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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穩(wěn)?!本o挨安孝沉的安孝穩(wěn)看起來秀氣多了,一臉笑,拱著手,多看了李苒兩眼,才長揖下去。 “孝明?!卑残⒚餮凵衩髁领`活,看起來有幾分跳脫,動作很快,長揖起來,仔細(xì)打量起了李苒,“孝智?!卑残⒅锹园恍?,迎著李苒毫不掩飾的打量,看起來很有幾分羞澀之意,看了一眼,就垂眼不敢再看。 “孝銳?!卑残J還是個少年郎,李苒打量他,他迎著李苒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好奇,一邊笑,一邊打量著李苒。 “李苒?!崩钴蹧_五人曲膝,簡單明了的介紹自己。 五個人應(yīng)該都沒想到她竟然介紹自己,還是和他們一樣的介紹自己。 從安孝沉到安孝銳,或是揚起眉,或是瞪著眼,看著李苒,安孝銳眼神亮亮,笑出了聲。 “為什么過來見我?” 李苒瞥了眼笑容明朗的安孝銳,轉(zhuǎn)向安孝沉問道。 “家中長輩吩咐我們兄弟五人前來歸附王妃。 安家人最宜戰(zhàn)場?!?/br> 安孝沉的回答和李苒的問話一樣直接。 李苒舒了口氣,微笑道:“重返戰(zhàn)場,就該歸附王爺。” “全憑王妃安排。” 安孝沉拱手笑道。 “嗯?!?/br> 李苒看向王翠,“你在這兒陪一陪他們幾位,我去跟王爺說一聲,請王爺過來?!?/br> “是?!蓖醮淝飞硇?yīng)。 李苒沖安家兄弟曲了曲膝,繞過幾人,出了回事廳,急步往正院回去。 “出什么事了?” 看著急沖進屋的李苒,謝澤坐直上身,關(guān)切道。 “安家人來找我,五兄弟,最大的二十六,最小的二十,說是安家人最宜戰(zhàn)場?!?/br> 李苒沖到謝澤面前,一口氣說道。 “人在哪兒?帶進來沒有?”謝澤驚訝的眉毛高高挑起,脫口問道。 “在回事廳,你去見他們吧?!?/br> 李苒將手放到謝澤手里,長長舒了口氣,仿佛把什么重要而沉重的東西,放到了謝澤手里。 “好,你放心?!?/br> 謝澤握了握李苒的手,站起來,急步往回事廳過去。 沒多大會兒,謝澤打發(fā)西青進來稟報李苒:他進宮請見太子去了,讓她先好好把安家兄弟安頓下來。 謝澤直奔景華殿。 太子聽說謝澤來了,現(xiàn)在就要見他,忙讓正在議事的幾位大臣先退下,幾步進了偏殿,看到一臉笑意的謝澤,兩根眉毛立刻飛了起來。 “這么急著要見我,有什么……你媳婦懷上了?” 謝澤被他一個突轉(zhuǎn),差點嗆著,繃起臉,蹙眉斜了他一眼。 “那是什么喜事兒?還是,以后你就成天這么笑瞇瞇的了?這可有點兒嚇人?!?/br> 太子圍著謝澤轉(zhuǎn)了半圈,嘴角一路往下撇。 “剛剛,有五兄弟,說是安家后人,來投靠阿苒?!?/br> 謝澤的話一如既往的簡潔。 “嗯?”太子怔住,“安家?是了,你媳婦兒的外婆,敬惠安皇后!” 太子輕輕抽了口氣,往后一步,眼睛閃亮的看著謝澤,片刻,笑起來。 “人,你見過了?” “嗯,老大安孝沉,和安帥那幅畫像極似,今年二十六歲。” 謝澤臉上笑意隱隱。 “當(dāng)年都不滿七歲?” “是,說是最后一戰(zhàn)后,安家余了十三位不滿七歲的子弟,返往安家舊地的途中,多半夭折,長大成人的,只有他們兄弟五人,安家人做事如離弦之箭,應(yīng)該是真的?!?/br> “嗯,安家敗亡那一年,是天下最亂的時候,護持這些幼兒的,大約只有一些婦人,能護下來他們五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br> 太子低低嘆氣。 “是,我問過,他們帶來了二三十人,說是有十來名婦人,年紀(jì)都不小了。我還沒見著,先進宮了。” 謝澤也輕輕嘆了口氣。 安家這些幼兒一路退回安家舊地的艱難,只怕不比他一個人活著那幾年輕松。 阿苒總說,唯愿國泰民安,現(xiàn)在,他也是如此心愿。 “真是大好消息!” 太子搓著手,看起來很興奮。 “一,安家還有后人,其二,他們來投奔你了……” “不是投奔我,是投奔阿苒?!?/br> 謝澤糾正了一句。 “是奔著你媳婦兒,也是奔著你,你媳婦兒要是沒嫁給你,她承擔(dān)不起安家的投奔。難道你跟你媳婦兒還分你我?我瞧著你倆這蜜里調(diào)油的……” 謝澤轉(zhuǎn)過身,仰頭看屋頂。 “咱們說正事兒!” 太子干笑幾聲,看著謝澤轉(zhuǎn)回身,接著道:“本來想讓你安安心心跟你媳婦兒好好甜蜜幾天……這一句真是正事兒。 霍帥那邊,前天送到了一份軍報,本來想等你歇過這幾天,再告訴你,現(xiàn)在安家兄弟……” 太子頓住話,輕輕吹了聲口哨。 “算了,你也別歇著了,下午早點回去,不耽誤你陪你媳婦吃晚飯吧。” “什么軍報?” 謝澤斜著明顯有些興奮過頭的太子,問道。 “南邊那一幫,往北邊游說各族,已經(jīng)結(jié)盟了幾家,約了南北夾擊。” 太子神情嚴(yán)肅起來。 “我和阿爹議過,這是個機會,要是時機掐得好,這南北夾擊,就是咱們一舉滅北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