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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凌山卻是毫不擔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老大,我對你一向很有信心,你可不是那么輕易能對付的!” 閻離白了他一眼,然后說道:“最近你也注意一些吧,別讓人給盯著了!” “嗯!”李凌山點了點頭,知道今日之事并不是偶然,有人能假扮他去接近老大,說明,有人一直在盯著他們。 而且,聽老大說,她讓丞相府的人來通知自己,可自己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此種情況下,要么是丞相府那邊的下人出了問題,要么就是這長公主府的下人出了問題。 “老大,恭喜啊,以后我可就歸你罩著了!”凌山笑嘻嘻道,此刻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好,返回他的房間中搬回一壺酒拍了拍:“要不要來兩杯!” 看了眼酒壺,閻離鄙夷道:“別了吧,什么時候你喝酒喝贏過我,再說了,現(xiàn)在你這小身板這么弱,別喝個幾杯就倒下了!” “我以前那是讓著你!”李凌山不服輸?shù)?,只是說這話時,卻是底氣不足。 好吧,在閻離面前,自己這個大男人,的確是處處都不如她。 一邊說著,李凌山已經(jīng)打開了酒壺,替閻離和自己倒上,閻離也沒拒絕,兩人一碰杯喝了一大口,李凌山叫道:“爽快!” 說完,他目光盯著遠方,有些悵然的說道:“我們有多久沒有向這樣喝過酒了!” “哈哈,很久了,不過,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閻離大笑道,心中感到暢快! “沒錯,現(xiàn)在我們都還活著,以后還怕沒時間嗎?”李凌山也大聲笑道,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那張蒼白的臉上此刻卻是豪氣沖天。 兩人回憶起了以前,心情暢快,喝起酒來也是毫不含糊,不過,現(xiàn)在李凌山的身體畢竟不比從前,所以只一會,他就停下了,面色微紅,還帶了點輕咳! “你這身體,難道就不能好了嗎?”閻離皺眉說道,若說之前是體弱的話,如今凌山經(jīng)常煅煉,但看著似乎并沒有什么起色。 “我這是中了毒,雖然毒已經(jīng)解了,但還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沒那么快好的!”李凌山搖了搖頭,對這身體的狀況也很無奈。 “查出來,是誰下的毒嗎,要不我讓玉瑾虛幫幫忙?”閻離說道,心中奇怪,誰會給他下毒,若說他的身份,也該不會阻礙到誰才是? 若說是他的大哥的話,似乎也不太可能,凌山這毒是從小就有的,而那時他的大哥也還是個幾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如此心狠。 不過說來也怪,凌山這毒,只會使人體弱,卻不會使人致命,也不知背后那人的意圖是什么,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之前的太醫(yī)才沒想到他是中了毒,只以為他是天生體弱。 若不是凌山自己發(fā)覺到了不對,也不會知道自己是中毒了。 聽到閻離的話,李凌山的眼神變得復(fù)雜,點了點頭:“不用了,我已經(jīng)知道那人是誰了!” 這段日子,他并沒有白混,除了幫老大做事外,在府中拉攏了不少人,還查清了他中毒的事。 “查到了,是誰?”閻離問道,既然知道是誰,那要早早防著的好。 凌山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正要說話,這時外面卻傳來一道威嚴的女聲:“小三,母親替你熬了燙,快來嘗嘗!” 李凌山的話被打斷,他臉上的表情也快速的收了起來,而閻離卻是挑了挑眉,剛剛凌山的那副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還有,小三這個稱呼,聽著怎么這么怪異。 閻離戲謔的看向凌山,而凌山的表情也有些無奈,于是,閻離毫不掩飾的取笑起來,若不是對閻離的尊敬已經(jīng)刻進了骨子里,凌山都忍不住要敲她。 這時,長公主帶著丫環(huán)走了進來,那張一向威嚴的臉上,此刻卻很溫柔,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外面強勢果斷的長公主。 看到閻離時,長公主卻并沒有什么意外,顯然,對于閻離的到來,府里的下人已經(jīng)支會過她了。 閻離起身,正想要打招呼,對方現(xiàn)在是凌山的母親,是長輩,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 不過,她還沒什么行動,長公主卻是阻止了她,對她的態(tài)度親切友好:“閻姑娘,既然是我家三兒的朋友,那以后便叫我一聲伯母吧,來到這府中做客,可千萬不要客氣!” 她也沒有想到,她這兒子以前常年養(yǎng)在府中,身邊也沒個朋友,現(xiàn)在到與這閻離交好了,不過,這對她家兒子到也是件好事! 閻離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對方與攝政王關(guān)系非淺,甚至攝政王放了話會娶她,這樣一個女人,將來就是攝政王妃,她的身份,恐怕會比未來的皇后還要尊貴,雖然現(xiàn)在對方還未嫁給攝政王,但自己在她面前留個好印象總沒錯。 所以,她對閻離的態(tài)度才會這么好,沒有一點長公主的架子。 況且,現(xiàn)在不論別的,這閻離自己也是朝中的一品大員,而且還是有實權(quán)的,而他們長公主府呢,自己的夫君只是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候爺,只靠自己這個長公主的身份撐著,與閻離本身都無法比。 不過,這閻姑娘親自上門,可見與自家三兒關(guān)系不錯,說不定,還能通過這一關(guān)系,與攝政王府牽上線,這樣一來,這對長公主府也是好事。 而且,三兒他不敢繼承這候位,若是他有這樣一個朋友,將來他的后半生也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