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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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情況,田麗也不好多問,畢竟母親年事已高,父親又剛剛?cè)ナ溃履赣H萬一受到刺激,就更麻煩了。 蘇恒正準(zhǔn)備將自己的答案說出來,就見到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銀發(fā)老婦人走了出來。 “小麗,是誰來了?” “媽,你怎么醒了?”田麗顧不得蘇恒,立即上前攙扶住對方。 “許教授,是我,小高?!备咝】∑鹕泶蛘泻?。 “許教授好,又打擾了?!碧凭鸥枰查_口。 而蘇恒,自始至終都在打量著對方,從年齡上來說,對方已經(jīng)七十多歲,不過看上去明顯要年輕一些,而且看狀態(tài)也沒有預(yù)想中那么糟糕,甚至眼神平靜,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那種。 “許教授,您好,我叫蘇恒,詭案組的組長,不過我更喜歡隊長這兩個字,隸屬國情七處。” 第23章 珍藏的筆記本 在見到許教授之后,蘇恒便明白,冒充調(diào)查組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干脆的道出真實身份。 不過這話也半真半假,至少詭案組是真的,名字也是真的,只不過詭案組并不是隸屬國情七處,現(xiàn)在不是,以前更不是。 之所以扯這張虎皮,也是因為唐九歌的緣故,她的身份可是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的。 許教授的表現(xiàn)讓人驚訝,在聽到詭案組之后,也只是略顯詫異,隨即便平靜下來,而且她的這種平靜是真的平靜,內(nèi)心中不起波瀾的那種,而不是偽裝。 “蘇恒隊長,你好,早就聽聞過你的大名了,沒想到還有相見的一日。” 而許教授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哪怕蘇恒,也愣了一下。 “許教授,您知道我?”蘇恒忍不住問道。 “楊慶是我的學(xué)生,而且三年前那件事情,我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了解一些內(nèi)情?!痹S教授解釋道。 “既然許教授知道我,想來也該明白我這次來的目的了吧?” 蘇恒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巧,至于許教授嘴里的楊慶,正是136號案件被殺的八人之一,帶隊專家。 雖然詭案組近乎全軍覆沒之后,檔案封存,但并不意味著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實際上,很多人的能量是超乎想象的。 蘇恒并不關(guān)心對方是怎么知道的,相反,這種知情反倒對他更有利。 “知道,蘇隊長如果不介意,跟我來書房談吧?!痹S教授點點頭,然后又對著身邊的田麗說道:“你幫我照顧好客人?!?/br> “媽,要不我陪您吧?!?/br> 田麗明顯想要知道這一切,只是在母親嚴(yán)厲的目光下,最終不得不退一步。 蘇恒跟許教授來到書房,實際上,就算沒有這個邀請,他也想進(jìn)來看一眼,畢竟從田老眼睛里看到的其中一幅畫面,就是在書房中,那張老舊的地圖。 看著蘇恒望著墻上那張地圖發(fā)呆,許教授并沒有打擾他,而是等他看完后,才說道:“這張地圖老田看了大半輩子。” “這是田老的父親留下來的?”蘇恒問道。 “算是吧,當(dāng)年公公的確留下了一張地圖,不過破損的太厲害,老田根據(jù)那張地圖復(fù)制的這張,可以說,兩張一模一樣?!痹S教授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越發(fā)的溫柔起來。 “您的公公很了不起。”蘇恒由衷的說道。 地圖上,看似只有六條路線,但卻幾乎貫穿了大半個中國,尤其是途徑各種偏僻的地方,沒有大毅力,沒有常年累月的艱苦跋涉,絕對無法完成這個任務(wù)。 “雖然我沒有見過公公,但他的確是個很了不起的人。”許教授緩緩說道。 “您沒見過?不知道您的公公是什么時候去世的?”蘇恒立即問道。 “1958年12月6日?!痹S教授記得很清楚。 “12月6日?那張照片拍攝之后三個月?那他又是怎么死的?”蘇恒覺得,田老父親的死亡,或許就跟雕像有關(guān)。 “不知道,據(jù)說是瘋了,然后就消失了,可惜老田一直不愿意講,并且從那以后,他就一心追查當(dāng)年的真相,而唯一的線索就是公公留下來的那張照片,還有一個筆記本?!痹S教授搖搖頭說道。 蘇恒沒有立即追問筆記本,之前他從田老眼中看到的第三幅畫面,就是被珍藏的筆記本,可惜當(dāng)時并沒有打開,所以蘇恒也不知道里面寫著什么。 沒想到,那筆記本是田老父親留下來的,不過仔細(xì)想想,倒也正常。 “照片跟筆記本稍后我會給你,但你需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痹S教授突然看著蘇恒說道。 “您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脫。”蘇恒神情一震,說道。 “我希望你能完成他的遺愿。”許教授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不少。 “不是報仇?”蘇恒顯然沒想到許教授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 “這些年,老田幾乎魔怔了一般,也做了不少錯事,用他的話說,就算哪天他突然死了,也是報應(yīng)而已,不管有什么罪,他到下面去贖,只是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當(dāng)年公公的事情。 如今老田不在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完成遺愿,找到當(dāng)年公公遇害的真相。”許教授認(rèn)真的說道。 “許教授放心,這件事情就算您不說,我也會去做的,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您?!碧K恒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田老跟什么人聯(lián)系過?”蘇恒想到唐九歌的話,直接問道。 “據(jù)老田說,是一支探索隊,畢竟當(dāng)年公公走過太多的地方,就算有地圖,想要找到可能的地點,也不容易。”許教授說道。 “那最近田老的心情如何?有沒有說過什么?”蘇恒繼續(xù)問道。 “老田的心情時好時壞,不過最近,尤其是小高跟小唐到來以后,顯得有些興奮,甚至昨晚兩人離開后,老田還睡不著,又獨(dú)自喝了杯紅酒?!?/br> 許教授努力的回憶著。 “對了,昨晚睡覺之前,老田還嘀咕著什么快了,快了?!?/br> “快了?” 蘇恒精神一震,這會不會就是他‘自殺’的真相? 而且田老口中的快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快要找到照片上的雕像,或者當(dāng)年的真相。 但不管是哪一點,對于蘇恒來說,同樣至關(guān)重要。 隨著閆立被殺,另一名兇手也徹底隱藏了起來,蘇恒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通過閆立眼睛里看到的畫面,對方對于雕像有著一種近乎頂禮膜拜的虔誠。 蘇恒想要找到他,那么重新找到一件真的雕像,或者弄清楚雕像的真實身份,來歷,以及用途,就勢在必行。 這也是唯一能夠化被動為主動的方法。 總不能繼續(xù)讓他開酒吧,等著對方殺人吧?萬一對方就此銷聲匿跡,徹底隱藏起來了呢? 畢竟他已經(jīng)等了三年,不可能再等三年。 半個小時后,蘇恒帶著東西離開。 關(guān)上門,許教授像是卸掉了最后一口勁,身體搖搖晃晃,差點摔倒。 第24章 抓獲布娃娃兇手 樓下,蘇恒突然站住,目光看向?qū)γ娴囊粭潣恰?/br> “給韓聞打電話,讓他來抓人?!?/br> 跟在后面的高小俊措不及防,差點撞到蘇恒,聞言后,本能的問道:“抓誰?” “笨,當(dāng)然是抓殺死田老的兇手,難不成抓你嗎?”唐九歌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要跟高小俊勢不兩立的態(tài)度,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打擊他的機(jī)會。 高小俊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傻,頂多就是剛剛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他也知道這會不宜招惹對方,更何況好男不跟女斗,便乖乖掏出手機(jī),給韓聞打了電話。 韓聞來的比想象中要更快一些,帶的手下也全都穿著便衣。 “找到兇手了?”一下車,韓聞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剛剛在電話里,高小俊說的不清不楚,只是說一句來抓捕兇手就掛了,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慎重起見,還是帶了人來。 “準(zhǔn)確的說,是找到掛上布娃娃的人了,至于是不是此案背后的真兇,還另說。”蘇恒說道。 “真的?” 韓聞明顯露出吃驚,實際上對他來說,只要找到掛上布娃娃的人,就等于找到了真兇,兩者沒有區(qū)別。 而且他一直都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布娃娃掛上去。 只是讓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蘇恒只是來了一趟田老的家中,就找到兇手了,相比而言,他們整個調(diào)查組都成吃白飯的了。 “是不是真的,一會你就知道了?!?/br> 蘇恒說著,便率先朝前走去,而他的目的地,正是之前在門口看向的那棟房子。 而這也是他從田老眼中看到的最后一幅畫面。 能夠被銘記,甚至死后形成執(zhí)念的畫面,絕對都有著特殊意義。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那棟樓的頂層,也是正沖著田老家中的那套房子。 事實上,田老如此重要,又關(guān)系著一件雕像的下落,如果蘇恒對這東西勢在必得,就絕對會密切關(guān)注田老的一舉一動。 而且他已經(jīng)確定掛上布娃娃的是一只鳥,那么對方就更不可能離的太遠(yuǎn),畢竟鳥兒就算再怎么聰明,也無法跟人類相比,如果沒有長久的訓(xùn)練,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如此一來,再加上從田老眼中看到的最后一幅畫面,基本就能鎖定兇手的位置了。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 來到對方門前,蘇恒沒有按門鈴,也沒有等著韓聞叫人撞門,身子輕輕往前一靠,就聽見咔嚓一聲,那堅固的防盜門就直接被撞開。 韓聞被這一幕弄得目瞪口呆,看看那明顯變形的防盜門,再看看蘇恒不算強(qiáng)壯的身體,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客廳里,一個干瘦的小老頭正光著膀子,逗弄著一只黑色的烏鴉。 不,應(yīng)該說是一只黑色的鸚鵡,只是長得很像烏鴉罷了,其頭頂還有一簇紅毛。 小老頭顯然沒有想到會突然有人闖進(jìn)來,滿臉愕然。 不過當(dāng)他看清楚蘇恒,以及韓聞之后,臉色大變。 “你們是誰?我要報警?!毙±项^色厲內(nèi)荏的喊著。 實際上,從一開始,蘇恒就隱隱猜到了兇手的下落,所以在進(jìn)入田老家中后,刻意沒有去陽臺觀看,就連在樓下,也只是隨意瞥了一眼,然后便假裝離開。 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