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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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州的踏藕大賽就在下個月初,謝齊考慮到腳上的傷,沒有立刻回應姜豆娥。姜豆娥一副急淚,帶上懇求的語氣:“謝大夫,你就參加吧……” 橋到橋頭自然直,謝齊想著,最終點頭答應了:“我知道了?!?/br> 姜豆娥淚面更為吃喜的笑面,赤兔在西邊徘徊,天色逐漸向晚,等船靠次,她與謝齊道句再見,興高采烈回家。 天快黑了,謝齊怕她這個手無寸鐵的姑娘有個山高水低,讓她金蓮稍停:“我送你?!?/br> 姜豆娥擺手,拒絕謝齊的好意:“謝大夫送柚柚回去,兄兄保不齊要窮究此事,到時候兄兄知曉柚柚把閨身給了謝大夫,會打折謝大夫的腿的。打折了,就不能參加踏藕大賽?!?/br> 姜小白早就說過,二人若生米煮成熟飯,就要把謝齊的腿打折。那口氣鏗鏘有力,不似開玩笑。 閨身初破,破得極其溫柔,破后未有猛烈的抽插,姜豆娥行步與往常無異,往前走了幾步路,又折到船上,向謝齊借了些銀兩,道是要買東西。 …… 姜豆娥到李嫦娥的花鋪里買了兩枝花,一枝是大紅色的山茶花,一枝是月白色的山茶花。 姜小白喜歡大紅色的山茶花,李嫦娥喜歡月白色的山茶花,一紅一白的顏色,可不就是鴛鴦之意嗎? 姜豆娥買兩枝,打帳送給這幾日不分晝夜照顧她的姜小白,其實有些張鬼熱的嫌疑。 回到姜府的時候,赤兔沒完全沉下,屋內不消點燈照明,姜豆娥溜溜啾啾走進家門,穿過大堂,到后院,只見姜小白坐在池子旁。 他穿著一件藍色的常服,手里拿著一根發(fā)黑的鐵棍,翹起一只腿,無聲掂量鐵棍,見姜豆娥回來,眉毛都不挑一下,只冷冷地呵了一聲。 這一呵,把寒信都給呵來了,姜豆娥暗叫不好,把手藏在背后,狗探湯似走過去,上前兩步,后退一步。及姜小白跟前,不由得放低了聲音,問:“兄兄在這兒納涼嗎?納涼怎少得了寒瓜呢。要不柚柚去切個寒瓜,咱一人一半,用勺挖著吃?順便消消暑?” “消暑?”姜小白語氣加重,“是消氣吧?醒來就出門,天黑才歸家。誰教你這般大膽的?被人抓去賣了,到時候有的哭?!?/br> 姜小白的話,姜豆娥自幼的左耳聽,右耳出,低著頭,一只腳尖“擦擦”的,踢蹭地上的石子兒。姜小白把手中的鐵棍往池沿一敲,鐵、石相碰,發(fā)出巨大身響,和晴天打霹靂一樣,姜豆娥的心被嚇得忒忒跳。 這回姜小白真動意了,板起臉,說:“跪下?!?/br> 竟是要罰跪。 姜豆娥被聲響嚇得不知顛倒,小腿發(fā)軟,膝蓋彎曲就要跪下,誰知姜小白說:“等等?!鞭D頭喊來婢女翠翠拿個枕頭來。 罰人罰得不爽不快,姜豆娥兩下里備受煎熬。 拈指間,翠翠拿來一個簇新的,塞滿棉花的枕頭。 棉花在里頭分布不均勻,姜小白捏著枕頭兩角,底發(fā)力氣,抖勻棉花,然后丟在地上,沒好氣道:“背挺直了,罰坐一個時辰。日日朝天搗亂,不罰罰你,天都要爬上去?!?/br> 改罰跪為罰坐,懲罰的程度可是大相徑庭,姜豆娥開始蹬鼻子上臉,坐在枕頭上,卻不把背挺直,眼眶泛紅,嘴皮蠕動,十分含糊地念叨,“等爹爹回來,你且就吃棍子,煩死了?!?/br> 姜小白聽見了姜豆娥的念叨,每一個字都聽了個碧波清爽,聽了念叨的話倒是笑了:“到時候兄兄當家了,柚柚定要煩死兄兄?!?/br> 到底還是不忍心罰姜豆娥,姜小白放下鐵棍,溫言道:“都十八歲了還和個小猴子一樣,罷了,起來吧。莫怪兄兄今日動意,柚柚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蓮藕精,說白了和那些孤魂野鬼是一樣的,一不小心遇見個道士,吃了他的五雷天心正法,到時候魂魄散了只能去見七爺八爺,七爺八爺可比兄兄兇狠多了,長得也可怕?!?/br> “鬼和道士進水不犯河水的,他干什么要讓我吃五雷天心正法?兄兄不要胡說,七爺八爺的龐兒生得可俊俏了,尤其是七爺,一身白衣,一頭烏發(fā),就是個冰肌美男子,當然八爺容貌也不差。”姜豆娥一口氣說完,“雖然好看,不過柚柚不想再看見七爺八爺了。所以柚柚下次不會亂跑了?!?/br> 看見七爺八爺意味著要睡長覺了,誰無事會想看見他倆呢,看見了七爺八爺,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姜豆娥一直把手藏在背后,坐下容易起身難。 姜小白見她一直把手藏在身后,便問:“給兄兄看看手上藏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