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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覺得眼熟,”關呈說,“我姐總這樣,沒有男朋友可以帶出去,就喜歡給我買衣服,我要是穿了她買的衣服跟她一塊出門逛街,她就開心得不行——” 關呈轉過身,成功看到吳銳有點嫉妒的眼神,心里感覺很痛快,他又挑了一條休閑褲,從吳銳身邊經(jīng)過,“借你浴室洗個澡。” 下午,徐知也三人都來了,一見吳銳的模樣就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對他有點同情,但關呈就在一旁站著,他們也不好說什么,但徐知也忍不住問,“明早就這副樣子跟jiejie求婚嗎?” “能怎么辦,”吳銳說,“大不了我戴口罩?!?/br> 幾個人要進門,關呈忽然伸手一攔,“你們三個早就知道是吧?但就是沒人跟我說?!?/br> 徐知也對關呈笑笑,“我們也沒想到吳銳能堅持到今天,還以為等你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呢,不過既然都這樣了,你也看開點,jiejie有她自己的人生選擇,用不著我們對她的戀愛跟婚姻指手畫腳。” “我姐未必同意?!标P呈道。 “對,”吳銳順著他說,“關寧眼光那么高,或許真會拒絕我,但我已經(jīng)夠緊張了,你就當同情我一下,有什么話等關寧做了決定再說,好不好?” 關呈冷哼一聲,走到客廳中央拆開裝玫瑰花的箱子。 另外的人見狀也立馬上前幫忙。 傍晚的時候,房間里成了花的海洋。 吳銳在廚房里盯著烤箱,用了一個鐘頭親手做了一個求婚蛋糕,蛋糕上坐了一對小人兒,一個穿紅色長裙,一個穿黑色西裝,他們笑著對望。 做完這一切,因為吳銳的求婚日程激動起來的幾個人一塊去游戲室打了幾把游戲,然后坐在地毯上邊閑聊邊喝酒。喝著喝著,他們發(fā)現(xiàn)剛才還在的吳銳忽然不見人影。 吳銳不敢喝酒,跟他們越聊就越緊張,手心一直在冒汗,最后自己跑到三樓琴房安安靜靜躺了一會兒。明天求婚要說的話,他幾天前就寫好了,但現(xiàn)在怎么看都不滿意,他拿著筆在原稿上寫寫畫畫,改完后,他重新謄寫一遍。 這下總算滿意了。 徐知也他們找到了他,把少爺也抱了上來。少爺這幾天跟吳銳相依為命的,有時還要見他坐在臺燈底下抓著頭發(fā)寫求婚詞,一見他就往他懷里鉆去。 吳銳擼著貓,對關呈道,“關寧送我的。” 關呈一滴酒都沒喝,此時無比清醒地回,“哦,我姐對她男朋友都挺大方的。” 吳銳皺眉問,“念書那會兒也經(jīng)常送對方禮物嗎?” 關呈那時候還小,根本不知道關寧初戀的細節(jié),但就是忍不住想刺激吳銳,就點了點頭,“不過跟現(xiàn)在肯定不能比,那時候經(jīng)濟條件不怎么好,最多送條圍巾、送個錢包什么的,花不了幾個錢?!?/br> 想到關寧親手給別的男人織圍巾,吳銳心里酸得要命。為什么他沒有早一點認識關寧?為什么他比關呈還要???為什么關寧的初戀男友不知道珍惜?他心里涌出很多疑問,忽然有點想喝酒了。 但他又怕喝酒誤事,明天的求婚可不能出差錯。 徐知也他們留宿一宿,第二天一早,吳銳戴上口罩,開車載關呈去機場接關寧。 兩個人都穿了白色襯衣黑色長褲,身高也差不多,關寧到了以后,拖著行李箱一眼看過去,還是先被長身玉立的吳銳吸引了。等與他那雙笑眼對視良久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吳銳身邊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關呈。 下意識放慢腳步,關寧讀懂了關呈臉上的表情,猜測他應該是知道兩人的事了,事到如今,再退卻也沒有任何意義,于是她抬起了頭,大方朝兩人走去。 “姐。”關呈先喊了一聲。 “怎么忽然回來了?”關寧問道。 關呈看了吳銳一眼道,“回來找吳銳有點事?!?/br> 至于是什么事,關呈不用說,姐弟倆已經(jīng)心照不宣。關寧深深地看了弟弟一會兒,抬手在他頭上摸了摸,然后將視線完整地放到一周未見的男朋友身上,她凝著吳銳的眼睛道,“給你——們帶了禮物,上車說吧?!?/br> 關寧沒想到關呈會回來,帶回來的手信和當?shù)氐男⊥嬉鈨憾际菧蕚渌蛥卿J一人的,不過帶的有點多,兩個人也夠分。 關呈坐在后面,嘗了嘗那家有名的雞蛋卷,然后拿了一根喂給前面的關寧。關寧從飛機上下來不怎么想吃東西,吃了一根就幫吳銳拆了一包花生糖。 關寧拿起一塊喂到開車的吳銳嘴邊,見他一直戴著口罩覺得有些奇怪,就問道,“見了我為什么不把口罩摘掉?” 吳銳支支吾吾地說,“我感冒了,怕傳染jiejie?!?/br> “把這個吃了,”關寧溫柔道,“就摘一會兒,沒事。” 吳銳沒回應。 關呈坐在后面無比怨念地盯著關寧拿著花生糖的手。 關寧等了一會兒,直接上手將吳銳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吳銳“嘶”了一口氣,微微偏開了頭。關寧視線掃到了什么,輕輕捏住吳銳的下巴,將他的臉轉了過來。 “吳銳,這是怎么回事?”吳銳皮膚很白,嘴角的傷便尤其明顯,關寧一看就快心疼死了。 吳銳從后視鏡里看了關呈一眼。 關呈慢慢坐直了身體。 結果吳銳道,“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