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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干嘛? 說的跟真的一樣。 跟她多期待這場聯(lián)姻似的。 怕對方也這么想,祝桃趕緊用余光偷瞄,太陽落山,光線落在厲侯善的身上,給他鍍了層金邊,祝桃看不真切厲侯善的神情。 只聽他胸腔一笑,應(yīng)了聲“嗯”。 這聲笑把祝桃笑臉紅了,她想再解釋一下,可對方?jīng)]有對她后面的話感興趣的意思,為她開了車門,側(cè)身等著。 車子停在了理療室樓下,厲侯善看了眼她的腳,“腳傷還沒好?” “就是日常護(hù)理?!弊L铱s了下腳。 “那就是還沒好?!眳柡钌频孟陆Y(jié)論。 好吧,她就知道瞞不過他。以前也是,每次她撒謊說作業(yè)寫完了,厲侯善作業(yè)本都不用翻,光看她眼睛就知道她沒寫完。 祝桃泄氣地順了順頭發(fā),露出奶白的脖頸,扭頭說了聲“小舅舅再見”下了車。 后座的人半晌沒說話,楊成回頭想問厲總?cè)ツ摹?/br> 厲侯善收回視線問:“俄羅斯那邊的理療師談好了么?” 楊成:“正在努力?!?/br> 厲總要找的是俄羅斯最出名最具有權(quán)威的理療團(tuán)隊,也因為出名,找他們的明星或者選手也多,想和對方溝通好讓他們跟過來,實在很難。 厲侯善理解,但他想了想還是說,“最近兩天的會議改成視頻會?!?/br> 楊成疑惑,拿出筆記本,“厲總,是有什么安排么?” “去趟俄羅斯?!?/br> “我建議你休息一段時間?!崩懑煄煼畔伦L业难澞_,看她坐起身。 舊傷反反復(fù)復(fù),祝桃心里有數(shù),只能養(yǎng)著,沒別的辦法。 估計陳望找過理療師。大滿貫?zāi)且粓鲫愅拖胱屗艘?,只是她沒聽。 祝桃笑笑沒作聲,但她現(xiàn)在確實需要休息。 理療師看她逞強(qiáng),嘆了口氣,可惜道:“要是能預(yù)約上俄羅斯的理療團(tuán)隊就好了,他們的技術(shù)目前是最好的,可那邊現(xiàn)在根本排不上名額,陳姐聯(lián)系兩個月了還一直讓等消息?!?/br> 說是讓等,基本就是沒戲。 祝桃回了家,穿過獎杯墻,目光落在中間合照上,又錯開往里走。 家里沒人,她上樓,從屋子抽屜里拿出鑰匙,轉(zhuǎn)身去隔壁開了鎖。 除了能坐的飄窗和懶人沙發(fā)外,到處放的都是玩偶,粉絲送給她的。 祝桃抱起一個貝殼抱枕,往里走,一整面墻都是透明玻璃柜,里面放著愛麗兒的各種周邊。另一面墻則是一整個書柜的言情小說。 這是她的小天地,家里有人在時她不會進(jìn)來,尤其蔡蓮蓉,她不喜歡她整天抱著玩偶幼稚不長大的樣子,只隨便的一句冷言,祝桃就將這道門上了鎖。 從行李箱拿出新淘的小說和玩偶,一個一個擺到相應(yīng)的位置的同時,她感覺自己的世界也慢慢填充完整。 祝桃站起身,目光流連在書柜上,最后抽出一本書,趴在飄窗上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思緒就開始飄遠(yuǎn)。 她想起墓園里,和厲侯善一起往下走的場景。 祝桃翻了個身。 當(dāng)時剛見完爺爺,她哭的正傷心,手拉著厲侯善的衣角,說也去見見侯姨吧。 當(dāng)時厲侯善說好,手順著衣角握住她的手,大手包裹著她的,將她拉到了侯姨那。 掌心溫?zé)岣稍?。和他人一樣沉穩(wěn)。 她拿起書,視線卻不在字上。 作者有話要說: 祝桃:歪,雷公在嘛? 第6章 軍訓(xùn)之后是迎新。 教導(dǎo)主任特意找了祝桃和白夜雪。 這主任之前是語文老師,別的不會,就那話說的一套一套,明明只是個迎新,被他慷慨激昂說成各學(xué)校的明爭暗斗,只有開頭紅了,學(xué)校才會過好接下來的一年。 祝桃暈頭轉(zhuǎn)向就答應(yīng)了。 出了辦公室,才反應(yīng)過來被套路了,她扭頭看向白夜雪,“我稀里糊涂答應(yīng)也就算了了,你怎么也答應(yīng)了......” 白夜雪看她一眼沒說話 三天后,倆人如約去了練舞教室。 屋子里還有另兩個人等著。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兩人看到她倆臉?biāo)查g拉了下來,祝桃不甚在意地往屋里走,白夜雪直接沒瞅她們。 車微沒想到還能碰上她倆。 當(dāng)時軍訓(xùn),她聽說兩人是參加國際賽的冠亞軍,拉著吳真就去拍照,結(jié)果其中一個冷的要死,直接用手擋住鏡頭,另一個雖然笑的很甜但還是拒絕了她們。 當(dāng)眾吃癟車微一直記著,現(xiàn)下無語道:“早知道還不如和白念一組了,白家小姐的關(guān)注度肯定多,到時候傳到論壇上,咱們倆也會沾光,現(xiàn)在這算什么呀,掉胃口!” 車微有意大聲,就是為了出那口氣。 祝桃默默看了眼白家大小姐,心想看來這人不看花滑,所以連白夜雪是誰都不知道。 但是!作為友善和平的花滑小公舉祝桃,此刻就要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了。 她轉(zhuǎn)身,笑著問對方:“你們是......” 她是真的想問對方叫什么,可這話聽在別人耳里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陽光明媚的笑簡直要刺穿車微的心。 所以剛剛架勢白擺了?人壓根就沒認(rèn)出她們是誰?沒把她倆當(dāng)回事? 倆人懵逼了,白夜雪噗嗤一聲笑了,祝桃還狀況外賊認(rèn)真的小聲問她笑什么。