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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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到一半時候雨星月示意蕭鍵和他來一套,蕭鍵輕輕放下靠他肩膀已經(jīng)喝醉的張一,和雨星月來到飯店的外邊開始談話起來。 雨星月問道:“那個蕭鍵,那穿藍色衣服的女生是怎么回事?” “啊,你說雨粒吧,她是不是給你惹什么麻煩了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她為什么會這么懼怕我和林綾,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也沒多大,你是不是還有事告訴我?”雨星月問道。 蕭鍵見雨星月要知道雨粒的情況,剛見面沒多久為何那么害怕? 蕭鍵雙手插兜,說道:“雨哥,其實小雨點她(指雨粒)是個聾啞人?!?/br> “聾啞人?!” “沒錯,她從小就這樣,被人排斥本來她就很內(nèi)向也不敢和人家靠太近,特別是陌生人她怕別人生氣,就像剛才她對你那樣會感到害怕。”蕭鍵說道。 聽蕭鍵的解釋雨星月才明白,雨星月以為雨粒只是不愛說話很內(nèi)向,結(jié)果是他想錯了,雨粒是個聾啞人,她對誰都會害怕,雨星月疑惑她當(dāng)初是怎么進入天源隊候選的。 蕭鍵繼續(xù)回答道:“當(dāng)初她加入天源隊我也是很好奇,她是天教練看上的人?!?/br> “和天教練有什么關(guān)系?”雨星月問道。 “那時天教練去外面逛街,碰巧看到了小雨點,教練看她是個好苗子就拉她竟然天源了?!?/br> “那她父母同意嗎?”雨星月又問道。 “別提了,聽教練說她要把小雨粒帶走的時候小雨粒的父母覺得她是個累贅很爽快的答應(yīng)讓小雨點和教練走,我在想這是什么父母太沒有良心了?!笔掓I拳頭打上墻壁。 “是啊,誰不是有個混蛋的父親呢?!庇晷窃掠窒肫鹆怂赣H。 “對不起雨哥,又讓你想到以前了?!笔掓I抱歉,他戳中了雨星月的痛處。 雨星月?lián)u頭,道:“沒事,應(yīng)該是我找你了解事情,沒想到跳到這么承重的話題上?!?/br> “那事情你也了解完了,我們先進去不要讓他(她)們等急了。” “就先說到這里,進去吧。” 結(jié)束了關(guān)于雨粒的話題,兩人和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回到自己位置上該吃該喝,被人問起時只是說上廁所,喝醉的黃非凡借此機會開了個玩笑,說是和雨星月一同拉同一個馬桶讓人哄堂大笑,雨星月和蕭鍵像女生一樣捏他胳膊rou,人家喝醉了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樣。 認識會就這樣結(jié)束,雨星月酒喝的不多也處于半醉酒狀態(tài),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林綾沒有喝酒因為要開車,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蕭鍵和林子墨負責(zé)把其他五人帶回家,他們的酒量也算是可以的,最讓雨星月心疼的是雨粒,年紀(jì)雖小可酒量卻不差,都喝了四瓶啤酒了。 兩人回到家后雨星月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在車上雨星月感覺肚子里的酒啊愛運動,才過幾分鐘他就感覺醉了。 林綾回到家后和平常一樣洗漱后就上床睡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等到雨星月醒來已經(jīng)是的下午。 “我去,怎么睡了這么久?”雨星月看手機時間是15點39分。 這天不用上班,雨星月本來是要休息的看到時間后雨星月的睡衣也沒有了,起床穿好衣服去外面走走。 下樓后沒多久就看到一熟人。 “吳思穎,你怎么在這?”雨星月吃驚問道。 吳思穎反問:“我還要問你呢,你為什么在這?” “我住這的,你是搬進來的?”雨星月問道。 “說的沒錯,爸媽搬到這里我也就搬到這里,可能會寵物鄰居哦?!?/br> “那你住哪間套房?” “506?!?/br> “哦,原來你是住我樓上。” “看來還真是有緣呢,還愣著干什么呢?還不過來幫忙。” 雨星月楞道:“搬,搬什么?” “當(dāng)然是搬家具啊,你先把我這東西搬到506,我還要下樓繼續(xù)搬?!?/br> “等等!有多少?” “很多很多。” “不帶這么玩的!”雨星月無奈大喊。 雨星月把東西搬到了506,看到了一名中年大叔和婦女,那應(yīng)該就是吳思穎的父母,吳思穎父母要求幫忙雨星月也不好意思拒絕,跑到樓下和吳思穎一起搬。 來來回回也就二十幾趟,雨星月感覺自己的身體感覺被掏空了,雨星月力氣本來就小,搬這么重的東西他的雙臂都不敢往上,往上那種麻木的感覺讓雨星月受不了。 本來只想下樓去外面走走,很不幸遇上吳思穎后變成了舉重和徒步運動,雨星月已經(jīng)渾身是汗。 吳思穎父母向他道謝后雨星月回到自己家里去洗了個澡,在浴缸里泡著自己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時間轉(zhuǎn)到周一下午放學(xué)后,失戀咖啡館里,雨星月正和林子墨聊天,這是來了一個人,在店里環(huán)顧四周后看到雨星月,他看了手機里的照片就是他后走到前臺。 “請問你是雨果?”這名男子說道。 雨星月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這個人他太熟悉了,就是因為這個人讓母親無力還債讓他們母子倆受苦,這人就是他的父親。 “你跟我來。”雨星月的父親對他說道,雨星月讓林子墨先看著,自己和這位先生好好出去聊天就和他出去。 出去后兩人來到一小巷子里,雨星月毫不留情說道:“說說吧,這次你又欠了多少錢?我們好不容易把錢都還清了你好意思要錢?” 雨星月的父親惆悵道:“雨果,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個樣子嗎?” “還能是什么樣子?你和mama離婚后我們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們已經(jīng)有了自己期望的生活你為什么還要打擾我們啊雨春!”雨星月這話是吼出來的。 雨春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了,他最后一次見到雨星月那是他小學(xué)畢業(yè)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如今兒子變了,變的不是以前的他,他的長發(fā)早就隨風(fēng)消散了。 雨春慚愧道:“雨果,請再給我一次機會?!?/br> “給你機會?你當(dāng)我傻??!我說的不算你去問我媽同不同意,最近她和我說她終于找到個疼她和愛她的好男人,如果她心里還有你我立馬給她打電話看她愿不愿意。”雨星月掏出手機準(zhǔn)備要撥打電話。 “不,不用,何必麻煩她,只要我們兩個解決?!庇甏赫f道。 “好,我能給你什么機會,要是什么奶奶生病了要錢之類的話就不要說,奶奶都去世那么久了你還把她當(dāng)借錢的理由?” “雨果,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貪財嗎?” “不要再叫我雨果,你取的名字我會把它當(dāng)做一種恥辱,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雨星月,這卡里是三萬塊錢,趕快拿錢滾蛋!”雨星月把卡甩在雨春臉上,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雨春一人。 雨春望著自己兒子的背影,他從雨星月身上感受到了孤獨和無助,都是他給的這些,他其實來找雨星月其實就是想取得他們母子兩的原諒。 可雨星月不領(lǐng)情,認為雨春就是看到他們把錢還清了又想和他們和好,當(dāng)年雨春連一分錢都沒有出過,都是楊舒婷獨自一人,雨星月早已對雨春恨之入骨,當(dāng)年還債楊舒婷吃了很多苦,為了養(yǎng)活自己和雨星月都不知道受了多少人欺負。 剛才雨星月表態(tài)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是不會原諒拋棄家庭的混蛋,趕緊拿著他的錢從他面前消失就是雨星月最大的寬恕。 雨春見到雨星月不會原諒自己,他自己楞在原地看著地上雨星月扔的銀行卡,雨春后悔起來,看來他兒子在他眼中就是只會要錢賭博的父親,可惜事情一旦做出就沒法回頭,機會也只有一次。 雨星月回到咖啡館后林子墨上前關(guān)切道:“怎樣,那人沒對你做什么吧?” “子墨,他是我父親。” “?。∷鞘迨??” “這也是最后一次叫他,以后不再會有聯(lián)系,我給了他錢讓他立馬滾蛋,我只想過個安靜的生活叫他不要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子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孝子,對自己的父親這么恨?!?/br> 林子墨搖搖頭,安慰道:“我覺得你是對的,是他有錯在先,現(xiàn)在你們?nèi)兆舆^得好了他想趁虛而入那是不可能的,畢竟父子沒有隔夜仇,時間會沖淡一切的?!?/br> “你這么說我心里舒服多了,謝謝你能聽我傾訴。” “沒事,我們是朋友啊!如果有困難我們可以相互扶持啊?!绷肿幽_懷道。 “嗯。” 兩人繼續(xù)上班,雨星月忘掉之前的不愉快很快進入工作狀態(tài),對于忘記這件事情就是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事情做好自己的事。 由于客流量巨大,咖啡館已經(jīng)容納不下那么多人,在打烊之前咖啡館老板向大家說要裝修咖啡館,裝修大家都不要來了,等裝修完了再來上班,以現(xiàn)在咖啡館的盈利裝修不會花那么多錢,對老板來說也是個小數(shù)目的事。 兩人沒有事情做就回家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雨星月和林綾要重返天源隊,只是作為陪練和隊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