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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靜靜聽著徐鸞鳳有一句沒一句罵他,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方才的怒氣也消散不少,他唯恐徐鸞鳳瞧出什么端倪,脫離他的掌控,不利他的楚兒進(jìn)府。 徐鸞鳳豎著耳朵聽著外頭動靜,約摸過了半刻鐘,那個男人才離開,她透過窗子看外頭的夜色,染了昏黃的燈光,多了幾分暖意。 這條路不好走,可是只要有一點(diǎn)光芒,她會奮不顧身,步入黑暗之中。 第6章 離間 次日清晨,景王府開始忙碌起來,今日是老王妃的生辰,加上景王如今是圣上身邊的宮人,這高官貴族趨之若鶩,與景王交好,所以有不少達(dá)官貴人前來祝壽。 景王雖是異姓王,可手中掌著實(shí)打?qū)嵉谋鴻?quán),管理著邊境的軍營,這是老王爺留給景王府的保護(hù)傘,不然圣上不會如此倚重一個異姓王。 徐鸞鳳一大早就被拉了起來,今日是大日子,她必須要cao持王府中饋,雖然實(shí)權(quán)掌握在老王妃手里,但她如今畢竟是景王妃,面子功夫總要過得去。 “王妃,今日您可有的忙了,這幾日的帖子整整收了兩箱呢?!痹剖菀贿吔o徐鸞鳳梳妝,一邊笑道。 可不是有的忙了?她坐在妝鏡前翻看著賓客名單,眉頭微蹙,這人多自然是熱鬧,可也容易出亂子。 前世便有貴家公子喝醉了酒,拉著她院內(nèi)的侍女進(jìn)了屋子行云雨之事,這原本并不是何大事,然而那個侍女懷孕,還偷偷生了孩子。 帶著孩子上門哭訴,逼著她給他們做主,可謂鬧得滿城風(fēng)雨,對家是門風(fēng)清流,最后只能將侍女接進(jìn)府里。 誰知那侍女不滿于此,給自己郎君下了斷子藥,最后正配無子,只能將那侍女的孩子記在嫡母名下。 也就是因?yàn)檫@件事,那家人不僅恨上了景王府,也恨上可了她,連同一起擠兌她的娘家尚書府。 從那以后,尚書府的人對她越發(fā)不待見,然而她覺得奇怪的是,為何前世尚書府會將司楚認(rèn)作女兒,她們不過是乍看之下相似罷了。 “月圓,你帶人……”徐鸞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前世吃虧吃怕了,今生要防范于未然,永絕后患。 月圓領(lǐng)命離去,云瘦給徐鸞鳳梳了一個十字髻,眉心處點(diǎn)了一朵桃花,杏眼半彎,唇點(diǎn)櫻桃,徐鸞鳳微微一笑,眉間皆現(xiàn)靈動之意。 她今日挑了一身粉霞錦綬藕絲齊胸襦裙不同于以往暗紅色暗紫色顯人老成的裙裳,藕粉襯著少女冰肌玉骨,曼妙的腰肢若隱若現(xiàn),整個人好似早春的薔薇花,帶著露珠,嬌嫩欲滴。 “王妃,您今日可真美?!痹剖菘粗约夜媚镢紤惺釆y,好似又回到尚書府的時候,眼底莫名帶了幾分濕意。 自從徐鸞鳳成了景王妃,因?yàn)槟昙o(jì)小,平時出門參加宴會,在一群貴婦中顯得格格不入,所以為了更顯端莊,徐鸞鳳便棄了明艷亮麗的顏色。 如今看著自家姑娘笑意盈盈的模樣,自然是心疼她這一年的不容易,身為王妃,不僅要站著伺候王爺用膳,而且夜里還要等著王爺回府,方能入睡。 這樣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徐鸞鳳從未埋怨過,反而樂在其中,然而眼底的光彩卻是越來越淡了。 她看著徐鸞鳳神采奕奕的模樣,心里是無比開心的。 徐鸞鳳笑著摸了摸云瘦的腦袋,然后隨意用了一些膳食,便帶著人出了院子,往宴客廳而去。 少女的笑顏明媚如同枝頭的明媚春色,將整個死氣沉沉的景王府點(diǎn)亮,惹得府內(nèi)仆人紛紛側(cè)目。 景王妃最重規(guī)矩,恨不得一步拆做兩步走,今日怎地走路帶風(fēng),而且還大聲說笑,好不自在。 而且他們聽聞王爺和王妃因?yàn)橐粋€女子鬧了別扭,如今分居兩室,眾人皆以為王妃會以淚洗面,怎地今日一看,倒像是中了彩頭一般。 景王從書房出來,便往宴客廳走去,一路上聽得仆人議論紛紛,隱約聽得王妃的字眼。 他正疑惑,便看到徐鸞鳳帶著一眾丫鬟婆子浩浩蕩蕩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少女杏眸含笑,步伐輕快。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徐鸞鳳同以前不一樣了。 徐鸞鳳透過灌木叢能隱約看到站在廊間的景王,她今日心情好,為了不破壞自己的好心情,便帶著人繞了另一條路。 “王妃,今日怎地走這條路?”跟在身后的施青自然是看到景王,忍不住開口問道。 “自然是不喜歡礙眼的東西?!毙禧[鳳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景王聽到,跟在身后的施青被堵了一句,連忙噤聲低頭。 景王聞言面色黑沉,眸中怒意翻涌,正要拾步上前,便走來一個小廝道:“王爺,表姑娘來了?!?/br> 景王頓了頓,離宴會開始還有一個時辰,他昨日特地囑咐司楚念,自己會在宴會開始前半個時辰去接她,為何她會此時過來? “表姑娘可說了什么?” “表姑娘瞧著有些憔悴,奴才問了她也不說,只說有急事找您?!毙P看著景王黑沉的臉色,不由地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景王朝著徐鸞鳳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繼而便朝著后門走去,然而他剛走到小花園處,此時便有一個穿著青白色長袍的男子帶著侍從大步走來。 “旭明,你讓我好找!”那男子一邊喊著景王的表字,一邊朗聲笑著走來,他是宰相府的小公子鐘卓高,也是景王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