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打人專打臉
神影步是上古大神通,速度奇快無比,魂心硬接許榮一擊,拼命的抓住那塊銅片,嗖的一聲奔逃。 四象鎖元陣被一道可怕的光芒擊破,封鎖的空間被打破,在沒有什么能阻擋,魂心化作一道流光劃破黑暗,逃之夭夭。 “可惡!”許榮捂著傷口,他氣到了極點(diǎn),面容扭曲,猙獰的可怕。 “小賊子,命真大?!痹S福和許建,黑衣人也是嘆氣。 他們費(fèi)盡心機(jī),設(shè)下四象鎖元陣,引魂心上鉤。很成功的計(jì)劃,就差一點(diǎn),就能滅了魂心,沒想到最后是這樣的結(jié)果。 他們超級不甘心啊! 但,魂心已經(jīng)消失在黑暗中,以上次的經(jīng)驗(yàn)來看,許榮幾人知道,再去追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他們即便是極天境強(qiáng)者,在速度方面也不如魂心快。 不甘心,也只能干瞪眼了。 大荒中,漆黑的夜空下,一個人站在虛空,他身形偉岸,有一股可怕的氣息繚繞。 “好可怕的年輕的人!好像傳說中,五千年前的那個人!”他望向遠(yuǎn)處,一雙眸子燦燦發(fā)光,剛才的戰(zhàn)斗他都看在了眼里,魂心的表現(xiàn)太過驚艷,他由衷的贊嘆。 見魂心安全逃走,他頭也不回,踏空朝千極城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剛才那一道擊破四象鎖元陣的可怕的光芒,就是他打出的。 神秘人打出驚世一擊,悄然而走,許家之人根本沒有絲毫的發(fā)覺。 “可恨啊?!痹S榮大恨,他差點(diǎn)被腰斬,此時服用了寶丹,暫時控制住了傷口。 “剛才那道光芒是誰打出的?”此時,許家四人才警覺,黑衣人意念掃過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痕跡。 想到那道可怕的光芒,許福,許建和黑衣人都在一陣駭然,身體不由哆嗦,就連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許榮也是臉色難看,一陣后怕。 遙遠(yuǎn)一擊便是輕易的擊破了四象鎖元陣,就連余威都差點(diǎn)令他們飲恨,威能太過可怕了。 “不弱于家主!”許榮起身,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傷勢,他臉色極其的凝重。 “家主?!甭牭竭@兩個字,許福三人都是吸了口冷氣。 ,家主,那可是極限接近神明的存在。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只要愿意,剛才那人一擊便能滅了他們四人。 “這件事,需要請動家主?!痹S榮說道。 既然那個能與家主匹敵的可怕人物出手救魂心,就說明他很可能是魂心的護(hù)道者。若真是這樣,便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了。 四人對視一眼,朝千極城而去,很快就消失在黑夜的大荒中。 再說魂心,他披頭散發(fā),一身白衣都被鮮血染紅,非常的狼狽的在黑夜中奔逃。他受傷極重,全身找不到一處好地方,他邊逃邊流血,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 他的傷真的太嚴(yán)重了,史無前例的創(chuàng)傷,那么強(qiáng)的rou身的都被打爛,傷筋動骨,連臟腑都被震傷,就差內(nèi)出血了。 “找個地方療傷先。”魂心并不憂愁,反而有些小小的興奮。 他的身體真的太強(qiáng)了,而且體內(nèi)有煉化整天太古兇獸的神精。身體受傷越重,他能吸收的神精也就越多,對他來說是大補(bǔ)啊。 這是一片大荒,很荒涼,只有幾座低矮的小山。魂心已經(jīng)奔逃了一段時間,相信許榮他們就是追殺也被甩掉了。 “大半夜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吧?!贝蠡闹屑澎o,只有蟲鳴和獸吼,一些夜行生物在活動。 想到這些,他嘿嘿一笑找了塊看的順眼的大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就準(zhǔn)備煉化身體里的神液,用以療傷。 身體每一次受傷后的修復(fù)都是一次rou身的提升,對于現(xiàn)在非??释α康幕晷膩碚f,是最為美好的。 鮮血長流,染紅了白衣與頭發(fā),他毫不在意,緊閉雙目,盤坐巨石上,像一尊浴血修羅。 突然,他剛閉上的雙目驀然的睜開,一雙眸子跳動著紫色的神芒,并有一股可怕的氣息蕩開。 “出來吧。”他眸子冰冷的盯著了黑暗中某處,淡淡的說道。 一道人影像黑夜中的幽靈,從黑暗中走出,輕笑之聲在大荒中回蕩:“不愧是能開辟九品極致輪回海的人,這樣都能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br> 這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一身黑衣,在夜風(fēng)中獵獵作響,漫天黑發(fā)亂舞,他像是融入了黑暗,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魂心像磐石一般坐在巨石上,他只是瞄了一眼,便是不耐煩的說道:“你是誰?來干嘛?” 這家伙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深更半夜,跑這大荒,還鬼鬼祟祟跟蹤大哥,莫不是想乘哥病,要哥命吧。 魂心在發(fā)現(xiàn)他的一瞬便是警覺起來,但他并不緊張,一副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 因?yàn)檫@個家伙,根本不值得魂心重視。 “呵呵,在下陸典,專門來殺你的?!眮砣穗m在輕笑,但話語中透著殺機(jī)。 魂心依然盤坐巨石上,身上血流不止,不過,他的rou身太強(qiáng)了,淺一些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不少地方還結(jié)了疤痕。 看著陸典那副自以為是,囂張的嘴臉,他的就不爽了,嘲笑道:“陸典,是露點(diǎn)的露,露點(diǎn)的點(diǎn)吧。我看你是來送死的干活吧!” 魂心說著還比劃了幾下,不過他也疑惑,自己明明不認(rèn)識這個人,為何跟蹤自己,于是問道:“你我互不相識,為何要?dú)⑽??!?/br> 被魂心嘲笑本就怒了的陸典,又想到自己的師妹差點(diǎn)載在眼前之人手里更加怒了,他眼露寒光,道:“哼,王鈺師妹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你敢打她的主意,就要付出死的代價。” 魂心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原來這貨是為了王鈺那小妞而來,看來那天壞了自己好事的家伙也是他了,心里早想海扁陸典一頓了。 但他不急,反而笑道:“哈哈,王meimei又看不上你,前幾天她還和大哥我在這片大荒幽會,一起看日落呢。” “對了,就在不遠(yuǎn)處那座山上啊?!被晷纳滤幌嘈?,隨意指著遠(yuǎn)處說道,臉上一副美妙至極,非常懷念的樣子。 陸典順著魂心指向之處一看,毛都沒有,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他頓時大怒,一張臉黑的跟豬肝一樣。 “你不信算了,反正我是信了!”魂心得理不饒人,繼續(xù)夸夸奇談。 “放屁,明明是你想打她的主意,還……”陸典氣的不行,話還沒說完都憋在了肚子里。 他一直視王鈺為心中女神,早以把她當(dāng)做了自己的女人,知道魂心要對王鈺不利,他果斷的跑來欲滅了魂心。 此時聽魂心這樣一說,不管他信不信,心中已經(jīng)起了波瀾,連之前仿佛融入了黑夜的境況也是不攻自破。 “我不信?!标懙錃饧睌?,面目變得猙獰。魂心只是一個輪回境的小修士,王鈺他最是了解,心高氣傲,打死他他也不信。 “我要?dú)⒘四?。”陸典滿臉殺機(jī),一雙眸子在噴火。 “哼,你這種貨色,根本不配。”魂心可不會嘴軟,他冷聲道:“自己甩自己百十個耳光,然后滾?!?/br> 陸典氣到了極點(diǎn),他是一代殺神的弟子,何時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怒斥道:“你這是找死,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今天你死定了?!?/br> “好吧,既然你自己不滾,還是我親自出手吧?!被晷膰@了口氣,搖著腦袋說道。 轟,突然滴,五道神光無聲無息就爆炸開來,與此同時,原本盤坐在巨石上的魂心也動了,他留下一道殘影,奔向陸典。 魂心速度本就極快,而且距離那么近,在碎神指爆開之時,他已經(jīng)來到陸典面前,只見一陣璀璨光芒和一聲震動大地的巨響后,一道人影倒飛了出去。 碰的一聲,陸典重重的墜落在地,將地面砸出一個坑洞,他艱難的爬起來,連噴數(shù)口鮮血,精神萎靡。 呸,陸典噴出一嘴的牙,半張臉龐血rou模糊,差點(diǎn)碎掉,隨后驚恐的看著魂心,滿臉驚駭之色。他沒想到魂心會先他一步動手,還那樣的迅猛,勢不可擋。 魂心出手非常的猛,兩道攻擊幾乎同時發(fā)出,他一巴掌甩出,頓時打爛了陸典的臉,崩掉了他一嘴的牙。 魂心rou身強(qiáng)悍異常,振臂一揮便是十萬斤,哪是陸典能夠承受的起的,沒有掛掉已經(jīng)算他走運(yùn)了。被他近身,就仿佛自己踏入地獄,九死一生。 “怎么可能!你……”陸典恐懼的看著魂心,滿嘴的牙被崩掉,他連話都說不清了。 他有種吐血的沖動,滿腦的問號。之前魂心被許家之人困住,而后被壓著往死了打,他全看在了眼里。關(guān)于魂心能夠逃掉,他完全歸功于那個神秘人物的出手。 對于魂心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他認(rèn)為是,還可以。而且魂心受了那么重的傷,身體都差點(diǎn)崩掉,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把魂心放在眼中,認(rèn)為能夠輕易擒住魂心的。 想法很美好,但現(xiàn)實(shí)也很殘酷,在魂心暴起發(fā)難之際,他非常不堪,像個凡人,被一巴掌甩飛,差點(diǎn)就此掛掉。 “你什么你?!被晷纳埢罨ⅲ癯玫淖吡诉^去。非??上В懙湎胂笾兄貍顾赖幕晷牟⒉淮嬖?。 啪,魂心抓住陸典的脖子,想也不想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陸典大怒,原本就爛掉的臉,鮮血伴隨著碎rou一起飛濺。 “還敢你!”魂心又是兩巴掌甩出去,痛的陸典全身抽筋,眼淚狂流。 我草,讓你自己甩自己百十個耳光滾蛋你不信,非要大哥親自動手,活膩歪了吧,魂心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又是幾個耳光甩了過去。 打人專打臉,這是魂心的一慣作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