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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你親自去趟宰相府。”皇后將盒子放到一旁, 朝著方才那個嬤嬤說道。 既然事關宰相府,那應當一同審問,沒得讓漏網(wǎng)之魚逃走,陛下忌憚宰相府也不是一兩日了, 趁著這個機會,也好給宰相府敲一敲警鐘。 她話音剛落,便有內(nèi)侍匆匆走來, 朝著皇后行了一禮道:“娘娘,宰相夫人來了。” 徐鸞鳳聞言挑了挑眉,這宰相夫人來得還真及時,趁著眾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便朝著身旁的云瘦低語了幾句,既然戲臺已經(jīng)搭上了,那她自然是要添一把火。 云瘦點了點頭,面目了然,便借口回二皇子、宮里退了就去,徐鸞鳳斂了心思,一抬眼,便對上了景王投來的目光。 景王看著徐鸞鳳眉眼生動,便是生氣,也帶了幾分嗔嬌之意,他不由想起她在景王府時的她,在外雖然端莊有禮,然而對著自己時,卻會顯露少女模樣。 他恍了神,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為為何如此決絕?連一條退路也不留給她,而她又是何時知曉,自己的算計。 那個每日黃昏提著燈等著他回家的小姑娘,已經(jīng)不見了,如今的她,已然是他人珍視的女孩。 徐鸞鳳面無表情看了景王一眼,眼底露出幾分嘲諷之意,繼而便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不遠處走來的宰相夫人,此時她注意到,宰相夫人身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 那個女子看著有些眼熟,徐鸞鳳正疑惑,便看到她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她正要細看,那個女子便微微移步,躲在了宰相夫人身后。 宰相夫人李氏朝著皇后娘娘行了一禮,繼而便恭敬道:“妾身見過娘娘,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稟報?!?/br> “哦?是何要事?”皇后娘娘有些驚詫看著李氏,心里不由驚奇,宰相府何時這么快便知道司楚念和府內(nèi)姨娘勾結之事了? “妾身管理后院不嚴,讓有心人鉆了空子,差點釀成大錯,如今那人已經(jīng)被宰相爺送去了莊子面壁思過了?!崩钍蠂@了口氣,將這幾日的事情緩緩道來。 那秋姨娘自打知道司楚念被軟禁在宮里,心里便焦急無比,她還做著攀附景王府的美夢,畢竟她是妾,若能有個外甥女當正妃,以后便是兒女謀事求親,也有幾分高攀的希望。 所以私下讓人給司楚念遞了信件,希望能將人救了出來,兩人就這樣一來二往,聯(lián)系密切,所以便有了司楚念同侍衛(wèi)私通之事。 李氏剛說完,跪在地上的司楚念不可思議看著她,頓了好半日,方才開口爭辯道:“宰相夫人,您可別血口噴人!我同姨娘并未有任何接觸,你可有證據(jù)!” “司姑娘別激動,若沒有證據(jù),我如何敢來皇后娘娘面前說這些話?”李氏轉頭看著司楚念,心里快意無比,若非有司楚念的存在,自己還真收拾不了那個賤、人。 徐鸞鳳微微瞇著眼,看著垂死掙扎的司楚念,不由彎了眉眼,司楚念如今還是認不清形勢,當前有沒有證據(jù)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想聽什么,若是司楚念大大方方承認錯誤,好歹還能讓人高看一眼。 “哼,口說無憑,既然如此,那你將證據(jù)拿上來!”司楚念理直氣壯說道,她并未做這等事,就算是皇帝來了,她也照樣有理。 “李夫人,你可帶了證物來?”皇后娘娘雖然也不喜司楚念,可她是后宮之主,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無所根據(jù)定別人的罪。 “自然”宰相夫人說罷,便轉頭沖著身后的女子道:“出來吧。” 眾人定睛一看,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從宰相夫人身后走了出來,她朝著皇后娘娘行了一禮,跪下來道:“奴婢白團,見過皇后娘娘?!?/br> 徐鸞鳳心下一頓,抬眼看去,看著白團取下面紗,終于將人認了出來,她不由驚訝,為何白團會在此時出現(xiàn)。 “是你?”此時沉默寡言的景王終于開了口,他看著原本是自己府里的下人如今竟然同宰相夫人一同出現(xiàn),滿臉詫意。 “奴婢見過王爺”白團朝著景王行了一禮,繼而又看向皇后娘娘,“娘娘,奴婢原是侍奉在司姑娘的院內(nèi),她同宰相府的秋姨娘關系甚是親密,先前秋姨娘故意在大街在為難和鳴公主,正是有司姑娘的授意?!?/br> “你胡說!”司楚念看著跪在自己身側的小丫頭,尖聲否認道,那件事眾人好不容易忘記,徐鸞鳳也未曾追究,如今一提,對自己并無任何好處。 秋云嬤嬤走到司楚面前,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冷冷道:“閉嘴!” 司楚念捂著臉,痛得眼角帶淚,她自打進了景王府,除了徐鸞鳳打過她,還未曾有奴才敢爬到自己頭上,如今被一個嬤嬤打了,心里氣憤無比,卻又只能忍著。 “你繼續(xù)說,若再有人貿(mào)然開口,別怪本宮手下無情。”皇后娘娘說罷,有意無意看了一眼司楚念和景王。 徐鸞鳳正在驚訝中,此時雨晴悄悄從一旁的小道走了進來,默默站在人群中,趁著眾人不注意,走到徐鸞鳳身側。 “主子,大人讓您坐著看戲即可,其他事由他處理?!庇昵缇徚丝跉?,低聲在于鸞鳳耳邊說道。 她說完,便往自家姑娘掌心里塞了一個青色荷包,徐鸞鳳聞言點了點頭,捏了捏手里荷包,是硬邦邦的觸感。 既然宗熾讓她坐著看戲,想必一切安排周全,她還納悶是誰出手,如今看來,宗熾一定是在從中動了什么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