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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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要開月度匯報會議,所以季寂按著元元姐前天給她的信息,比打卡時間,提早了大半個小時來公司準備。 等她把會議上需要的材料打印裝訂、會議廳布置妥當還有把要用到的投影器材、電腦設備都檢查了幾遍,才安心回到自己辦公座位上。 剛落座,李元元就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往她這邊走來,然后把手里的什么東西往她桌子上一放。 “元元姐,這是?”季寂看著桌子上的小兔子便當盒,滿頭霧水。 “昨天想著你今天早來公司應該會沒來得及吃早飯,就多做了你的那份叁明治?!崩钤回灴峥岬哪?,這會卻帶著明顯的溫柔笑意。 看著那如晨曦般和煦的笑臉,讓人不禁心頭一暖。 怎么有人可以又酷又溫柔! 這樣的小jiejie,誰見到不會也說一聲“我可以”! “謝謝元元姐!” “小事~季寂,我跟樓下咖啡廳已經(jīng)訂好了咖啡,一會他們送上來后,辛苦你跟小孫到時一起把咖啡送到會議室來。”李元元跟她交代完,就拿著資料往會議室方向走去。 看著李元元颯爽干練的背影,季寂眼里滿是崇拜。 而被拜托來幫忙的實習生小孫,一過來就看到傳聞中新招的特助季寂這會一臉花癡地看著前面。 “你……你好?” “呃……???”被發(fā)現(xiàn)了糗樣的季寂,趕忙端正了自己的儀態(tài),訕笑道,“你好呀,你是小孫吧?” “嗯嗯,季助理好。李姐訂的咖啡已經(jīng)都在這了。”小孫側(cè)了側(cè)身子,把身后的推車露了出來,“我們這會直接送進去嗎?” “嗯,走吧?!?/br> 季寂小心翼翼地敲了叁下會議室的門,沒等多會,門就從里被人拉開了,看到是楊凌,她尷尬了兩秒。 而幫她開完門,楊凌就又站回的宋昱的身側(cè),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這會兒是產(chǎn)品開發(fā)部的渠經(jīng)理在做部門報告,所以會議室里除了做匯報的人,其他人都在安靜聽著。 季寂余光掃到會議長桌盡頭的那個一身黑色高定西裝的男人,看過去像是全神貫注地聽著別人的演講,如果他手里的鋼筆要是沒有舞地那么花的話,她也就信了…… 季寂心里忍不住腹誹了兩句,想起自己的正經(jīng)事,便轉(zhuǎn)身將推車上的咖啡一一放到每個人的右上方。 當她擺到法務部副部長跟前,按著禮儀就常規(guī)地朝對方點頭微笑了下,結果那人在碰到她視線時,跟被什么蜇了下似的,迅速撇開頭,搞得季寂直接無語了。 季寂只當是自己的花容月貌讓人承受不來,自我催眠中不忘看了一眼那人的桌牌上的名字--詹磊 而端到宋昱那時,他還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平淡地掃了她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投屏的ppt上,只是接過她手里咖啡的時候,手指不經(jīng)意般撫過她的手背,帶起一陣酥麻,害得她差點失手沒端好杯子。 不愧是你,悶sao王。 季寂咬牙切齒地扯了個笑臉,皮笑rou不笑地有點瘆人,而這會兒正一副認真聽講模樣的宋昱壓根沒往她那看,倒是把站在一邊的楊凌嚇得背后一涼。 等她跟小孫把咖啡都擺好出去后,季寂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忙活了一早上,從起床到這會,都還沒上過廁所,洶涌而來的尿意讓她也顧不得客套,直接就把推車拜托給小孫,就往這層的衛(wèi)生間跑去。 她一進去衛(wèi)生間,見里面都沒有人,就隨便挑了間隔間,緊接著一頓cao作行云流水,等她釋放完畢,正想提褲子走人之際,門外一聲悶響,把她唬得停住了手里的動作。 “不……不要,這里不行……”嬌柔的女聲帶著哭腔地拼命拒絕著。 “這會他們都在會議室,這里不會有人來的?!蹦腥肃硢〉纳ひ粢宦牼褪菧蕚浍F性大發(fā)。 果不其然,季寂耳尖地聽到絲襪被扯爛的細響,然后她隔壁的隔間門被人撞開,只聽咚咚兩聲悶響,倆人直接在她旁邊開始上演春宮戲。 我滴娘嘞…… 季寂這會真的是欲哭無淚,她這是啥運氣啊,上個廁所都能碰到別人發(fā)春嗎? 隔壁的兩人此時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這里還是個公共場所,忘乎所以地感受著交合的樂趣,而那呻吟聲也無遮無攔地傳到季寂的耳里。 “宋公子……啊……那里……” “哪里?你倒是說啊?要我捅你哪里?” “啊……不要……太深了!”女人嬌喘連連,被干的好像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說你動不動就往我辦公室跑,是不是一早就拿定主意勾引我了?嗯?xiaoxue咬的這么緊,cao得你爽不爽?” “沒有……我沒有,都是部長喊我給您送資料的……” “放松點,sao貨……媽的,沒想到你長這么純,下面嘴巴能sao成這樣……” “啊……宋公子……” …… 男女的呻吟聲接連不斷地從一旁傳出,伴隨著rou撞rou的“啪啪”聲,還有那“噗嘰噗嘰”的水漬聲,在這小衛(wèi)生間的環(huán)繞立體聲加持下,顯得格外的yin糜。 而聽著倆人粗鄙不堪的對話,季寂心里直呼一聲--好家伙,這“菟絲花”好本事,居然都勾搭上宋斐這個二世祖了。 這宋斐也是只顧牛子享樂的主了,他不是市場部的負責人嗎?這會兒不去開大會,跑來女廁所里開小會--好家伙,希望宋昱那個魔頭快點過來制裁這個變態(tài),她將來會感激地多為他在牌位前多點柱香的。 不知道是她得祈禱起了效果,還是那宋斐本來就不行,沒太久,那邊男人悶哼一聲,偃旗息鼓了。 女人還有點欲求不滿地哼哼著,倒也沒敢說些什么得罪人。 “行了,收起你的sao樣,有空了再收拾你?!蹦腥舜謿獾馈?/br> 不過,以季寂多年的電影電視觀看經(jīng)驗,一般放狠話的角色都是嘴強王者。 難怪這宋斐哪哪都低宋昱一頭,光這床上持久力他都輸了。 想到這,季寂甚至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油然而生,對這二世祖的同情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