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謝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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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濯放棄玄武玉匣,其實最失落的人是我,張家得到它無非是想借助玄武玉匣為張家造勢。 而我,卻可以從玄武玉匣上來推演我真正的命運。 從再次看到玄武玉匣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暗中以靈覺去觸碰它。 當(dāng)時我見它的時候還沒有開始修行,更沒有龍形真靈,而今天,當(dāng)我以龍形真靈遙遙感應(yīng)的時候,竟然從玄武玉匣上的河洛圖文中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龜背上刻的不僅僅是河洛圖文。還有幾個神秘的符號,我所感知到的熟悉氣息就是從這幾個神秘符號中感知出來的。 白塔的年代無可考證,怕是有千年的歷史。我才出生多少年,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玄武玉匣扯上關(guān)系。 再想起宋玨的話,黃河大王是我的因果,這因果到底從何而來? 可惜,十五億的價格,已經(jīng)是張家所能承受的極限。只能隱忍放棄。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會有人出價。 出價的是個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裝,座位在南宮家的方陣,距離謝青松也很近。 我一眼看過去,越看越心驚。 此人五官平凡,氣息不顯,眼神看起來也很平淡。屬于那種在人群中,絲毫不會引起人注意的人。 但是,這些都是假象。 他的面相已經(jīng)被天機遮蔽,以我的修為都看不出半點玄機。 其實韓百川已經(jīng)足夠內(nèi)斂,即便茅山宗拿他當(dāng)做天驕來栽培,他卻只展現(xiàn)了屬于凡人的氣質(zhì)和修養(yǎng),從不彰顯自己在修為上的氣場。 而這個年輕人比他還要內(nèi)斂的多。 如果把韓百川比喻為一把尚未出鞘的寶劍,那么這個人就是連鋒都未開的劍胎。 僅僅是劍胎而已,就已經(jīng)給我莫測高深的感覺,若他肯展露鋒芒,怕是連韓百川都能比下去。 年輕人一出價。全場俱驚,就連南宮家的人都紛紛側(cè)目。 韓百川臉色陰沉下來,眸子深處帶著一絲怒意。 “小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蹦蠈m家主南宮霖疑惑的看著年輕人說道。 “怎么,難道你懷疑在胡亂喊價?”年輕人皺眉問道。 “一旦落錘定音,是要銀貨兩訖的?!蹦蠈m霖又說道。 “放心就是?!?/br> 年輕人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二十億的生意,他哪里能放得下心。 忍不住去問謝青松。后者也不多話,微微點點頭,連回頭看一眼年輕人都沒有。 二十億的價格,嚴(yán)重超出了韓家的承受范圍。 其實早在出到十億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動了韓家的筋骨,后面韓百川出的價格明顯是得到了茅山宗的支持。 對茅山宗來說,二十億是承受得起的,但是如果茅山宗再出價,未免涉世太深。手筆也未免太大了。 末法時代正統(tǒng)道門不沾染俗世因果,幫韓家補個差價無所謂,若自己做了大頭,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二十億的價格很糾結(jié),韓如風(fēng)頻頻抬眼看向謝青松。 謝青松是南宮家請來的保人,只要他不質(zhì)疑年輕人的價格。那么韓家如果想得到玄武玉匣,就必須加價。 猶豫很久,韓百川邁腿朝南宮家方陣走了過來。 走到謝青松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謝先生,二十億的價格是否作真?” “二十億不是誰都能拿的出來的,說實話,我也很懷疑他能不能拿出二十億出來?!敝x青松淡淡的說道。 此言一出,南宮家主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這就怕了?”謝青松微微一笑說道。 “謝先生。如果流拍的話,這玩笑開得就有點大了。”南宮霖說道。 “錢他未必有,我這個保人也補不了這個差價。你若現(xiàn)在反悔。大可以直接撤拍,把玄武玉匣賣給韓家。”謝青松說道。 南宮霖猶豫起來,他的確可以撤拍。最多損失點押金,以及南宮家的聲望。 南宮相靈的根基在關(guān)外,在關(guān)內(nèi)掉些臉面,也無損大局,畢竟韓家的十五億,值得他這么做。 可是他又吃不住謝青松的話。 雖然謝青松自己也說年輕人未必拿得出二十億,他這個保人也保不了,但是他的態(tài)度卻很奇怪。 尤其是,他從頭至尾看都沒有去看出價的年輕人一眼。 這說明什么? 說明謝青松肯定知道年輕人的身份和來歷。 就在南宮霖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他身邊坐著的那個戴墨鏡的年輕女人回頭看了出價的年輕人一眼,說道:“大伯,繼續(xù)進行吧?!?/br> 這個人女人。就是南宮家的當(dāng)代掌眼。 “婧兒,你確定?” 南宮婧點點頭。 南宮家決定繼續(xù)拍賣,問題又回到了韓家人身上。 韓百川回頭看了柳松一眼,對著南宮家主行了個禮說道:“二十億已經(jīng)超出了玉匣本身的價值,韓家就此退出,若有機會。在下想邀請南宮家主和掌眼先生來韓家做客?!饱?/br> “好,好,若有機會一定會上門拜會?!蹦蠈m霖回應(yīng)道。 韓家退出競爭,玄武玉匣被那位不知名的年輕人拍得。 隨著拍賣師落錘定音,年輕人和南宮家主同時走向后臺進行交易。 韓家雖然退出競爭,卻并沒有離場。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離開,都在等著看后臺的結(jié)果。 二十億不是小數(shù)目,沒有人不好奇最終的結(jié)果。 “秦玦,他真能拿出二十億?”張清濯問我。 “錢未必有那么多,但是玄武玉匣一定是他的?!蔽蚁肓讼胝f道。 “為什么?” “人的名,樹的影。金錢雖然容易令人蒙蔽雙眼,但有些時候遠遠不如一份友誼來得珍貴?!蔽艺f道。 “你知道年輕人的身份?”張清濯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問道。 “謝青松有個兒子,自幼就被送到終南山學(xué)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位出價的年輕人就是他的獨子,謝流年!” “是他!”張清濯吃驚的說道。 想不到,為了一個玄武玉匣,居然連一直不出世的全真教也來人了。 難道,這玄武玉匣除了是黃河大王的鎮(zhèn)物,以及龜背上的河圖洛書符文之外,還有別的玄機不成? (誰要是能猜到玄武玉匣和男主的因果,我愿以身相許,留言吧,告訴我你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