫夾。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禮儀周全的穿搭,也在被送過來的期間,變成一種曖昧的,不可言說的調(diào)情之物。 沈玉長得好看,無論喜歡與否,這是所有見過沈玉的人,最能夠達(dá)成一致的事情。 然而眼前一片如此這般的活色生香,任清崇卻像個性冷淡,目不斜視地握住沈玉的手腕,一門心思只想先幫他把繩子解開。 直到一個guntang的火球自發(fā)朝他滾過來。 沈玉是無意識的,他的眼睛甚至并未睜開,眉目蹙成一團(tuán)解不開的結(jié)。他顯然十分難受, 難受到不斷向任清崇靠近,鼻息guntang,還無意識地發(fā)出微弱的、細(xì)小的呻吟。 任清崇正垂眼替他抽出最后一根繩子,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沈玉的腦袋湊過來,仿佛在索吻。 這倒沒什么,任總即便身有某種隱疾,但身份地位在這,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問題在于,沈玉的東西因為催情藥的藥效,在無意識的時候,私自萌動而勃發(fā)。隔著單薄的西裝褲,正杵在任清崇的手腕邊,翻轉(zhuǎn)個方向就能一把握住。 任清崇:“……” 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 出道就被譽為天才,目的明確、需求清晰,從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從沒有過窘迫時刻的任總,頭一回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可沈玉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 人到底抵不過身體給予的欲望,現(xiàn)在的沈玉像是一只被藥物控制的行尸走rou。他一邊輕輕蹭著任清崇,一邊將身體愈發(fā)往那邊靠,頭一偏就要親到任清崇的嘴。 在關(guān)鍵時刻,任清崇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他一手捏住沈玉的下巴,試圖和這個藥人講道理:“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沈玉:“……咕嘰?!?/br> 任清崇:“……” 任清崇:“徐錦耀摸你一下你就揍了他一頓,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睡了,你豈不是要和我拼命?” 沈玉眨了下眼,難受地掙動了一下,卻被任清崇牢牢挾住,不得前進(jìn)分毫。 “再忍忍,乖?!比吻宄缈此麑嵲陔y受,安撫般地拍了拍他的臉,“醫(yī)生馬上就來,實在不行……” 任清崇頓了頓,露出點笑意來:“我?guī)鸵幌履?,也不是不可以?!?/br> 【??作者有話說】 建議大家搜一下襯衫夾,你們會回來感謝我的 (加班好忙啊啊啊啊只能半夜寫文tat 第8章 確實像支帶刺的小玫瑰 某位剛被助理吐槽過情感潔癖的任某,開始上手扒沈玉的衣服。 早在剛來的時候,這件西裝外套就被蹂躪得不成形,任清崇只輕輕拉著領(lǐng)口,反手一帶,外套就順著沈玉的肩膀掉落下來。 任總好整以暇,一雙細(xì)長的足夠去彈鋼琴的手來到襯衫領(lǐng)口,又勾著細(xì)長的襯衫夾一路向更隱秘的地方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