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風(fēng)雪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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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濯的容顏清減許多,依然明媚,但是鳳眼深處多了幾分滄桑。 我不再是當初的農(nóng)家少年,她亦不是張家主事的二小姐。 唯一不變的是眼底的深情,不變的心火。 我癡癡的望著她,望著我心愛的阿清。 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 好看的鳳眼,似乎又比從前狹長幾分,多了神性。多了幾分威儀。 流火霓裳,盛裝重疊,卻依然遮不住她完美誘人的身軀。 一雙裝飾著銀甲的鹿皮戰(zhàn)靴。緊緊的束縛著一雙玉足,裙擺之下,是一雙修成筆直,穿著符文銀甲的美腿。 阿清的這身打扮,同時具備鳳凰的烈焰柔美,以及玄女的戰(zhàn)神威儀。 五官不算精致完美。但是骨子里的氣質(zhì)足以折煞天人。 我用最癡狂的眼神,把阿清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最終沉醉在她的迷離眼光中,無法自拔。 我朝她走出一步,她走來兩步。 雙手相抵,十指相纏。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欲狂。 我們緊緊的擁抱,像火焰一樣癡纏。 她的身體是那么的柔軟,那么的火熱。 她的臉是那么的圣潔,她的氣息是那么的芬芳。 我忘記了我是經(jīng)過多少艱難,才再次見到她。 不管多少苦,多少傷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已飄然隨風(fēng)。 雪花落在我們的頭發(fā)上面,遮蔽了青絲。那么久的離別,才一相見就不小心白了頭。 “秦玦,我想你了?!卑⑶逶谖叶呥煅实恼f道。 “我也想你?!?/br> 我用手捧起她的臉。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用力吻下去。 張清濯動情的回應(yīng),紅唇猶如火焰在燃燒。 我們吻的很用力,仿佛只有疼痛才能令我們記得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存在。 冰天雪地,渾然忘我的深吻,忘記了時間,忘記周圍的一切。 玄女是母神,神性越強。女性特征就越發(fā)明顯。 是以神像中的玄女,無一不是曲線玲瓏,臀部渾圓,胸前更是驚人的偉岸。 再加上張清濯的鳳凰血脈,體溫炙熱。 這對至今猶是處子的我,是根本無法抵擋的誘惑。 深吻動情,聞著她凌亂的喘息,手無處安放,不自覺的想要探索更多。 阿清沒有躲閃的意識。反而與我貼的更加緊密。 直到…… 有人兩聲輕咳,如同雷震。 將我和她從迷亂癡狂的夢境中驚醒。 分開彼此,我們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方才的行為又是何等的荒唐。 抬眼望去,只見慕容靈筠孤身站在遠處。 她是只有一個人,但是地上的腳印卻明顯不是一個人的。 阿清羞的滿面鮮紅。低頭走到慕容靈筠身邊,小聲問道:“師兄,就一個人來了?” “師弟,你數(shù)數(shù)地上的腳印便知幾人來了?!?/br> 不數(shù)不要緊,一數(shù)張清濯的臉更紅了,仿佛要滴出血來。 地上的腳印反復(fù),凌亂。 還有好多是倒退著留下的,可見當時的場景是何等的慌亂。 “師兄,師父……他老人家沒來吧?”張清濯不死心的問道。 “守護大劍被毀。你說師父該不該來?”慕容靈筠挑眉問道。 “……” “本以為強敵來襲,誰知趕來的時候撞見你們……師弟啊,你不知羞的啊。”慕容靈筠痛心疾首的說道。 “……” 見張清濯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慕容靈筠走到我面前。 其實,我這會也是滿心羞愧。 奈何阿清不頂事,我便只好裝作云淡風(fēng)輕。落落大方的樣子。 如若不然,便是被抓了顯形,做了狗男女。 慕容靈筠冷冷的盯著我,我終究年輕,不敢與她對視,撇過身去看風(fēng)雪。 “偽君子!”慕容靈筠看了我一會吐出三個字。 “久別相見,情難自禁。”我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呵呵,我以前只曉得你命硬,想不到你的嘴更硬。幕天席地,風(fēng)雪為媒。我在想,如果我沒有出聲提醒……” 幸好,慕容靈筠還未說完。就被張清濯幽怨的扯住了衣袖打斷。 她可以盡情羞辱我,卻總要給張清濯留幾分顏面。 問題是,從這地上一排排凌亂的腳印來看,張清濯還有多少顏面留存? 這可是戰(zhàn)神九天玄女的人間化身,元鳳血脈的繼承者。 謫仙派上下,誰不將她奉為神明。 一朝情動。跌落神壇。 或許,謫仙派弟子并不會因此對她信仰動搖,但我一定會稱為眾矢之的。 因為,我就是那個瀆神者。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師父還在等你回去解釋?!蹦饺蒽`筠嘆息著說道。 “師兄,一起回去吧。” “守護大劍被毀,我要留下來鎮(zhèn)守?!?/br> “哦,師兄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師弟,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人不是我。” 慕容靈筠瞥了我一眼說道。 來的時候,張清濯身化流云,瞬息千里。 回去的時候,心頭沉重,舉步維艱。 心事重重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我體力不支,已經(jīng)被她遠遠的落在了后面。 風(fēng)冷,雪又大。 我先前闖謫仙劍陣的時候,不僅透支了體力,生機也凋零不堪。 方才情緒激動,更是激蕩的氣血紊亂。 “阿清?!蔽以诤竺婧八拿?。 張清濯回頭看了我一眼,急忙回到我身邊。 “阿清,我們不急的。” “秦玦,你的臉怎么那么白?” 說著張清濯握住了我的手,從她掌心傳來一束溫暖和煦的能量。 溫暖了我的身體,更溫暖了我的心。 十指相扣,望著身邊的愛人,即使冰天雪地,也盼著能與她天荒地老。 “秦玦,你是不是受傷了?”張清濯又問道。 “還不都是為了早點見到你,謫仙劍陣可沒那么好闖?!?/br> 聽我提及這茬,張清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師父說,謫仙劍陣就是陽神來闖也要飲恨。秦玦,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們慢慢走,我會把所有的事全部說給你聽?!?/br> “嗯,好。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不著急了?!?/br> “想明白什么了?” “喜歡秦公子,可不是一件丟人的事?!?/br> “我對你可不僅僅是喜歡?!?/br> “那是什么?” “帝乙歸妹,以祉元吉。” “什么意思?” “我這次來昆侖,只有一個目的,娶你為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