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囚的自我修養(yǎng)(15)
季荼快速回憶著前幾十分鐘的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想不起是在什么時候被你綁起來的,他甚至對此毫無察覺,能憶起的只有柔軟的唇舌和你口腔里舒適得讓人沉迷的溫度。 那是一個久違的、令他靈魂戰(zhàn)栗不休的親吻。 他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舌尖嘗到一點陌生又熟悉的口紅味,是你留在他唇上的。 他情不自禁地將視線挪到你擦出唇邊的半抹口紅上,醒目的紅和白凈的皮膚一同刺激著他的眼球,一想到那是他方才吻花的,季荼忽然又生出了繼續(xù)的沖動。 即使雙手被束,也并不妨礙他繼續(xù)自己想做的事,裹在西k下的長腿往前移了半步,他忍不住傾身靠向隔著半步、坐在茶幾上的你。 他眨也不眨地盯著你,圓潤的黑色瞳孔似一面無暇的深色膠片,牢牢將你的面容鎖在其中。 他緩緩湊近,“alice,再親一次好不好……” 嗓音低啞,撒嬌似的。 茶幾b沙發(fā)要高上許多,與他對視時你需稍微低著頭。你抬手撫上他紅艷的嘴唇,食指沿著他的下唇線緩緩擦過,擦去他沾上的口紅,“剛才哥哥不是已經(jīng)親過了嗎?” 你把嘴唇湊到他眼下,將剛才和他接吻時被他無意識咬破的地方指給他看,“嘴唇都被哥哥咬破了。” 細小傷口掩在一片殷紅唇色中,一絲幾不可見的血跡凝滯在傷口里,明ya艷得惑人。季荼喉結(jié)一動,想也沒想就吻住了你的下唇,連著半截指節(jié)一起,含造兩瓣柔軟嘴唇間, 他在做有違你意愿之事時從來不會看你,即便你們眼睛相距不過一厘。 長密的睫毛在眼前輕顫,他半垂下眼眸,只看著目光所及之處的那一小塊皮膚,外表平靜,里面看不見的舌尖卻仿佛活物,小心輕柔地撫慰著你的唇舌和手指。 你往后退開,僅將一根手指留在他的口中,他下意識追上來,卻只是將指頭含得更深。 指根觸到濕滑靈活的舌頭,你曲起手指,將動個不停的舌頭按在了牙齒上。小貓不舒服地低嗚了兩聲,sh亮的眼睛無措地看著你,輕輕一眨,你便又松開了。 他輕咬住指骨骨節(jié),舌頭靈活地繞著手指反復舔弄,來不及吞咽的誕水順著掌心滑向手腕,滴在褲子上,直將你整根手指舔得sh漉。 他吐出你的手指,紅膩舌頭鉆過細長指縫,尋著流出的水液,唇瓣溫度一路蔓延至掌紋,一點點地將他自己弄出的狼藉認真舔舐干凈。 乖巧又靡浪,你看著他這樣,想起那些喜歡在私宅養(yǎng)漂亮聽話情人的女人。如果你提前幾年找到小貓,也肯定要把他藏在無人可知的別墅里,不教任何人窺見他這副模樣。 這種心情是什么?占有欲嗎?這樣燒人心肺,教人不得平靜…… 你憶起季清月今日看他的眼神,忽然分開雙腿直腰跪立在沙發(fā)上,抬手撫上他的面頰,在他驚訝的神色中低頭重重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齒陷入唇rou嘗到血味,腥甜得發(fā)膩。 好軟。 你吮吸著他的嘴唇,心道。 唇上傳來的痛感似乎對他毫無影響,他有些懵怔地望著你,瞳孔如光下的黑色琉璃珠,明凈又漂亮。 你親他時從來是溫柔的,如同冬季抿著嘴唇嘗一捧細雪,但此時這樣兇狠,他好像也很喜歡,吻得重了就低哼半聲,半分掙扎也無,順從地昂著頭張開嘴讓你親了個盡興。 你看他舒適地瞇著眼睛,一顆顆挑開了他的扣子。 多層復古燭臺吊燈靜靜懸垂在客廳天花板正中央,盞盞燭燈如同夜晚教堂十字架下方不滅的燭火。 靜謐肅穆的教堂叫人審視己身的罪惡,然此時明亮燈火普照,照亮的卻是年輕男女不可剝離的愛欲。 你坐在他腿上,性器的溫度隔著布料傳到敏感的xuerou上,感覺到頂在腿間的性器愈來愈y,動著腰前后輕磨。 黑色裙擺垂在身后撞上西服,重重燈光照耀下,裙身輕輕一晃,反射出瑣碎細閃的亮色。 他喉間悶出一聲重喘,又消弭在依偎在一起的唇齒間,你吮去他唇上沁出的血珠,退開,他額頭抵著你的,可憐巴巴地蹭了一下,氣息不勻道,“alice,難受……” “哪里難受?” 他不作聲,額頭靠在你肩上,小尾巴鼓囊囊地包在褲子里,撓癢似的在你腿心頂。 纖細手掌隔著襯衫貼上胸前y實的肌rou,指縫掐住y挺的r首,珍珠大小的乳尖在熨帖得平整的布料表面尤為凸顯,你合攏手指用指縫輕輕捻了捻,就感受到他繃緊肌rou,難耐地低喘了一聲,“唔——” “這里嗎?”你問道,加大了rou弄的力度,直到那一粒y如石子嵌在指縫里。 不等他回答,手掌又貼著挪至腰腹,手掌與布料磨擦發(fā)出令人遐想的“唰唰”聲,你握住他腰側(cè)勁瘦的肌rou輕掐了掐,“還是這里?” 他身上每處好似都敏感得出奇,你僅是這樣揉搓,他也舒服得臉紅,身體發(fā)顫,乖乖靠著你,不說是也不否認,感受到手掌順著皮帶邊沿滑至腹部,臉往你頸窩里埋去,暗自期待著你繼續(xù)往下走。 可rou了片刻,你卻忽然停了下來,手撐在他的小腹,偏頭親上他紅透的耳根,含住輕抿了下,飽含x意味的水聲順著神經(jīng)鉆入季荼耳中,隔著數(shù)層布料你也能感覺到小貓快燒著了。 “哥哥不告訴我,是想自己來嗎?” 說罷,你摟著他的背,作勢要去解綁著他的領帶。方才還乖巧配合的人頓時叛逆起來,躲著手不要你碰,仿佛只要讓你松開了領帶,你便不會再搭理他,今天他就得自己一個人解決。 小貓委屈得不行,你明明知道他一個人根本弄不出來…… 他抬起頭,嘴唇在你臉上輕蹭,引走你的注意力,“不是這里……alice,不是這……” “嗯,”你感受到他激烈情緒下肩背僨張的力量,在他被捆束住的手上安撫x地g了一下,“別用力哥哥,纏得不牢,掙開了——” 你貼著他的耳朵,放低了聲音,含笑道,“掙開了,就得綁在哥哥身上更難受的地方了” 季荼渾身一顫,幾乎瞬間就明白了你說的“更難受的地方”在哪,他強迫自己放松了肌rou,長指g了下試圖挽留你,卻只碰到一縷清涼的空氣。 他仰面看著你,額間沁出了一層亮晶晶的薄汗,臉上帶著無辜又委屈的神色,低低“嗯”了一聲。 即便是這種無理的要求,小貓也同樣對你百依百順。 你g唇,在他下頜啄了一下,發(fā)出“啾”一聲輕響,嗓音低柔道,“哥哥好乖?!?/br> 語氣像是在夸贊三歲小孩,聲帶的震動自柔軟的嘴唇傳遞到他的下頜,血色齊齊涌上季荼本就通紅的臉。 你是故意的……季荼想。 你喚過他那么多的稱謂,唯獨“哥哥”這個稱謂不同,因你從不輕易這樣叫他。 還在季家時叫他哥哥,多半是受了委屈要他哄,見了他直接哭著往他身上一撲,眼淚一顆顆流不盡似的往他身上砸,小季荼腦子頓時就空了,只剩下眼前一個你。 笨拙地用一些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辦法逗你歡心,可他越是為你手忙腳亂不知所措,你越是哭得厲害。 而現(xiàn)在這樣叫他,大多是在床上……實在受不住了才會吐出這兩個字,尾音拉得細長,故意軟著嗓子說些讓他受不了的話,令他面紅耳赤,早早地b他射出來。 但無論哪種情況,他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你面前,他永遠心甘情愿地處于下風。 季荼記得你曾對他說過的話,你說如果他想你留下來,他需要脫下衣服,然后——張開腿。 黑色西k裁剪合身,看不出底下腿部肌理形狀,只見長得過分的雙腿緩緩張開,胯間布料逐漸繃緊,中間頂高的一團變得更加明顯。即使看不見本貌,也不難想象里面的東西會是如何誘人。 嚴肅齊整的西裝凌亂散開,內(nèi)里貼身的襯衫被你rou得皺巴巴。他緊抿著唇,似乎感到極為羞赧,耳朵連著脖子一并紅如墨汁,連胸膛露出的半掌大的皮膚也是一片誘人的蝦粉色。 小貓在做什么你自然看得懂——誘惑你,用的還是你教他的辦法。 潤白的手指隔著褲子輕點了下西k上洇出的深色水痕,抵著頂?shù)米罡叩哪翘幫乱话?,他喉嚨里溢出一聲重喘,布料里面滲出sh粘的水液,手一松開,皆留在了西k表面。 “這么輕易便sh成這樣了……”你掌心貼上去rou弄,感受到炙熱y挺的觸感,打趣道,“這根東西和哥哥一樣招人?!?/br> 季荼恍惚聽出你的話中有深意,但立刻又被夾雜著些許痛楚的歡愉奪走了思考能力,“alice,重、重些……” 西k布料不如家居服輕薄,這樣抓著rou動好如隔靴搔癢,他眉眼欲色愈來愈重,卻總覺得少了什么。 你將黑色襯衫從他的褲子里拉出來,而后跪在了他腿間,季荼被你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意識到你打算做那種事,差點直接崩開領帶把你拉起來。 看你跪著用嘴含住他那根東西,他只是想想就要瘋了,“alice,不、不行,呃——!” 你死死按住他的腰,在他性器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他便腿根泛軟地倒了回去,你抽出皮帶,解開扣子,并未給他商量的機會。 你一手扣著他的恥骨將腿根大大撐開,舌尖一探g住西k的拉鎖扣,牙齒咬住慢慢往下拉開,然后隔著內(nèi)褲在性器上咬了一口。 你抬頭瞟了他一眼,小貓眼睛都紅了,不知是爽的還是疼的,你伸出舌頭,在濕透的內(nèi)褲上舔了一下,嘗到一嘴腥咸的味道。 “乖一點,別亂動?!?/br> 你張嘴含住他鼓囊的性器,輕輕重重吮吸起來,上方傳來壓抑的喘息,他曲起腿又放下,腿部肌rouy得像鐵,嘴里的roubangb平時你給他koujiao跳得還厲害。 眼下這一幕帶給季荼的精神刺激遠大于rou體快感,他喘得斷斷續(xù)續(xù),聲音又沙又啞,還不敢亂動,稍一動你就咬他,螞蟻蟄過一般,痛楚散去留下無盡的癢意,而后立馬又被連綿不斷的快感所蕩平。 平坦小腹急劇起伏,他眼底發(fā)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輕、啊……不行,ali、唔嗯……alice……輕、輕點……” 深紅色roubang在舔弄中從內(nèi)褲里探出個頭顱,你含著深深吞下,guitou順著頰邊抵到喉口,只能吞下一小半。 厚重的前列腺液味涌入口鼻,他哼得可憐又無助,若不是嘴里的東西興奮得跳打在舌面,你真要以為他在經(jīng)受折磨。 你含著東西無法說話,手臂繞過腰側(cè)扣住他的手,他像溺水之人摸到浮板,收緊五指牢牢將你抓住,捏得你指骨緊痛。 你動著拇指輕緩地在他的手指上摩擦了好一會,他才稍松懈了半分力道。 季荼自知沒辦法抗拒你要做的事,毫無忍耐之意,只想快些射出來好讓你起來。 他腿根顫得越來越厲害,肌rou繃緊,汗水肆虐,腰不住往后縮,“alice……要、啊嗯……要射了……” 你聞此,忽然把嘴里脹大的東西吐了出來。到頂點的roubang冷不防脫離溫熱口腔,直挺挺一根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他下意識往上挺了下腰,性器卻只碰到你閉上的嘴唇。 頂端的鈴口早已興奮得張開,只為了高潮那刻做準備,然而此時卻和兩顆脹大的睪丸里存了近一周的jingye一起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性器脹得幾乎要炸開。 你伸手輕輕彈了一下柱身,roubang搖晃著拍打在小腹,翕張的小口緩慢吐出幾滴夾雜著白精的水液。 小貓都快哭了,他難耐地曲了下腿,眼眶發(fā)紅,忍得額角青筋都冒了起來,喘息聲里盡是沙啞的泣音,面上的委屈藏都藏不住。 他偏過頭,閉上眼睛不肯看你。明明都按你說的做了…… 你彎下身親他抿成直線的嘴唇,哄得他張開眼睛,拉下了裙子腰側(cè)的拉鏈,“乖阿荼,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小貓聽見拉鏈聲,眼睛紅紅地看著你,可憐巴巴地尋著你的舌頭吮咬著解渴,可卻是越親越難受。 他更沒料到,你說的忍一忍,卻是這樣一個忍法。 你舔過他的唇瓣,在他的視線下褪去衣物,扔在一旁。皮膚上道道青紅的指痕,覆滿了整段細腰,這是幾日前他做時留下的,到此時還未消。 你背對他分開腿跪上沙發(fā),坐在他的腿上緩緩蹭動,挺翹圓潤的臀部抵著他的胯骨,雪白trou將性器擠壓在緊實平坦的小腹上,露出腿間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艷縫口。 季荼頓時驚慌起來,“a、alice,安全套沒還有戴……” xuerou濕軟,自覺地分開裹住他的roubang,不住吸咬他著的陰精,你回身親了神色張皇的小貓一下,“沒事,我會吃藥,進來?!?/br> 聽見你要吃藥,他方才是往后縮,現(xiàn)在就是往后拼命躲了,“不、不行!” 他費了好些心思看料理書,以最健康的方式燉湯調(diào)節(jié)你的身體,這幾天你身體不適,難得未聽你叫冷喊疼,哪會愿意讓你吃那種東西。 了解過避孕藥的危害后,他完全把避孕藥當毒看。 要他在這上面松口b登天還難,你料想他不會突然站起來將你掀開,因此只管挑弄他那根y得不行的東西。 脹大的青筋盤布在柱身上,roubang被擠壓,重重磨擦著臀股,粗大的guitou在你的動作下淺淺c進xue口又退出去,本就到了臨界點的陰精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挑逗,腿間那抹yin靡的紅映在季荼眼里,他渾身的肌rou都達到了一個緊繃得不行的狀態(tài)。 搖搖欲墜的理智牽制著他的欲望,他近乎討好地將一個個吻落在你肩上,不住求饒,“alice,不做了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對小貓來說,任何會傷害到你的事他都無法接受,如果是別人,他可以殺了他,可如果這個人是他,他卻連傷害自己都做不到。 因為你不允許。 不和你zuoai或者你們之間多出一個孩子,他堅定不移地選擇前者。 季荼手腕一轉(zhuǎn),雙臂忽然發(fā)力,兩只手迅速掙出領帶,把脹疼的性器匆忙塞進褲子里,再拿衣服把你腿間的水擦g,抱著你轉(zhuǎn)過身。 他并不說話,也不看你,兩手死死摟著你的背,只是垂下頭毫無章法地吻你。 他速度很快,整個過程不到兩秒。你有些吃驚,雖然你對他說領帶捆得松垮,實際綁的是死結(jié)。你根本沒想過中途會停下,打算結(jié)束后直接拿剪刀把領帶剪斷。 他是怎么解開的? 很快,你便把這個疑問拋在了腦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無關緊要的問題的時候。 他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只胡亂地在你臉上親吻,你攬住他緊繃的背部,指肚蹭過他濃密的眼睫,接下一滴墜在睫毛上晶瑩剔透、要落不落的淚。 忽而,又是一滴眼淚砸下來,掉在你的臉上又順著臉頰滑走,還是熱的。 灼人溫度燙傷皮膚,沿著密集的皮下神經(jīng)傳至全身,你感覺x腔里的心臟重重一跳,仿佛埋進了一團被清醋浸透的軟棉里,孕育而出的是輕易察覺不出的悔意。 你并不想看他紅著眼不出聲地哭,只想不帶套和他做一次,哪知擾得他這般不開心。 祭奠過母親的墓,途徑四合院,心緒不定之下,想抓著唯一能抓著的東西,想和他更親近一些,精神上,rou體上。 可你竟又把小貓弄得這樣狼狽…… 他摸到你泛涼的身體,脫下外套將你裹住,合攏門襟,吸下了鼻子,像塊僵y的石頭垂下了頭。 你兩手鉆出西裝外套,抱住他,吻過他的頭發(fā),哄道,“別哭了阿荼,別哭了……你不喜歡那我們就不做了?!?/br> 聽你這么說,小貓不僅未能開心起來,眼睛反而更紅了,“……喜歡?!?/br> 你手指頓了一瞬,而后接著安撫他的情緒,“那還要繼續(xù)嗎?” 他小幅度搖了搖腦袋,把腦袋埋進你頭發(fā)里。 你無聲嘆一口氣,從西裝外套口袋里摸了摸,果不其然抓到幾個避孕套,拆開一個,伸手去拉他藏好的小尾巴。 他頭也沒抬,只以為你還想繼續(xù)做,伸手捂得嚴嚴實實,不給碰。 你伸手rou他的脊骨尾,哄道,“阿荼,松手。” 他不為所動,一只手摟你摟得更緊,好一會兒,沉悶的聲音從耳下傳來,“今天不做了……” 你貼著他耳朵誠懇道,“但是我想和哥哥做,想哥哥進來,想了一天了——” 你抬起他的頭,淺色的瞳孔直直看著他,伸手拉住他的手指,“阿荼哥哥不疼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