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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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的臉,放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蘇恒抬手,輕輕撫摸著她包扎了紗布的臉龐,眼中閃過一抹痛苦。 “沒什么的,反正我又不是明星,不靠臉吃飯?!?/br> 唐九歌搖搖頭,倒是沒有在意是否毀容。 “我說你們夠了,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跟高小俊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都請你們出去,病人需要安靜,需要休息?!?/br> 張依云忍不住再次懟了起來,當(dāng)這是哪?在這里談情說愛,卿卿我我? 唐九歌眉頭一皺,就要發(fā)火,卻被蘇恒攔下。 而且這時,高靖遠(yuǎn)的手機(jī)也響了起來。 “不見了?不是說過讓你們好好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zhǔn)接觸的嗎?” “不知道?那還不趕緊去查?死人難不成還會長腿自己跑了?” 說完后,高靖遠(yuǎn)便掛掉電話,對著蘇恒示意了一下,兩人走出病房。 “之前廠房里那三具尸體,全都不見了?!备呔高h(yuǎn)直接說道。 剛剛,高靖遠(yuǎn)接電話的時候,蘇恒就已經(jīng)猜到了,原本他還想著等會先去看一看,或許能有意外收獲。 尤其是司月,雖然她這個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死了,但她還有一個不簡單的兒子,甚至還有一個牧者老師。 所以,蘇恒也想試試能否借助這次機(jī)會,窺探到一些關(guān)于牧者的隱秘。 但沒想到,還不等他去實施,對方的尸體就不見了。 正如高靖遠(yuǎn)說的,死人是不可能自己跑掉,除非是詐尸了。 而更多的可能就是有人偷偷將他們的尸體帶走。 只是對方這么做的意圖是什么?難不成白玉京還有回收尸體的癖好?亦或是他們身體中藏著某些秘密,不欲被別人知道? 還是說,有人知道他輪回之眸的效果,所以提前一步,將對方的尸體帶走? 只是,這個帶走尸體的人,到底是誰? 他剛剛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上午九點,而他斬殺司月的時候,是昨天下午三點左右。 按照輪回之眸只能作用死者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的特征,留給他的只有六個小時。 “麻煩高叔讓看守人員多搜集一下線索,我會立即趕過去?!?/br> 蘇恒最終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雖然他現(xiàn)在更需要的是靜養(yǎng),但白玉京的威脅實在太大,這次僅僅一個司月,就差點讓他全軍覆沒,如果換成牧者,恐怕根本不會有任何僥幸。 唯有了解更多關(guān)于白玉京,以及牧者的內(nèi)情,他才能妥善的制定計劃,將危險減到最低。 事實也證明,唐九歌這個智者作用還是很大的,雖然過程冒險了一些,但至少結(jié)果不錯,將包括司月在內(nèi),所有人一網(wǎng)打盡,省去了后續(xù)無盡的麻煩。 否則真要讓司月逃走,對方又一門心思針對他,那才叫后患無窮。 “好,我會讓人配合你?!?/br> 高靖遠(yuǎn)點點頭,打開手機(jī)撥了出去。 而蘇恒返回高小俊的病房,看著唐九歌問道:“需要休息嗎?” 第185章 反省反思 唐九歌最終的答案是不用休息。 雖然她是女孩子,但也同樣經(jīng)歷了天地造化的洗禮,甚至堅持的時間比高小俊都要長,身體素質(zhì)自然不差。 哪怕臉上依舊不時傳來疼痛,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更何況,身體上的傷勢,并不會耽誤她身為智者的能力。 “之前你假死是怎么回事?” 蘇恒一邊開車,一邊問著旁邊的唐九歌。 剛剛在醫(yī)院里,加上他剛醒來,有些事情沒有問的太詳細(xì),眼下就他們兩個人,正好可以好好‘審問’一下,看看她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 唐九歌似乎早就知道蘇恒會問這個問題,所以準(zhǔn)備充分。 “是麻姑jiejie交給我的一種秘法,只要對方對我有敵意,又沾染了我的鮮血,我就可以燃燒一部分精氣神,對她造成類似于詛咒的效果,同時,我自身也會陷入假死狀態(tài),這樣一來,很容易蒙騙過對方,讓其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也是一種脫身的方法。 不過最大的缺點就是,只能騙對方一時,畢竟那種傷害不是真正的詛咒,對方遲早會反應(yīng)過來的。 以當(dāng)時的情況,我也只能如此,如此才不會連累到隊長,而且我相信對方一定可以殺死她的?!?/br> 唐九歌說到最后,明顯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我看你不是沒辦法,而是早就想好了這么做,是吧?” 蘇恒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唐九歌此刻依用繃帶包著腦袋,所以蜷縮起來的時候,更顯得滑稽。 “我推演過,危險并不大?!?/br> 唐九歌說的明顯沒有底氣。 蘇恒頓了一下,然后才說道:“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做了,在我眼中,不管你,還是高小俊,都是家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出現(xiàn)意外?!?/br> “隊長,你放心,我知道錯了,以后行事絕對不會再這么冒險?!?/br> 唐九歌同樣認(rèn)真的說道。 這次,固然事態(tài)緊急,但同樣的,她的計劃也明顯有些急功近利,明明有更安全的方案,但實施起來太慢,也無法將敵人一網(wǎng)打盡。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選擇了最偏激的方案,就是因為成功的可能性高達(dá)七成以上。 但她跟高小俊發(fā)生殞命的危險,也超過了三成。 所以,她實際上就是在賭。 盡管這次被她賭贏了,但也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至少她就沒有推演出蘇恒會入魔,甚至差點把他們也一起殺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急于表現(xiàn),或者說證明自己。 但運氣,不可能一直眷顧著她,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如果她一味的走鋼絲,冒險,實際上就跟走邪路沒什么兩樣。 遲早害人害己。 蘇恒見她真的聽了進(jìn)去,也就沒有再說什么,更何況,真要檢討,他這次同樣有錯,明知道唐九歌的方案有些冒險,還依舊采取了她的方案。 顯然,他這一段時間也有些膨脹了。 而眼下,別看他表面沒什么事情,可心底,卻充滿了nongnong的擔(dān)憂。 那就是關(guān)于他自己入魔的事情。 盡管入魔之后,他只能模糊的記得一些事情,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次能夠醒來,純屬的僥幸。 如果再來一次,他可不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住。 所以這個問題才是最嚴(yán)重的,遠(yuǎn)比他身體的傷勢,嚴(yán)重的多。 甚至他已經(jīng)想好,等找到司月等人的尸體,從其眼中窺到白玉京的秘密以后,就立即啟程去找智遠(yuǎn)大師。 因為在最后,他分明在輪回之眸的深處看到了一尊佛。 而他身上,能夠跟佛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也就只有智遠(yuǎn)大師交給他的那卷經(jīng)書了。 之前他在冥想的時候,產(chǎn)生了某種他也不知道的變故,記憶完全被蒙蔽。 但毫無疑問,此事肯定涉及到了那卷經(jīng)書,以及麻姑贈送的冥想圖。 最后經(jīng)書凋零,冥想圖失去意境,就是最好的明證。 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情,唯有找到智遠(yuǎn)大師,才能弄清楚。 為什么他輪回之眸的左眼里,多了一尊佛? 那么是不是代表著,他的右眼中也有東西?甚至就是冥想圖上,那人身蛇尾的女子? 如果這件事情不弄清楚,他肯定寢食難安,并且再有入魔的時候,也沒有辦法應(yīng)對。 至于初一,說實話,蘇恒的感覺很復(fù)雜。 不可否認(rèn)的是,自從擁有初一后,他的實力得到了很大提升,并且好幾次,初一都立下大功。 可這次他入魔,初一顯然也是起到了關(guān)鍵作用。 其邪兵的屬性,也正在一點一點的展露出來。 這點不能不妨。 他需要的是一把趁手的武器,而不是左右自己,導(dǎo)致自己入魔的邪兵。 因此擺在他面前的,還有初一的問題。 上次得到初一的時候,他曾根韓瘸子約定好,一個月后,幫其讓兵器認(rèn)主,眼下時間雖然還沒到,對方也沒有打來電話,但他決定,不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等見完智遠(yuǎn)大師,明白入魔的前因后果之后,他就會立即去見韓瘸子,不管是回爐重造,還是別的方法,都要徹底解決初一的問題。 哪怕是邪兵,也必須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才行,而不是失控。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念頭,被他藏在袖子中的初一突然一顫,一絲冰冷貼著他的肌膚傳來。 本能之下,蘇恒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車子隨之一個搖晃,并且溫度陡然下降了不少。 而唐九歌更是不堪,身子僵直,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蘇恒深吸口氣,強(qiáng)自將心中的殺意壓下,對于初一的忌憚也更重了幾分。 不過,這固然是初一的緣故,但也跟蘇恒剛剛從入魔中清醒有關(guān),否則以他的意志,不應(yīng)該如此不堪才對。 眼下這一幕,也讓他決定,在沒有徹底解決初一的問題之前,絕對不再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