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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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幾個,你們說這丫頭不會被玩死吧?” “玩死了又怎么樣,這荒郊野嶺的誰知道她死了?說不定那個女人還要賞錢給我們!” “誰先來?” “我來!”穿著單薄衣裳的粗獷男人拎起叢林,睨了高順遠(yuǎn)一眼:“你還不快滾?” 高順遠(yuǎn)想到那筆錢就樂,也沒心思和這群粗野男人斗狠,只嘀咕了句“吼什么吼”便轉(zhuǎn)身離開,壓根不管親女兒將會被他們怎樣凌.虐。 “爸!”叢林聲音嘶啞:“沉語蓉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價!我還不想死,救救我!” 高順遠(yuǎn)仿佛沒聽到身后撕心裂肺的喊叫,自顧自搖著頭向前走,輕笑道:“呵…沒想到啊,到頭來竟然用這種方式成了我的搖錢樹。也不枉于晴當(dāng)年生下她?!?/br> 眼看著男人清瘦挺拔的背影在黑夜里漸行漸遠(yuǎn),叢林徹底放棄了希望。粗野漢子使勁扒開了她的長襖,又將她的毛衣拉扯著推高。眼前被毛衣粗糙的黑灰色絨線遮擋住,冷入骨髓的風(fēng)從秋衣灌入身體,刺激著皮rou和靈魂。 有人在扯她的褲子,連內(nèi).褲都被扯了下來。那人用布滿老繭的厚實手掌撫著她的恥.丘,漸漸往深出延入,干笑著嘿嘿兩聲,輕蔑地啐道:“不要臉的小sao.貨,他媽的,水都流出來了,你們看看,這小.bi里早都濕透了!” 叢林想蹬腿踢開他,但腿上根本使不了力。絕望之余,只能屈辱地求生:“你們要做就做吧,別殺我?!?/br> “你看看,這婊.子都要被人輪了還想著活命,她還怎么有臉想活在世——呃啊!” 男人冷嘲熱諷的聲音戛然而止。 還有一聲轟鳴槍響,在寂靜的荒野悠然回蕩。 “跑,快跑!”另外幾個男人慌了,有一個剛脫下褲子的,這時忙得系不上扣,只能狼狽地拎著褲腰逃竄。 又是接連幾聲槍響,以及沉重的、人身倒地的聲音。 叢林被槍聲震得有點耳鳴,耳邊恍惚有荒草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的窸窸窣窣聲,聽起來甚至悅耳得令人沉靜。 她緩緩將覆在眼前的毛衣拉回原處,仰躺著看見廣袤無垠的黑夜,幾顆寂寥稀疏的星星,還有一輪慘白的彎月。 她這般衣冠不整本該感到寒冷的,可此時卻越來越熱,仿佛置身熔爐。 寂靜之余,還能清晰聽見周圍傳來的腳步聲。不像是黎商巖的,他走路向來快而平穩(wěn),不會這么急促。 可聽聲音,卻又真真切切是他的—— “木木,別怕?!?/br> 叢林以前覺得,像黎商巖這種運籌帷幄的人在任何場合都不會慌亂,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會。他眼底里不僅有慌亂,甚至還有灼灼情意。這種情意,在男女之間被稱為愛意。 叢林以前覺得自己讀不懂黎商巖??蛇@次,她好像懵懵懂懂地發(fā)覺了一些?;蛟S她應(yīng)該好好利用他的愛意,狠狠報復(fù)沉語蓉。 “黎先生,”她恰如其分地落下一滴淚,盡管她已經(jīng)沒有流淚的欲望。此刻的軟弱半真半假,甚至完全是假:“要是我今天被他們強.jian了,你還要我嗎?你會不會嫌我臟?” 黎商巖把她摟到懷里,摟得很緊很緊:“對不起,是我疏忽了……別怕。” “我不怕,”叢林嬌妖地勾引著,在他耳畔呵氣如蘭:“黎先生,他們給我下藥了。我現(xiàn)在好熱……” 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游絲般輕輕縈繞。話說到最后,柔軟溫?zé)岬拇桨暌呀?jīng)貼在黎商巖滾動的喉結(jié),含抿住了那凸.起的地方。 黎商巖把她打橫抱起:“馬上就到酒店了,再忍忍?!?/br> “你騙人,酒店離這兒遠(yuǎn)著呢。”叢林輕柔地呢喃,指尖有意無意在他胸膛畫圈:“就在你車?yán)镒霭?,我等不及了。車?yán)餂]避.孕.套了是么?沒關(guān)系,今晚不用戴.套?!?/br> 她身子燥熱,神志卻異常冷靜清醒。高順遠(yuǎn)給她注射的藥物會讓人神志不清,可她卻憑著一種拼死較勁的精神緊繃著、克制著,讓大腦處于迅速思考的狀態(tài)。以往每次做.愛,黎商巖都按照她的意愿做了安全措施,但現(xiàn)在她不想要安全措施了,最好是能一夜懷上他的孩子,然后奪取黎太太的位置。 黎商巖被她纏得血液沸騰,喉嚨里干渴到不行。他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車邊,猛然打開車門,將這衣不蔽體的小女妖關(guān)鎖進去。 他太渴了,所以近乎瘋狂地貪婪吮.吸她,仿佛要將她這飽滿充盈的新鮮生命榨到枯萎干涸。 叢林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他,溫柔容納他的貪婪與野性。她表現(xiàn)得格外順從聽話,甚至變得熱情主動,極盡配合。 這樣很累,但卻有用——能討他歡心。 在某一瞬,叢林突然覺得自己不愛黎商巖了,她只是想要利用他。人不可能全心全意地愛上一個被利用的對象,當(dāng)他還有別的價值時,對他的愛就不再純粹了。 “黎先生……”她戰(zhàn)栗著到達頂峰,幾乎被這場猛烈狂暴的風(fēng)浪淹沒,求生般用指尖死死抵著他硬實的肌rou:“如果我愛上你了,該怎么辦……” 他驟然停頓了一瞬。但很快,他繼續(xù)比剛才更激烈地填滿她。 叢林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再說點什么,卻已經(jīng)累得沒氣力說話了。她只是嗯嗯嗚嗚地喘.息著,用小寵物般柔軟純良的目光久久凝望他的眉眼,目睹他嫻熟地擺布她這具軀體。 他眷戀地一遍遍喊她的小名“木木”,像是終于得到了一件令他愛不釋手的稀世珍寶。 能被人當(dāng)寶貝般珍貴著,是值得高興的事。 但那又怎樣。 世上對她最好的、喊她小名次數(shù)最多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 ——我mama死了。 ——再也不會有人像她那樣愛我了。 心底有個哀凄的聲音在盤旋著。它空靈的勝過這荒郊野嶺的生靈萬物。 黎商巖深吻她,似是為她著魔上癮。但她現(xiàn)在不想只是成為他的性容器,她野心勃勃要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只有那樣,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才能做到那些原本不可能做到的。 * 叢林醒得很早。 她有幸看到紅透的旭日從墓地之下徐徐升起,堂而皇之照亮這片罪惡之地。 它那么明亮,卻那么冷清。 “才睡四十分鐘就醒了?”黎商巖吻她額頭:“再睡會兒?!?/br> 叢林搖頭:“睡不著了?!?/br> 黎商巖遞給她一個古典質(zhì)感的玳瑁匣子。 她身心疲乏到懶得伸手打開這昂貴的匣子,只問他:“是什么?” “我半個月前去了一趟法嚴(yán)寺,請他們?yōu)檫@塊玉開光。”黎商巖打開匣子,從中取出一塊和她生母留下的完全一樣的玉佩:“本來打算大年叁十那天送給你的?!?/br> “不用了?!眳擦州p飄飄眺望著愈升愈高的紅日,思緒也被拉得漫長——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今年過年可真早啊?!八皇撬に榈哪菈K玉?!?/br> “以后它會代替摔碎的那塊玉陪你?!?/br> “我不信佛了?!眳擦植恢雷约簽槭裁匆⑿?,她并不愉悅,只是陡然獲得了罪惡的釋然感: “信佛沒意思。您以前跟我說過一句話——“信仰這種東西,無非是自欺欺人罷了?!?/br> “那時我還不懂道理,現(xiàn)在懂了。我mama死了,我是說養(yǎng)我的那個。您知道嗎?她為了一個比她賭.癮更嚴(yán)重的賭.徒擋刀,她還愛他。我mama就像個傻子,她這一生就是個笑話?!?/br> 她若想在此刻讓他疼惜憐憫,就該流眼淚的。但她只是平靜地笑著陳述,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她又開始不自覺地敬稱他為“您”,下意識保持安全的距離感。 黎商巖將她瘦弱的手握在掌心里捂暖:“我已經(jīng)在和沉語蓉辦離婚手續(xù)了?!?/br> 叢林還是笑:“您嫌她害我不夠?不對,她害我是應(yīng)該的,誰讓我先做壞事呢?!?/br> “你沒做錯什么。”黎商巖寬慰她。 “站在她的角度,她也沒錯?!眳擦植辉偌m結(jié)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問:“您當(dāng)初為什么和她結(jié)婚,是商業(yè)聯(lián)姻么?” “是。” “那您以前有愛過誰么?” “沒有?!彼卮鸬锰谷徽\懇。過了半晌,他又道:“木木,以后不要用敬稱了?!?/br> “我們會平等嗎?”叢林問。 “當(dāng)然平等?!彼兄Z:“你馬上就會是黎太太。” 叢林扭過頭,抑制眼眶的陣陣溫?zé)?。黎商巖似乎比她想象得更愛她——她以為,至少得懷孕才有資格向他提出成為黎太太的要求。 這正合她心意,她不該這么難過的。到底是在難過什么,莫名的抑郁焦慮簡直要讓她窒息。 “您是怎么知道她想害我的?”叢林想起這個問題:“我以為她會做得絲毫不讓您察覺?!?/br> “是涵涵緊急告訴我的?!?/br> 對啊,黎錦涵。是黎家嬌縱的小公主救了她。 自從沒有在黎家做家教以后,叢林已經(jīng)兩叁個月沒和涵涵見面了。 這是叢林的心病所在。 黎商巖看出了叢林的顧慮:“離婚后涵涵由沉語蓉?fù)狃B(yǎng),我會給她們足夠的錢?!?/br> “你不要涵涵了?”叢林喃喃道:“昨天晚上我求高順遠(yuǎn)救我,可他就那樣走了,根本沒管我。” “這兩件事性質(zhì)不一樣。”黎商巖道:“涵涵是我女兒,我會盡應(yīng)盡的義務(wù)。離婚對小孩的確有負(fù)面影響,但做父母的長期不能和睦同居,對小孩也有影響。” 叢林抱住他,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