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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份來說,宗熾比不得其他人,但論用心,其他人比不過宗熾,只是身份再高貴有何用,比如景王,心腸歹毒,令人作嘔。 “錦兒,你覺得朕這步棋下得如何?”此時皇帝的聲音冷不丁響起,將司徒錦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她隨意掃了一眼棋盤,勉強笑道:“陛下棋藝精湛,本宮望塵莫及?!?/br> 皇帝看著眼前女子眼底隱隱含著擔憂之色,知道她如今心思已然不在此處,他將掌心的棋子落棋盤,沉聲道:“錦兒,你在想什么?” “本宮在想,為何陛下不愿歲歲同宗熾在一起?!彼就藉\嘆了口氣,幽幽看了一眼皇帝,埋怨之意溢于言表。 “歲歲年紀小,心思純凈,免不了被有心人誤導,朕雖不是看著她長大,可景王一事對她傷害極深,如今若貿(mào)然應(yīng)允,唯恐其中橫生變故?!?/br> 皇帝自然知道宗熾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宦官,他也并非擔心這個,他擔心的除了徐鸞鳳,也擔心宗熾會旁生其他心思。 畢竟徐鸞鳳不僅是元國公主,也是慶國長公主之女,若宗熾有心,趁虛而入,這是他不愿看到的,與其事后擔心,不如將其扼殺搖籃中。 “哼,說的好聽,本宮何不知道你擔心什么,左右不過權(quán)力之爭,你不同意那是你的事,你也應(yīng)看看歲歲的意思?!彼就藉\臉色微沉,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另一邊坐著,不欲理會皇帝,眼前男人還是讓她心寒啊。 此時坐在一旁的二皇子看著父母二人有了矛盾,心里沉了沉,他知道父皇有苦衷,但更心疼歲歲,他知道宗熾對于歲歲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父皇,兒臣也覺得,要不先問問歲歲的想法罷,這畢竟是她的姻緣,若擅自決定,歲歲心里怕是也不會舒坦。” 皇帝看著母子兩人,想起徐鸞鳳天真爛漫的笑顏,將棋子擱在一旁,沉默不語。 此時李公公走了進來,恭敬稟報道:“陛下,和鳴公主同宗熾大人來了,如今就等在門外?!?/br>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李總管將人領(lǐng)進來,繼而便起身走到司徒錦身側(cè),牽過她的手道:“錦兒,朕更多是為了歲歲著想,你別不理朕,等會讓朕試探一番,如何?” 司徒錦對上皇帝的目光,微微嘆了口氣,繼而回握他的手,柔聲道:“陛下,歲歲年紀雖小,可性子卻謹慎小心,既然信任宗熾,必定有她自己的思量,你……你到底給他們一個機會罷?!?/br> 她話音剛落,徐鸞鳳和宗熾便走了進來,朝著皇帝和司徒錦行了自己,司徒錦連忙甩開皇帝的手,朝著徐鸞鳳走去,滿眼慈愛笑道:“歲歲,今日桂園的花來開得如何?你二哥哥說去了不少人,過幾日母親同你一起去,可好?” 徐鸞鳳一進來便察覺氛圍不對,還未開口,母親就暗示自己了,看來父皇已經(jīng)知道今日自己同宗熾同游月老廟之事了。 她有意無意看了一眼自家二哥,見他心虛低了頭,才收回目光,笑道:“女兒給父皇、母親請安,今日不過是先去探探路,等過幾日,一定陪著母親前去賞花?!?/br> “歲歲,不帶哥哥去么?”二皇子討好笑著看向自家meimei,硬著頭皮開口道。 徐鸞鳳悄悄瞪了一眼二皇子,若非自家哥哥開口,父皇也不會如此火急火燎召見她和宗熾,也不至于一點準備都沒有。 “二哥哥事務(wù)繁忙,自然是要幫父皇分憂,歲歲可不敢打擾您?!毙禧[鳳笑瞇瞇看了一眼二皇子,眼底露出幾分埋怨之意。 她不待二皇子開口,繼而便看向皇帝,直截了當?shù)溃骸案富?,您尋兒臣來,可是為了兒臣和宗大人之間的私事?” 皇帝看著笑的乖巧無比的女兒,有些頭痛的看著司徒錦,不知如何開口,他咳了一聲,溫和笑道:“歲歲,你如今長大了,有些事也需要提上日程,所以朕便將你尋來,問問你的想法?!?/br> 徐鸞鳳迎上皇帝的目光,一鼓作氣道:“父皇,兒臣知道您擔心兒臣的婚事,以前兒臣想著便孤獨終老,然而……然而如今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所以愿意嘗試一番?!?/br> “你鐘意之人,是宗熾?”皇帝看似問向徐鸞鳳,實則是看向宗熾,他倒要看看,宗熾有沒有這個膽子為徐鸞鳳撐腰。 “是!”徐鸞鳳斬釘截鐵應(yīng)道,既然皇帝已經(jīng)挑明了說,那自己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她話音剛落,宗熾便跪了下來,接過話頭應(yīng)道:“陛下,臣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公主殿下,然臣珍愛殿下,不愿放手,便想搏一搏?!?/br> 皇帝居高臨下看著宗熾,并未說話,眼底意味深長,臉色不明,讓人瞧不出情緒,這讓徐鸞鳳不由心驚,有時候沉默比話語,更殺人。 “父皇,是兒臣先麻煩宗大人在先,若沒有他,兒臣也不能在景王府全身而退。”徐鸞鳳跪在宗熾身側(cè),將自己在景王府的所有事全然說出,就算不能博得父皇心軟,但也能讓他多幾分思量。 皇帝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兒,雖然他從未看著她長大,可身上這股勁讓他想起自己年少時,為了能如愿娶錦兒,也這般同父皇爭奪過。 “宗熾,你說說,你能如何護住朕的公主?若是嫁給你,便是要面對你的無數(shù)仇家,身處險境中,你如何能分心顧全?”皇帝說罷,轉(zhuǎn)身負手背對著兩人,語氣淡淡,讓宗熾心里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