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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看著應(yīng)當(dāng)是常年習(xí)武,身材極為矯健,方才那些人身形并沒如此高大,看來自己今日,怕是難逃一劫了。 “竟然是一個美人兒?”為首的男子蒙著黑布,看不清臉,不過聽著聲音,像是都城中人。 那個黑衣人細細打量著徐鸞鳳,像是看貨物一般,眼底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 這讓徐鸞鳳極為不喜,她冷冷地看著眼前人,面若寒冰道:“可是景王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聞言,驚詫地看著眼前的少女,他倒是沒想到,徐鸞鳳竟然沒被嚇哭,看來這景王妃頗有些意思。 他瞬間起了興趣,懶洋洋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景王,便是越氏,皆是狼狽為jian之輩?!毙禧[鳳冷笑道,她想到了景王會殺她,倒是沒想到這刺客會分成兩撥。 黑衣人沒想到眼前少女會看得這么開,他聳了聳肩道:“既然你都知道,那我等便早些送你上路罷?!?/br> 他說罷,便提起一旁的弓弩直直指向徐鸞鳳,然而此時站在一旁的另一個男子卻阻止道:“大哥,這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姿色尚可的女子,何不讓我們兄弟幾個暢快淋漓一番?” 那個男子話音一落,旁邊幾個人皆應(yīng)聲稱是,徐鸞鳳心里一緊,她看著周圍密閉的山林,心里不僅生了絕望之意。 她如今便如砧板上待割的魚rou,處境岌岌可危,徐鸞鳳看著為首黑衣人充滿深意的目光,當(dāng)下道:“你們領(lǐng)錢辦事而來,既然如此,那我出他們雙倍的價錢,至于美人,紅樓楚館皆是?!?/br> 徐鸞鳳此話一出,底下的黑衣人忍不住笑作一團,他們皆是逃亡之人,只管當(dāng)下之樂,徐鸞鳳哪里懂他們這種人的人生? “將她放下來?!睘槭椎暮谝氯丝粗倥啄伒哪橆a,以及臨危不亂的模樣,讓他多了幾分興趣。 徐鸞鳳只覺得腳腕一松,身子向地面摔去,她緊閉著眼睛,下一秒整個人便重重摔在地上,痛感瞬間襲遍全身。 她躺在地上,腦袋嗡嗡直響,只覺得天地在旋轉(zhuǎn),她好不容易緩過來,便聽得為首的黑衣人道:“給你們兩個時辰,盡管解決。” 她只聽得周圍有人歡呼,接著便有一個人黑衣人靠近,一把拉著她的腳腕,臉上帶著yin笑,將她拖向一旁的草叢。 徐鸞鳳雙腳被捆,掙脫不得,她忍住心中恐懼,飛快抬起手扣動袖箭,只聽得空氣當(dāng)中“咻”地一聲,繼而便是皮rou的撕裂聲。 她眼睜睜看著那只箭射入黑衣人的脖子里,正中喉管,黑衣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周圍皆是幽靜。 “你找死!”為首的黑衣人沒想到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會輕而易舉死去,他寒著臉走上前,提著弓弩射向少女。 就在此刻,一把利刃破空而來,直直朝著黑衣人砍去,徐鸞鳳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子一輕,便落入一個溫厚的懷里,而那只利箭則是直直射中來人的肩膀處。 熟悉的冷香撲面而來,將她包裹其中,徐鸞鳳伸手緊緊抱著來人,哽咽道:“你怎么才來?” 宗熾看著懷里哭得慘兮兮的小姑娘,將人小心翼翼護在懷里,溫柔安慰道:“是臣之過?!?/br> 他順勢低頭wen了wen少女的發(fā)頂,繼而看向那群黑衣人,眼底暴戾翻涌,心里一陣后怕,還好小姑娘聰穎,懂得用暗器。 徐鸞鳳聞言,整個人心里松下大石頭,心里恐懼驚嚇襲來,沒注意到發(fā)頂?shù)膚en,小臉貼在男人懷里,忍不住哭得淚珠滾滾。 宗熾將披風(fēng)蓋在徐鸞鳳身上,提著長劍朝著一旁的黑衣人刺去,男人出手凌厲狠辣,身影靈活矯健,幾乎劍劍直擊要害,讓黑衣人壓根躲閃不及。 徐鸞鳳在懷里,聽得周圍慘叫不斷,她擦干眼淚,正要看去,雙目便被男人捂住,男人無奈嘆了口氣,哄道:“乖,閉眼?!?/br> 他怎能讓那些臟東西入心上人的眼?宗熾一想到方才徐鸞鳳孤立無援,差點被那群東西近了身,他就心疼的厲害。 宗熾一邊護著徐鸞鳳,一邊親自斬殺那幾個黑衣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地上便染了血跡,此時周圍橫尸七八人,只有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堪堪能躲過宗熾的長劍。 然而宗熾是誰?人稱“閻面修羅”,他若要眼前人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他好像是逗著黑衣人玩一般,慢慢將他的手筋和腳筋挑斷,最后看著他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眼底露出溫和的笑意。 黑衣人看著宗熾居高臨下望著自己,面色極冷,他回想方才來人眼底帶笑殺人時,背后不由冷汗涔涔。 “放過我,放過我罷,我不過拿錢辦事而已!”黑衣人痛得渾身發(fā)抖,涕泗橫流求著宗熾放過自己。 徐鸞鳳聽著黑衣人求饒,幾乎能想象到他可憐的模樣,然而心里卻覺得大快人心,她不是什么活菩薩,誰要她死,她要誰亡。 “殿下,您可愿放過他?”男人低頭看向徐鸞鳳,眼底帶著溫和的笑意,如同春風(fēng)拂面,便是連臉頰沾染的幾點血跡,瞧著也順眼極了。 徐鸞鳳被男人的笑晃了眼睛,她聞言搖了搖頭,繼而軟軟道:“不要,我……想讓他死。” 這個世道,永遠都是弱者被欺,景王便是吃準了她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對她趕盡殺絕,她若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宗熾頷首,眼底露出寵溺之意,鳳目微瞇,冷冷睥睨著躺在腳下的黑衣人,低聲詢問幾句,然后親手斬下那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