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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地方的反應好奇怪——」 「哪個地方?怎么奇怪?」說著,她順著他的視線發(fā)現(xiàn)到他那藏在睡褲下的男性正呼之欲出。 「怎么辦?我是不是又生病了?可我不想再打針吃藥了。」他焦急的說。 她微笑道:「你沒生病,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可是……可是……我覺得很不舒服,覺得渾身發(fā)燙……好怪異的感覺?!?/br> 「也許你睡一下就會——好?!顾f得有些心虛。 「可是我睡不著,我的精神比剛才還要好,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 「你可不可以再吻我?我覺得你吻我的感覺很好?!?/br> 「不、不可以了?!顾嬖V自己絕不能再失控,要保持理智。 「為什么?」 「因為——因為對你會有不好的影響?!?/br> 「我不怕?!顾荒槨柑煺妗沟幕卮稹?/br> 「但我怕?!?/br> 「你怕?!為什么?!」他不解的問。 老天!別再一直問她為什么、為什么了,再問下去,她真怕自己會失去理智。 「妮妮,我真的覺得很不舒服,我覺得好熱,熱得受不了了。」說著,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他就動手脫下身上的睡衣,當他動手要脫去睡褲時,她便再也忍不住的發(fā)出驚叫。 「不要再脫了。」 但是,她的阻止似乎還是遲了一步。 黑色性感的內(nèi)褲,根本掩飾不了他堅挺、高昂的欲望。 妮妮強迫自己栘開視線,然而,她心跳如擂鼓,全身仿佛火般燃燒著,天哪!她怎會變成一個性饑渴的女人?這是不對的,既然下定決心要結束這個婚姻,她就不該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糾纏。 「妮妮……」洛桑也察覺到自己異常的反應,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向她求助。 「欵,你去沖個冷水澡好了,沖完後,你就會覺得舒服一點了。」她狠下心把他推往浴室,然後連忙把浴室的門關上,自己的背緊緊地靠在門板上,雙手撫著已經(jīng)失去正常跳動的胸口,彷佛怕自己的一顆心隨時會跳出來。 然而,潺潺的流水聲并未安撫她忐忑不安的心,反而讓她的神經(jīng)更加緊繃。 而裏面的洛桑呢?他又是怎樣的一個情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裏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令妮妮不禁擔心起來。 「你——你還好吧?」她輕敲著門問。 好——才怪!洛桑從沒像此時這樣的狼狽過,沖了二十多分鐘,身體卻仍覺得如火燒般的難受,尤其是他的下腹部……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看來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妮妮,」他已經(jīng)受不了,只好打開門向她求援,「你還是去叫醫(yī)生來吧!我愿意打針吃藥了?!?/br> 「你又怎么了?」她沒有多想,逕自用手采探他的額頭。呼!還好,沒發(fā)燒,她真伯他沖太多冷水會受寒。 「我還是覺得不舒服,而且比剛才更不舒服,我一定是生了重病了,我還不能死,期限還沒到,我怎么可以死,我不甘心。」 他說的期限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不舒服的原因。 OH,GOD!因沖冷水澡而濕透的黑色內(nèi)褲如同他的第二層肌膚般緊緊地黏在他的堅挺上,這樣一來,有穿跟沒穿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你……你……」她霎時心跳加速、血脈債張,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怎么了?」洛桑忘了自己的不舒服,反而關切起她的異狀,「你的臉好紅,你也覺得不舒服了嗎?我看我們還是快到醫(yī)院去吧!」 說著,他也不顧自己只穿著一條小褲褲,拉著她就要往門外走。 「不,不能去醫(yī)院。」妮妮連忙拉住他,以他目前的狀況,若到醫(yī)院去,豈不成了大笑話? 「為什么?」他有點不明白的看著她,「生了病不是就該去醫(yī)院給醫(yī)生看嗎?」 「沒錯,生病是該到醫(yī)院去給醫(yī)生看,但是,我沒有生病,」她咽了口口水,「你也沒有。」 「你說我沒生病?」他還是不相信,「那為什么我會一直感到不舒服?」 你說我沒生病? 「那是男人的正常反應。」OH,GOD,她覺得自己的頭發(fā)也羞得快著火了。 「什么男人的正常反應?」他還是有聽沒有懂。 她笑了笑,向前跨了半步靠近他,因為他那寬闊、裸露的胸膛正近距離地誘惑著她。 她想觸摸他,想感受他的雙臂擁抱她的感覺。 「你想要我,對不對?」 說要,倒不如說愛,他想愛她,也想她愛他。 洛桑下巴上的肌rou再度抽搐,咬緊牙低聲說:「我想愛你。」 「我知道,」她低語,貼緊他。「這就是讓你不舒服的原因?!鼓菽菹蛏咸缴恚p掌捧住他的臉,將他的頭往下拉。 在溫柔的呻吟聲中,洛桑投降了,他的雙臂緊緊地環(huán)繞著她,將她拉向自己,緊緊貼著她的身軀。 妮妮感受到強烈的欲望正注入她的腹部,而一股小火苗也自她的血液中點燃了起來。 洛桑的嘴向她野蠻地索求著,但卻多了些溫柔;而她的雙手向上輕輕滑過他的肩,仿佛他是她的倚靠似的擁抱他,讓自己沉溺在這無法言喻的感動中。 她的指尖在他寬闊強壯的胸膛上劃過,他也因她的碰觸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