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瘦時我正肥】兄妹相認眼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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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次君的眼睛,在李隨珠和哮天兔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鼻嘴叁個地方,有那么一丁點兒相似。 “真是我大舅子?”蕭次君倒轉(zhuǎn)劍柄,劍藏身后,做了個簡略的“蘇秦背劍”,如是問道。 “是的,但腦子不正常?!毕焱瞄_口要反駁那句腦子有問題,李隨珠擠眉弄眼,合他溜眼色。 孝天兔略領(lǐng)意,頭一歪,靠在李隨珠肩頭上,阿妹長,阿妹短的叫:“末堂阿妹,尋汝多年,不想你在此地受苦。汝還記得胡蘿卜地乃是汝的腳邊路嗎?如今那片地,寸草不生矣?!?/br> 李隨珠配合哭幾聲:“吾記得,記得,兄兄莫擔(dān)心,蕭朗待吾甚好,兄兄瞅吾身上的尺頭,就知蕭朗甚好矣?!?/br> 二人在地上扭成扭股糖似,眼淚狂下,相對而泣。 “可啾啾見過許多不正常的人,都是傻傻的,見人就跑,他怎么會咬人啊。” 啾啾存疑,在哪兒嘀咕,身旁的小兵,包括蕭次君亦和啾啾有同樣的疑問,都藏在心里不道出聲。 但李隨珠情態(tài)嚴肅認真,且那句嬌滴滴的蕭朗讓提在嗓子眼上的戒心完全放下了。 蕭次君不打什么悶葫蘆,信了她的話,命人給大舅子松綁,并送到偏室,暫先休息,過后再與他從長細講。 李隨珠舒了口氣,自我寬慰,希望今日之戲無破綻,手暗不透風(fēng)。 蕭次君掖起地上心甜的人兒,半摟在懷,對啾啾說:“今日你救了夫人,可想要什么賞賜嗎?” 啾啾受寵若驚,雙手在胸前合十,想了又想,頓了又頓,她無親無故,要了賞賜也無用,她就想待在將軍府里,白吃白喝,直到變成一具白骨。 可這個愿望有些奢侈。 等老了,干不動活了,就要學(xué)管字下邊的人,告老歸鄉(xiāng)。 歸鄉(xiāng)去,一個人慢慢等死,尸骨由風(fēng)土來收,有些凄涼。 啾啾愁眉苦臉,望著李隨珠,欲言又止。 蕭次君看她似在思春,忙打住,說:“什么賞賜都行,除了做本將軍的女人,通房也不行?!?/br> 李隨珠嘴角一抽一搐:“蕭常勝你哪來的自信?” 蕭次君扳指頭數(shù)身上的優(yōu)點,搭腔:“我有功在身,不缺銀子,長得也不錯……” “但你不愛讀書,沒情趣,二十五齡,鏡前才定佳人?!崩铍S珠不順臉兒,隨口趁話。 “明日起我會好好看書?!笔挻尉裏o言以對。 啾啾臉上顏色頗為嫌棄:“比起做將軍的女人,啾啾更喜歡做夫人的貼心奴哥,夫人香香美美,啾啾最喜歡夫人了,嘿嘿。啾啾沒什么想要的……就想一直待在將軍府里?!?/br> 言外之意是說蕭次君又臭又糙,并不是香餑餑的人兒。 雖被嫌好道丑,蕭次君卻開心,應(yīng)了啾啾所說。但李隨珠別有想法,說:“啾啾擅騎馬,蕭常勝,那匹竹批雙耳馬,不如賞給啾啾吧?!?/br> 啾啾再次受寵若驚。 那匹馬體無雜毛,溫馴如水,是匹美馬。蕭次君愛美馬,辛辛苦苦養(yǎng)了幾年,都舍不得騎,送出去不啻是在忍痛割愛。 但李隨珠開口提了,不答應(yīng)只怕會惹她不高興,只能訕訕地同意了。 熱鬧了一個早晨,疲倦感席卷上來,肚子也脹,頂上的太陽大,李隨珠用手搭涼篷,耷拉兩個眼皮往滴水檐下走。 蕭次君跟步上去,在李隨珠頭頂上隔空架起一個涼篷,幫她遮去大半的日光。 走到檐下,福祿和被猛虎追趕一般跑來稟報:“將軍,士兵們快死了。” 被哮天兔咬到的士兵,開始陷入昏迷,有的開始口吐白沫,狀若中毒,李隨珠聽后,不涼不酸,吩咐嚙口敷上搗碎的黑豆葉和地菘即可瘥,不必大驚小怪。 李隨珠打發(fā)蕭次君去忙軍中的事兒,自己拖著疲憊去看一眼哮天兔。 才然從處處血光的戰(zhàn)場上回來,蕭次君什么也不想做,受趕,只好去書房里讀書。 只看一會,整顆頭埋到墨香四溢的書里扯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