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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女有毒:世子病嬌寵在線閱讀 - 第138章 物是人非

第138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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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動,我這正畫到了關(guān)鍵時刻,你一動我就沒辦法畫了!”

    傾雪院內(nèi),蕭錦顏瞪了坐在輪椅上不安生的楚卿白一眼,惱怒地將筆下的宣紙揉成一團扔掉,又重新拿了一張開始畫。

    楚卿白無奈道,“這已經(jīng)是你毀掉的第十六幅畫了,再畫下去,我脖子都該僵了。”

    蕭錦顏刷刷下筆,“就快好了,你別動啊,再堅持一下,不然我還得重畫!”

    楚卿白,“……”他從頭到尾就沒動一下!

    “好了!”總算聽到這兩個字,他身子微微放松,緩緩呼吸了口氣。

    蕭錦顏拿著自己的成品跑上前,獻寶似地遞給他看,“你看,我畫的怎么樣?”

    楚卿白低頭看了一眼,一下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確定你畫的是我?”

    蕭錦顏瞪他,“怎么不是了?你看看這鼻子,看看這眼睛,還有這嘴巴,除了你還能有誰???!”

    楚卿白若有所思地點頭,“大概像了個七八分吧,只是我眼神不太好所以沒認出來,抱歉抱歉?!?/br>
    蕭錦顏一下子把畫扔在他身上,“不懂欣賞!”

    說完就跑了。

    “小錦!”楚卿白喚都喚不住她,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楚卿白拿著手上的畫仔細端詳,“其實吧,還是有兩分神似的?!?/br>
    蕭錦顏也沒跑多遠,她只是從暖閣里搬出了一架古琴,安放在蓮花池畔的小亭內(nèi),然后又樂呵樂呵地去拉著楚卿白過來。

    “你上次教我彈的曲子還沒教完呢,今天繼續(xù)?!?/br>
    說著,她已經(jīng)坐到了琴后面的毯子上。

    楚卿白跟著她在旁邊坐下,“好吧,今天就把上次剩下的一并教完?!?/br>
    蕭錦顏是個在各方面都很有天賦的人,當然除了繪畫以外,學(xué)什么幾乎都很快,只是礙于這些年忙于研習(xí)醫(yī)毒之術(shù),所以把小時候?qū)W的那點基礎(chǔ)都白白浪費了,重新學(xué)起來就難免有些吃力。

    不過楚卿白耐心十足,每一個地方都會跟她講得清清楚楚,是個很稱職的老師。

    完整地彈完一首曲子,蕭錦顏撫摸著琴弦,嘖嘖道,“這可真是把好琴啊,比皇宮里琴師用的那些琴還要好?!?/br>
    楚卿白眸中有笑意,“這是我娘生前留下的,是我父親派人從西南邊境找來的上等浮木,請了一等一的制琴師花費了整整三個月精心制成的,自然是極好的?!?/br>
    蕭錦顏愣了一下,“你是說,這是昭王妃的琴???”

    楚卿白點了點頭,“他們走得突然,許多東西都已經(jīng)不在了,只留下了這把琴?!?/br>
    他說話之時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傷感的情緒,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的離世。

    可蕭錦顏還是能從他堅強的外表下讀出一層孤單和懷念。

    或許不是他真的表現(xiàn)出來的,而是她對他的了解。

    小時候,他經(jīng)常給自己將自己爹娘的故事,她那個時候只當他是沒有故事講了,所以把太后祖母給他說的故事拿來講給自己聽。

    可是現(xiàn)在想來并不是的,他只是想念自己的父母,所以用這樣的方式記掛著他們。

    “小白哥哥,你…現(xiàn)在還會想他們嗎?”鬼使神差的,蕭錦顏問出了心里話。

    楚卿白訝異了一下,“怎么突然問這個?”

    蕭錦顏趕忙搖頭,“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就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

    楚卿白伸手握住她搭在琴弦上的手,隨意道,“談不上想與不想,我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只是偶爾會感到傷感罷了?!?/br>
    “你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蕭錦顏有些驚訝,“府中都沒有他們留下的畫像嗎?”

    楚卿白搖了搖頭,“他們?nèi)ナ赖南骰貋淼臅r候,我就親手將他們的所有東西都燒毀了,只留下了這把琴?!?/br>
    蕭錦顏的心隱隱揪疼,“你…為什么要燒了他們的東西啊?”

    楚卿白笑了笑,“大抵是接受不了那樣的事實吧,我一直以為他們是愛我的,可是他們走得那般義無反顧,從未想過還有一個我在偌大的昭王府等著他們回來?!?/br>
    蕭錦顏偏頭看著他,看著他眼里淡淡的迷茫。

    “他們的一生都為南燕付出了,我知道,父親的死是大義,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母親能夠那么決然地隨他而去,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br>
    蕭錦顏聽著他喉頭的哽咽,心里泛酸,“你恨他們嗎?”

    楚卿白看著她笑了笑,搖頭道,“談不上恨與不恨,也許只是不甘吧,那個時候我太小,我只記得自己當時的迷茫無措和害怕,那個時候?qū)τ谒劳鲞€沒有很深的理解,只是以為他們?nèi)チ诉h方,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我害怕自己一個人,害怕自己一個人守著一個偌大的空殼子,卻再也等不到它的主人?!?/br>
    蕭錦顏看著他冷冷淡淡的模樣,他說這些的時候似乎并沒有什么感覺,她卻能聽到他的心痛。

    “小白哥哥,以后有我陪著你,你再也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笔掑\顏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靠在她懷里,仿佛這樣就能給他安慰。

    事實上,對于現(xiàn)在的楚卿白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比一個蕭錦顏更重要,往事如風(fēng),不過是物是人非的傷懷罷了,只要有她在身邊,他就擁有了全部。

    “小錦?!彼哪樋吭谒念^頂,輕喚一聲。

    “嗯?”蕭錦顏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楚卿白偏頭輕吻了吻她的發(fā)絲,“這一生,我最感謝的事,是太后接我進宮,讓我遇見了你,從此以后,我的身邊不再有黑暗和孤獨。所以,”

    他頓了頓,“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蕭錦顏眼角澀澀的,心口泛疼。

    “嗯!我答應(yīng)你?!彼刂攸c頭,落下一生的承諾。

    。

    不得不說楚今和蒼流軍的辦事效率極快,不到第二日,先皇后死不瞑目,如今冤魂回來索命的消息就這么傳遍了整個南燕。

    舉國都震驚了,沸騰了,大街小巷都是關(guān)于這件事的議論。

    皇城內(nèi),那把至尊龍椅上,燕帝震怒,摔了一地的奏折。

    蕭景行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看,俱是各個地方的地方官員順應(yīng)民意呈上來的折子,要求燕帝為先皇后翻案的聲音。

    “父皇。”蕭景行拱了拱手,引起燕帝的注意。

    燕帝沒什么好情緒地看他一眼,“你來做什么?!”

    蕭景行將手中的折子合上放到他面前的御案上,“兒臣得知父皇心情不好,所以過來看看,外面的事情兒臣都知道了,還請父皇息怒,保重身體。”

    聞言,燕帝冷笑一聲,“這不是你來的本意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高興,可以為你母后翻案了,何必來此假惺惺的關(guān)心朕?!”

    蕭景行眉心淺蹙,“兒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母后乃是病逝,這一點兒臣很清楚?!?/br>
    燕帝猛地將面前的折子砸向他,直接砸在他的額頭上,砸破了額頭的皮膚流出血來。

    “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別以為朕不知道,這件事和你們兄妹倆脫不了干系!說罷,你們到底想做什么?!”蕭景行不避不讓,甚至連眼都未曾眨一下,任由額頭上的血流下來,“兒臣真的不知父皇的意思。”

    “蕭景行!”燕帝猛地站起身,怒指著他,“這些年你都在做些什么,別以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偷偷調(diào)查你母后當年的死,這么多年了,想必已經(jīng)查清楚了,如今出現(xiàn)這樣的事,你還想瞞著朕多久?!”

    聞此,蕭景行微微蹙眉,卻是不再開口。

    見狀,燕帝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他看著蕭景行的目光似要吃人,“你們兄妹二人到底想做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朕給了你們至高的尊榮,許你太子之位,給她長公主的封號,難道這些,還不夠朕彌補你們嗎?你們到底要將朕逼到何等地步才肯罷休,?。?!”

    最后一個字,他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蕭景行抬眼,看著他面目猙獰的模樣,突然笑了,“父皇以為,有了這些就能抹去你所做的一切嗎?兒臣從未想過要什么太子之位,只希望母后好好地活著,如果可以,兒臣寧愿不生在這帝王之家!”

    “因為……兒臣覺得這個地方太骯臟!”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不過是表面的虛偽?;ハ嗨阌?,手足相殘才是它真正的面目!”

    “你!”燕帝指著他的手都在發(fā)抖,“你太令朕失望了!這么多年,朕費盡心思栽培你,重用你,一直把你當成儲君培養(yǎng),可是現(xiàn)在,你就是這么回報朕的!”

    蕭景行不避不讓地直視他的眼睛,“兒臣也是這般想的!”

    “自打知曉母后去世的真相那日起,兒臣沒有一日不在想,我該是給母后報仇,還是應(yīng)該一笑泯恩仇?畢竟父皇于兒臣有生養(yǎng)之恩,這么多年也從未虧待過兒臣!

    可是兒臣始終無法欺騙自己,父皇才是殺害母后的真兇!父皇才是那個,讓兒臣和meimei幼年喪母,一路顛沛流離走過來的罪魁禍首!您才是那個,殘害了兒臣和meimei母慈子孝的劊子手!您說,兒臣應(yīng)該怎么辦?”

    他嘴角的笑有些蒼涼,“父皇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給母后活路,您迎娶母后,不過是因為,她與您心愛的女子交好?!?/br>
    “可是自從您知道她并無用處之后,您每日每夜都在想著,要如何挪開母后這塊絆腳石,當初,若不是您發(fā)現(xiàn)母后懷了兒臣,您不會讓人給她解毒,若不是因為兒臣的到來,或許母后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可因為兒臣是您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您短暫地放棄了殺害母后的念頭,也對母后和兒臣好了幾年,直到顏兒的降生,您也因此歡欣鼓舞,對母后又多了幾分寵愛,可是這一切!”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滿眼猩紅地盯著燕帝,“這一切,都不及趙貴妃懷上您的孩子來得重要,僅僅是因為那一個未出生的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胎兒,您不分是非,不辨真假,取了母后的性命!甚至聽信趙貴妃的妖言,將顏兒趕出燕京。”

    他滿目蒼涼,“說什么是拜師學(xué)藝,其實是趙貴妃想將我與顏兒分開,好除掉我們,那個時候,您滿心滿眼都是她,千盼萬盼她能再懷上一個孩子,哪怕因此損失掉兒臣和顏兒也沒關(guān)系,哪怕她僅僅只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只有形似卻無神韻的替代品!”

    他不自覺拔高了自己的音量,最后一句話幾乎是滿含恨意與血腥地低吼出來。

    燕帝臉上血色盡褪,顫抖著手指著他,“你,你怎么會知道?”

    蕭景行冷笑一聲,“父皇說得沒錯,兒臣早就在查母后去世的真相,這么多年了,該查清楚的一樣不少,您和昭王妃的那點往事兒臣也查得清清楚楚,只是兒臣萬萬沒想到的是,您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

    “夠了!”燕帝猛地怒吼打斷,他身子顫抖著往后退了兩步,“你給朕閉嘴!”

    蕭景行看著他幾乎蒼老了十歲不止的模樣,心里又痛有恨,“父皇,兒臣從未騙您,兒臣不想要這太子之位,不想一輩子束縛在這白骨累累的宮墻之內(nèi),不想成為第二個您!兒臣也從未想過要害了您給母后報仇,相信這也不是母后愿意看到的。但是……”

    他頓了頓,“但是,其他害死我母后的兇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燕帝眼中盡是忌憚防備之色,“你想做什么?”

    蕭景行淡淡一笑,“父皇您在怕什么?”

    燕帝指著他,沉聲警告,“你最好別亂來,朕還在這皇位的一日,你還沒有為所欲為的資格!”

    蕭景行不避不讓地看著他,“父皇放心,根本無需兒臣出手,您那位趙貴妃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說完,他再也不看燕帝一眼,冷漠轉(zhuǎn)身離去。

    “你,你給朕回來!”燕帝怒摔御案上的硯臺筆筒,黑色的筆墨盡數(shù)染在地上的折子上。

    李江站在三尺外不敢靠近,“陛下,你沒事吧?”

    “給朕滾出去!”一聲怒吼幾乎掀翻了御書房的屋頂。

    李江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滾出了御書房。

    。

    昭王府,楚卿白正在手把手教蕭錦顏繪畫,楚今帶著滿臉著急的花月走了進來。

    “錦白姑娘,花月說有要事找您?!?/br>
    蕭錦顏抬起頭來,看向花月,“可是宮里出了什么事?”

    花月看著她,幾乎快哭出來,“公主,不好了,您快進宮看看吧,太子殿下被陛下砸破了腦袋,如今正在景陽宮生悶氣,誰也不讓進,也不讓人給他包扎,蕭煥都快急死了!”

    “你說什么?!”蕭錦顏手上的筆一下子落地,臉色白了一層。

    花月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今日在御書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聽說太子殿下和陛下大吵了一架,陛下不僅砸壞了殿下的頭,后來還鬧著要廢了殿下的太子之位,皇宮里現(xiàn)在都亂成了一鍋粥,百官都進宮去了,現(xiàn)下正為了廢太子的旨意吵得不可開交。”

    蕭錦顏臉色沉重了幾分,她站起身道,“我現(xiàn)在就進宮去看看?!?/br>
    楚卿白隨她起身,“我陪你去。”

    見狀,還不待蕭錦顏點頭答應(yīng),花月已經(jīng)哭唧唧地指著楚卿白的腿,“世,世子的腿好了?”

    蕭錦顏隨便點了下頭,“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些進宮吧!”

    她一刻也等不得的隨著花月先行一步,楚今從屋內(nèi)推出輪椅,拿了披風(fēng)搭在楚卿白身上,兩人才緊跟著離開。

    坐在馬車上,花月還馱著兩包淚哽咽道,“大臣們對陛下廢太子的旨意大多持反對意見,可陛下似乎下定了決心,誰都攔不住,要是殿下真的被廢了,可如何是好?”

    蕭錦顏蹙了蹙眉,被她哭得頭疼。

    楚卿白道,“廢太子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乎國之根本,并不是陛下一人能作決定的,他眼下也就是氣得狠了,并不是真的要廢太子?!?/br>
    聞言,蕭錦顏臉色沉重地點了點頭。

    花月這才放心了,伸手擦干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