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娥不冤】誰家小茶纖腰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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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齊的正骨之技為松州之摽冠,無人能敵,手腕一轉那走錯道的骨頭就歸位了,一點疼痛感也無。 姜豆娥心虛,今回不敢吵鬧要去找謝齊,與姜小白簪簪地坐在馬上,她頭不能轉,唯一能轉的眼兒上下左右轉動看風景,只是沒想到的是在柳樹下買豆藕吃的謝齊也成了一道風景。 謝齊與一位阿婆買了一碗豆藕,不尋地方坐,站在樹下一勺一勺吃起來。 豆藕,將蓮藕切如豆兒狀,用豆屑裹勻,放入沸油炸之,至外邊豆粉色成金黃,藕脹一度才起鍋。 松州蓮藕多,這豆藕可是松州的一道美食。 豆藕外焦里脆,爽口鉆腮,謝齊津津有味地吃手中的豆藕,當作是今晚的晚飯,忽然得得得的馬蹄聲襲來,那姜小白把馬兒往他跟前一停,將馬兒栓在他依靠的柳樹上,不拿正眼瞧他,抱著姜豆娥進醫(yī)館了。 看樣子姜豆娥定又出岔子,謝齊親眼見她變成了一根藕,大抵知道她的骨頭為何總是錯縫。 天經甲中說過:蓮藕,無骨之物也,化成人,骨頭不堅,一個眼錯不見相接的兩截骨頭就會斷了那層親密的關系。 骨頭容易斷,愈合也快,一年到頭斷個百來回都是常事兒。 都說天經甲所記載的東西是騙人的,里頭記載著會飛的大蟲,拇指般大的姑娘,可變成人的蓮藕。 世人不相信這些,只當是消遣書籍來看,謝齊一直半信半疑,直到今日才印證天經甲所記載的并非都是騙人的。 他來了一絲興趣,匆匆吃完豆藕,攝息偷跟步姜小白。 阿婆對面有兩家醫(yī)館,一家是謝齊開的,一家是一位七老八十的老頭兒開的,姜小白去的是老頭兒開的醫(yī)館,天色暗了,老頭兒在床上呼呼大睡,鼾聲似雷,姜小白喊了幾次老頭兒也沒醒一分。 那老頭兒好酒,晚飯時飲了半壺酒,如今早已醉到不知東南西北,醫(yī)館里的小哥兒就是個干雜活的,出手施醫(yī)這事兒不敢做。 別無他法,姜小白只好去另一家醫(yī)館,另一家醫(yī)館,可就是謝齊開的醫(yī)館。 謝齊神不知鬼不覺跟在后頭,一點動靜都沒發(fā)出,高度緊張的姜小白一轉身被嚇了一跳,嚇到臉色半白,待緩了害怕,他破喉,朝著謝齊帶罵帶說:“我的親娘親爹!謝齊你干什么?腦筋兒抽風?” 謝齊不答姜小白所問,只問:“今次又扭哪兒了?” “腰扭了……”姜豆娥扭到腰了,腰是第一次扭,扭了腰是很新鮮的痛感,比扭脖子疼,縮在姜小白懷里一直叫疼喊苦。 謝齊見她腰部僵直,心中有數(shù),只身遮住姜小白的道路,說:“令妹扭了腰,隨意行動只會加重,不如讓謝某一試?!?/br> “讓開?!苯“最伾簧?,虛晃一步,但還是被謝齊遮了道。 “所謂腰骨乃是命骨,一痛則牽痛全身里與外,令妹如今很疼,另一處醫(yī)館離此地數(shù)十里之遙,騎馬顛簸,她挨不住的?!?/br> 兩個男人僵持不下,而姜豆娥上半身疼,下半身酸,酸與疼讓渾身甚病,亦讓太陽xue兩邊隱隱發(fā)脹,香汗淋漓不止。 “兄兄,柚柚好疼……”太疼了,姜豆娥疼到眼淚迸出。 姜小白聽了心里一疼,咬咬牙去了謝齊開的醫(yī)館,經過謝齊身旁時,小聲說上一句拜托了。 謝齊點點頭,拿來一個枕頭,并在床上上墊上兩層軟褥。 這些做訖,他讓姜小白把姜豆娥放到長凳上,要臉朝下,背朝天,如此方便施針砭。 姜小白照做不誤,謝齊找出醫(yī)具,拿出粗細不一的針具放在旁邊,一切就緒,但有了新的困難,姜豆娥是姑娘,男女授受不親,施針砭要露出白rou,讓姑娘家眾目睽睽下露出自己的白rou,不知道這般可會失禮。 隔衣施針砭亦可,只是這般會出差池,謝齊言語不清潔道:“姜、姜公子,可能將令妹之背……露出?” 姜小白一聽這話氣得無可不可,頭頂上的火竄的一下燒到屋頂去了,但他自己也是行醫(yī)的,必要時會將牲畜的皮毛剃去,謝齊要姜豆娥露白rou是在理的。 思來想去,姜小白糾結著找來一座屏風,并轟那醫(yī)館小哥兒到屋外去,自己也到屋外去,離開之前不忘囑咐:“柚柚你自己把衣服撩起來,兄兄在外頭等你?!?/br> 姜豆娥已經把衣服撩了起來,聽話地撩了一截,撩到脊骨十六椎的位置:“謝大夫,這樣可以嗎?” 謝齊第一次給姑娘施針砭,藏在衣服下的肌膚薄嫩,粉白白若冰雪,見之真是消魂,胸腔不免盈了一口熱氣,下邊的熱氣也如火炭一般。 姜豆娥脊骨十四椎、十五椎也扭了,且裙子束的高,脊骨十六椎被裙口擋了一半,謝齊吐了幾口氣平靜自己,沙啞開口,說到:“再撩上些……裙子也要拉下一些……” 姜豆娥不遲疑,拉下裙口,接著把衣服直接撩到脊骨十四椎的位置,她不知道夠不夠,于是還想往上撩往下拽,裸然的肌膚瑩白如玉,刺痛了雙眼。 裙兒再往下扯一分,便可觀一條幽縫,衣衫再往上撩,緊束前胸兩團東西的系腰繩也能看見,謝齊連忙說了句可以,她才訕訕地收回手,安靜地趴在枕頭里。 此時的姜豆娥像一條任人宰殺的魚,謝齊灼熱的指尖摸上來,指尖著處肌膚粟起,摸到脊骨十六椎時她咬唇悶哼一聲,太癢了。 脊骨十六椎接近尻骨,是姜豆娥一塊極癢之地,謝齊不顧她的癢意,尋取xue中,摁了又摁才取定,他掇了一根細長細長的針,說:“刺下去的時候有點疼,忍一忍?!?/br> “好……”姜豆娥也只能這般回答。 謝齊在十四椎上斜刺一寸,十五椎直刺半寸,十六椎上亦是直刺半寸。 叁針刺訖,一股酸麻之感向下肢放散,疼痛寬了幾分,姜豆娥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能下地亂跑。 灸了一刻,謝齊取下針,道了句失禮,一雙手在姜豆娥腰上按摩。 肌膚與男子沒有阻隔的觸碰,姜豆娥是初次兒經歷,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道是身上處處都著火了。 謝齊虎口貼在生著癢rou的腰際上,其余八根手指放在臍眼兒旁,而右手大指與左手大指直摩正脊骨,忽上推忽下摁。 疼痛在謝齊的指尖下一點點散去,姜豆娥眼困腰也困,稍微拗過頸,問:“謝大夫手法好熟練,可是給多少姑娘按過?” 這話醋勁兒十分大,一想到他也這般對別的姑娘,姜豆娥如同呷了叁斗頭醋,忽然就無法享受起來,一灸一按,腰傷好了七八分,她也不愿意安安靜靜地趴著。 “謝某、謝某未曾幫別的姑娘按過……”謝齊解釋。 兩根食指若往上移動幾分,就能碰到柔軟的乳rou,相形泛泛男子的手指,謝齊的手指更細長些,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誰知姜豆娥一動,不僅食指碰到了,中指也碰到了。 姜豆娥身子一抖,嗡聲道:“謝大夫,你、你摸到柚柚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